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又一陣地雨,大大小小,許多只見卵石的乾涸河床,如今也流瀑四溢奔騰,有著短暫生命的野溪,「那水很清」我想,不禁欲濯足其中,圖一個涼。
雨稍歇,山頂仍是一片被風拂上的霧白。行入茫茫,偶見前方暈黃的燈光,這纔拉回了自己的目光,有別於白的色調。
友人問起想買的書,霎時,答不上。
欲購書單已刪,記憶顯得模糊殘缺;可以回想,卻無法立即連接、立即說出一本,可見每一本都很好,好到每一本都不分輕重起來。
「其實啊!他是不錯的。」怎麼個不錯法呢?我問。
「是......」他娓娓地說了一遍。
同樣是說,或許某天我們會知道哪一句是體會後的詮釋,哪一句是複述的知識,雖然他們可能聽起來都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