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詩人能夠領略詩的意境,病患方能了解患病的痛苦,那麼──當我能夠體諒你的時候,其實正是我需要被體諒的時候。
「我們能夠以旁觀者的身分,體會一件事情到什麼程度呢?」或許會永遠缺了一塊真實、一分深刻。不管再怎麼精準的描述,也只能算是成功地想像,而不是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