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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9 10:14:50瀏覽560|回應0|推薦5 | |
原本我只希望小奎能夠撥空寫一點觀後心得,但是這齣戲可能帶給他許多感受,所以他洋洋灑灑的寫了這麼一大篇給我。非常謝謝他。 今年初我正式離開校園,不論研究所這段時間歷經多少風風雨雨,對於研究所時期的人、事、物都還是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包括了接觸不多的紀老師。紀老師大概在我研三的時候風光當上系主任,但在我快畢業的時候卻聽到越來越多人討論他變得不快樂的事情。 我想劇作家多少都要在劇本中投射一點自我,才會真實。在紀杯的許多戲裡,我覺得都能看到一些他的影子。他早先的劇作討論語言、家庭和兩性關係,《夜麻》系列則抒發他對於世代交替的觀感。在我自己進入研究所之後看到他的《影痴》、《嬉戲》,我發現他還關心一個小子題,那就是「戲劇」。 《瘋狂年代》這齣由屏風發表的劇作,會不會是紀杯總結他長期觀察台灣戲劇的心得呢?故事講的是一個劇團導演的「入世」過程:原本傾家盪產經營劇團,因為電視製作人(同時也是前女友)的協助而從債務中解放,而且還體認到通俗(或該說「俗爛」)戲劇的重要性,最後作了一齣《高高的樹上結檳榔》的怪戲。 很高興紀杯持續思考社會與文化的問題,但劇本的結構對我而言卻還不夠漂亮,尤其是對於電視圈作為通俗文化的代表,劇情的描寫和我所認知的有一段差距。 我印象很深的一個劇情是,兩個劇場工作者對著電視螢幕作research,想要找出什麼才是台灣精神。結果他們看的是:不知所云的藝術電影、類似台灣霹靂火的鄉土連續劇,以及阿呆戀人偶像劇。《瘋狂年代》的態度是嘲諷的,但這些光怪陸離的research我卻感覺無關痛癢。 在幾年前電視台的實習經驗中,我接觸到「收視率」這個東西,還在實習作業中實地操作了AC尼爾森的收視率系統;這家電視台是非營利的「公共電視」(也是我心目中很棒的電視台),但企畫部的大哥大姊們也必須為「收視率」而努力作宣傳,更不用說一般商業電視台是如何走火入魔了。 上過傳播學程之後,我們方才知道電視節目的水準低落有著整體結構的問題(包括市場結構、觀眾結構和組織結構)。這對我來說才是最應該批判的問題,而不是結構扭曲之後才反映出來的現象。 再說台灣劇情電影的狀況,我也不覺得沒台詞的長拍是台灣電影的唯一特色;事實上,前幾個禮拜我才去聽了一場台灣年輕導演的小型座談會,講的是近來市場上新興的青春電影類型,我能感受到有一股新的導演力量正在形成,台灣電影不只有李、侯、蔡。我想,劇場戲劇、電影戲劇和電視戲劇分屬不同的美學,它們很難條理清楚地放在一起討論。 《瘋狂年代》的一大優點是它有知識分子的思維,但這好像也是壞處;於是,當它到首都之外的城市巡演,目標觀眾改變,便難以預期劇本的效果。這當然不是編劇或導演的問題,可能台灣人真的很難找到相同的共鳴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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