前一天,沒守到老兵,隔天周日,依然休假,依舊計畫採訪老兵中…
除了麗卿,學校給我另一名女生的電話,我試著撥打,在長長鈴聲後,
一則喜、一則憂,喜的是有人接電話,憂的是…
「喂…(電話那一頭是阿彌陀佛的誦經聲)」
★「(我遲疑了一下)呃…您好,我是聯合報記者…」向她說明來意…
「嗯…我還記得他(老兵),但我現在有點不方便…」
★「可以…撥個5分鐘的時間嗎…」
「我也很願意跟妳談,但是因親人…真得沒有什麼心情…」
★「嗯…謝謝,那妳好好保重喔…」
掛斷電話,心情有些沈重,揹著相機再去二中舊宿舍前,坐在2階的水泥
階梯上,隙縫邊的雜草竄出叢生,呆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舊舍前儼然
變成停車場,門前只留下約2個人寬的走道,那些停車的人,可能以為
這裡已廢棄,沒人住的破屋瓦。
就算老兵用粉筆在門口前紅磚牆上,寫著給郵務先生的話,
告知他這裡還住著吳檀傑,可能也引不起路人太多注意。
「來寫封信好了!」
突然覺得自己也該寫封信給他,雖校方前一天寫信跟他告知我會去採訪,
但為表現誠意,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信封及稿紙(沒賣信紙)在門口,
洋洋灑灑寫完一張600字稿紙,再重謄一張,約定隔天上午9時造訪他,
附上名片、投入舊舍信箱,直挺挺地斜躺在信箱裡,再騎車返回採辦處。
晚上9時餘,離開採辦處回家前,再繞到舊舍看看,卻發現我的信仍在
信箱裡,不禁皺起眉頭,很擔心老兵怎麼還沒回家…是否出遠門…
回家後,再打給麗卿,邀她明天一起去看老兵,但她因骨盆受傷,
無法下床走動,很遺憾無法同行,不忘叫我帶上祝福「父親節快樂!」
採訪老兵過程似乎一波三折,花了很多時間,一切仍在迷霧中…
明天上午9時,能否見得到老兵?
標會助學的失聰老兵(下)
標會助學的失聰老兵(上)
標會助學的失聰老兵(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