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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策 第二章 六里之辱 2-3
2013/10/07 11:19:02瀏覽133|回應0|推薦1

「臣妾見過大王。」鄭袖盈盈走來,端著酒盤,不疾不徐走來,緩緩屈身行禮說道。

「見過無國國君。」楚王向鄭袖吩咐。剛才一路從廳口走來,雖然鄭袖目不斜視,卻早已將廳裡一切盡收眼底。她瞧見無國君王雖然伏首不語,恭敬唯諾,但是兩隻老眼卻藏不住屈辱的怒氣,兩旁幾位無國臣子沒表明什麼,其中一位卻一直在酒案下拉著無王的衣襟。於是,鄭袖廳從楚王吩咐,緩緩轉身面向無王,端莊優雅地行了一個大禮:「臣妾鄭袖見過無國國君。」接著,她輕輕地把酒盤置於無王的案几上,替無王斟酒:「請無王恕臣妾奉酒來遲。」話未說完,無王的酒爵已然斟滿,「臣妾敬無王一爵。」無王回道:「鄭妃多禮。」便將爵內的酒一飲而盡。當他將空的酒爵放回几上,偶然瞧見鄭袖耳上一雙玉珠耳墜,不由得勃然大怒。無王身旁的臣子向勃,機敏地發現無王神色不對,忙暗中扯了扯無王的袖子。無王會意,只得忍住不發,向鄭袖說道:「也請鄭妃替小侯為大王斟酒,以示小侯敬意。」鄭袖聞言,轉而往楚王的酒爵裡斟酒。楚王瞧見比自己年長蒼老的無王對自己唯唯諾諾,不禁更想趁機拿他撒氣。適才楚王看到無王的目光落在鄭袖臉上時,神色變得不自然,心中早有料想,便謂無王:「無猴可瞧見寡人愛妃所配耳墜?」

「小侯何敢仔細審視鄭妃容顏,甚至所佩飾物。如此非禮也。」無王起身答道。

「鄭袖去年得了玉耳墜一副,喜愛不已,日日佩戴,那玉墜竟也變得更加翠綠瑩亮,沁涼入肌。素聞無國產美玉珍石,想必無侯對如此奇珍異寶必定頗有鑑賞。今日便想請無侯一品此玉耳墜。」楚王說完,便讓鄭袖拿下了耳墜,呈上在無王的面前。無王忍著怒氣看上了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將耳墜推到向勃等臣子面前。向勃小心地拿在掌心上細看半天,又公敬地放回桌上,起身向楚王一揖,道:「我們大王平日不講究這類玉器珍寶之物,只將心思放在如何使無國百姓安居樂業。雖說對玉石大王不大認得,卻對這玉石耳墜有識在心。又因我們大王怕誤認了這兩塊美玉,所以才叫臣下看了。如此美玉,必是楚國所產的美玉,又是最上等的上品,名為綺瑛。不知臣說的是不?」

楚王大笑,道:「楚無二國相連,皆是產玉之地,所產奇玉美玉,不相上下。唯獨無國狼山所產之玉,是天下美玉之最,名為玉冰,其色綠如青松,觸之如冰,久持仍沁涼如雪,為各地惜玉人所愛所求,又因產量稀少,無國將此玉做祭禮祭器之用。若說此玉比楚國綺瑛珍貴,便只有這玉冰勉強能比了。」

楚王撫掌道:「好見解!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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