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一個夢。
因果流動在時間之河,由心念相續成。
一場悲劇,你說只要那個時刻如此場合多待幾分,或者做了什麼不做什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我想,很合理,很多事情不再理所當然──可是,一念一分地漂流而下,結果卻是如此不可抗拒。
如今,我發現將「悲劇」的發生放在時空下檢視,不濟事也沒意義。
這一秒,分明清楚,於是夢就醒了,悲劇或許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