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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數：254 |
 依然远近，仍旧花开 |
| 創作｜散文 2007/09/03 21:04:29 |
123，天和天。 好俏皮的一首歌。来自五月天和陈绮贞的《私奔到月球》。 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如果某一天我也要去远方不再回来，那么，我要选择谁，和我一起前往那个未知的世界呢。 曾经一个好朋友给我写过这样的话：“时间在下午三点十五分，我在宇宙中默默看着你。”我一直看着这句话，心里在想，又是这样一个季节，来到了。那应该是属于夏天的记忆，是在以前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渐次苏醒的、并且在这里完全迸发出的炎热的空气，在这一刻又重新回归到了这里。 那个夏天在我的记忆里张着大嘴，像极了我们那个怎么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生。 有些事情就是一直存在在大脑里，好象没有完全被铺展开来，只是浅浅地粘在那些千沟万壑的脉络上，像是一张巨大的纸张上面那些微小的痕迹，好似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当我们去书写的时候，却发现那一点的痕迹，映射了我们本身的光芒。 而这一抹的痕迹，一走，就是一年了。 在这个地方，好象是发生过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却依然安静和沉稳，曾经也有过喧嚣和热闹，有过密密麻麻的人在这里打闹和争吵。然而，这些事件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慢慢隐没在时光的熔岩里，打上烙印，封存在记忆里，最终剩下的，也仅仅只是静默，甚至是孤芳自赏。 这里的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呢？ 元素？文字？音乐？还是有着大片黑暗的花纹和那段依旧在耳边仿佛无限蔓延过去延伸到钢铁麦田的吟唱？ 有人告诉我，那就是以太。是介质，也可能，仅仅是一种感觉。 就应该是虚幻的飘渺无边的波光，一层一层揭开我们大脑中那些隐藏着的秘密，那些游走在这一年当中的时光，会顺着这些波光渗透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那些甜蜜的，残酷的，悲伤的，欢乐的有着花一般绽放着的美丽的青春，呼啸而过的仅仅是记忆而已，回荡在这一季炎热的夏天里。 开始慢慢腐烂出那一地花与花之间的距离。
这是你所陌生的世界，仿佛来到了传说中的寒武纪，或者是冰河时期，没有了生命，没有了声音，有的只是你一个人站在原地颤抖，好象是接近了死亡了吧。 这是你陌生的路途，万物就飞逝，带着陆离的翅膀，那么如果真的这样，时间可以真的停止么，还是你感觉中开始变得缓慢，如果航程真的不见尽头，那么，在最初的抵挡至少还有等着你的人吧，清晰地如同被阳光褶皱过的温暖。 一如往昔。
那些躲在眼皮底下或者隐藏在胸口中那些猩猩跳动的记忆，持续地蒸发了这整整一个夏天。 每一次回想到那一天，回想起一年前的今天，不管我是身处在哪个季节，无论我在多么热闹多么喧嚣的环境之下，我都会突然觉得身上一热，并且四周缓慢地安静了下来，我还记得那一天是个什么样的日子，我还记得那天的背景音乐是哪首曲子，我还记得那天小师妹给了我那么多的鼓励和赞美。 我还记得，我在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到今天这个样子。 只是，我怎么都不记得，那些曾经我认识的人，那些在刚开始一直陪伴着我的那些人啊。你们去了哪里？ 每次想到这里，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那些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小字，那些被日光照得仿佛要爆了光的午后，还有在窗口上坐着的孤独的少年。 窗外繁盛的阳光，好象我们丰盛而庞大的世界。 这里或许就是这么一种存在，在以太和真实之间，在男生和女生之间，在文字和感情之间，在心脏上深深浅浅地划过一道道痕，不知道那是不是伤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印记带伴随着我们，走完这整整的一个人生。 就算曾经的文字不再，就算我也不会再这里停留，我想，依然会有些人来到这里，回忆那些彼此交际的时候，而那些曾经在你心脏上的痕迹，都已经无法感觉出疼痛，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麻木的，一点一点踏着锋利的刀尖快速而激烈地踏过，最后也只是在皮肤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并不是什么都留了下来。 并不会是什么都留了下来。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踏著失败 过去现在明天未来我是否还在 我什么都不敢期待。在这里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我才发觉，任何的伤害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仅仅是一次过程，或者说成是一次体验，我们不能够只看幸福的外表，更应该再这光鲜的外表下面去抓那些腐烂的碎片。就好象是那些美得窒息的阳光，当那些光芒真相大白地枯萎在黑暗之中的时候，就应该能够看到在这之中的忧伤。 而我也明白，这里也仅仅是暂住地，就好象是我们一晃而过的青春，我都不敢说我现在到底还算不算的一个拥有青春的人。而当有一天我们真正站在了无人的风头浪尖，有一天我们要独自面对那些风浪和雨雪的时候，也不会再想起这样一个由文字和网络堆积出的一块苍茫之地。我们追忆的是那些真实的无法抹杀的过往，而不是在文字中和你们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有解释，没有剧本，没有台词，没有后来，仅仅也剩下了文字，淡薄得如同一杯水，却能够擎得起那么多人的悲伤。 这或许就是“殊途同归”的伟大。
我总是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过完自己的生活，你们以后的生活，你们以后所有的伤痛，都与自己无关了。在自己的内心里，有那么多温暖的事情，有那么多让人感动的事情，它们顺着自己的血液和神经，开始慢慢流淌到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统统化做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而你们，又开始回忆起那样一个冬天，真的可以微笑着面对么？ 只是你们离开了，我也不再回忆，只是悄悄转身，把你们留在了春天即将到来的地方。 没有人哭，没有人怒吼，没有人像我们曾经那样难过的那些日子和那些没有阳光的回忆，统统站在了呼啸的北风后面，带着所有悲伤疼痛后面的宁静和麻木。 ----节选自《笑忘书》 2006年8月17日 这是我长篇后记中的一部分，长篇名字《花开双城》，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至今还在出版社的日程表上没有核实。 所以呢。 所以，我决定了凡事顺其自然。 以前的我可能会很在意为什么自己的文章总是得不到那么多人的赞赏和支持，也会很刻意地去寻找着华丽的辞藻来慢慢构件自己的堡垒，当经过了诸多事实和一些历练以后，我才终于可以像一本书里描写一个男子那样，淡定，从如，放开一切。 时光开始断出了一样的层面，被我们的回忆幻化成了永恒。而那些故事中的人和事都开始变化了年华，露出了未曾歌唱过的章节。 你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开始喜欢上的那个男生，现在满是忧伤的泪水。 你在多年前就已经不曾再回忆起的那个女生，现在开始狠狠地想你。 那些光阴的故事，全部被我折在了没有结尾的某个角落。 那些流年的消亡，全部被我扼杀在了某个午后的阳光里。 我也终于在那些阳光的暴晒之后，终究会留下的是什么，残存的咖啡和半截的香烟，好象人还没有走，只是去和朋友打了个照面，其实再回过头来看，已经是楼去人空。 好象是在敦煌西出断臂的路上，仍然可以听见那些骆驼远去的声音，和在逐日的梦想里，那个低头前行的你。 我记得自己曾经写过这样一篇文字，名字是《从光阴里窥探出冷艳的疼痛》，里面写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是题目依然清晰了然，或许描述的就是我那一段摇摆不定的日子和时光吧？！也有那些支离破碎的感情付托在时光上，呈现出的可能就是那些冷艳的疼痛吧。 我之所以来说明这些，就是想看看自己在一年前到底是有着怎样充沛的感情和精力来一遍又一遍地描绘那些心底卑微的情绪，而现在想起这些就非常的鄙视自己。 虽然现在也是这样。 我就是这么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再抒发着自己的小情绪，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就是这些曾经光怪陆离、每天都可能在重复的小内心小情绪，变换出的文字，让大家在这里认识了我，而当我再一次重新回首这些文字的时候，却发现当时的自己是那么幼稚和肤浅，并且格外的故弄姿态。有人说：“在一段时间以后，看到自己以前的文字和其他种种，觉得肤浅和幼稚，是好的事情，那么就说明你长大了成熟了。 我其实真的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这样应该算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只是我明白，这的确是过去的我，不管这是幼稚还是肤浅，不管是被人赞美还是批斗，都是我的过去，如果我将这些否定，那么不就是否定了自己么？ 所谓”岁月如刀“，就是这个样子吧，不然怎么会感觉现在自己心里一阵一阵地痛呢。
你感觉心里的世界突然就塌了，暗无天日。你说这样的自己是什么意义呢？会有什么样子来看待所有的人和事呢？于是故事到这里就开始已经慢慢结束，死在我的怀里。它们静止在我的手上，它们静止在那些花朵下，它们静止在一整个大火燎原的夏天。于是你开始说，那些事情其实跟本就没有存在过，仿佛昨天就已经消亡了。 就像没有人可以主宰了天空的变化一样，那些欲言又止的呐喊，我说不出口，仿佛是脚底生了根，彼此枝叶繁茂地朝着高远的天幕生长，那些没有了语言的日子，你要怎么过呢，你要开始变得沉默么，那些没有人陪伴的夜晚，你要怎么过呢，是一个人继续地写呢，还是坐到天幕开始发白。无声照耀着大地。 风带走了一季又一季的浮云，剩下了自己呆呆地对着天空。 谁又可以让那些风停止呢？ ----节选自《一起跳舞吧》2006年9月21日 这一刻留在了我的记忆中，但是又有多少可以让我读懂生活之迷的时刻离我而去了啊！我好象在追逐一个幽灵。 这是格林说的话。 我本来不是要这么写文章的，本来要把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华丽而且伤感，让大家看了之后会觉得非常尖锐得疼痛。但是过了这么久，我好象已经不会写这样的文字了，那些曾经在我文字里出现的那些华美的辞藻一下子就离我而去了。 ----远近。你真的变了很多，那些学生时代明媚的忧伤和惆怅仿佛就在一瞬间突然消失不见了，开始朝着成人的方向一下子迈进了，变得沉稳和内敛，更加灰暗。 这是好的评价还是善意的批评？ 也许这也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故事吧，就像是在我以前的文字中说过的一样：“那些没有人陪你的夜晚，你要怎么过？”那些没有我陪伴的自己，你是怎么过的？一如我们没有选择地必然将继续这样的生活下去，爱情或者是其他犹如花朵一样缠绕，一切都好吧。成长就是这样，必须要经历种种，使我们的生命散发出花朵的芬芳，又会在世俗的世界里找到一点一点的安慰。 于是世界开始旋转，还好有人一直拉着你的手，紧紧地拉着。十指相扣。都还没有离开，谁都不会离开。当世界开始平稳的时候，你睁开眼睛，请你仰起头，所有的灵魂都会回归到那天地初开的一瞬间，而那些没有了灵魂的肉体就会万劫不复。 你说你会相信一切，就是不相信命运。 你坐在窗前，左边是生存，右边是死亡； 这是谁说过的话？！我怎么一直都记得，繁华里瞬间倒塌的那些曾经的誓言，被你的一挥手之间的轻微动作里，被那些没有了阳光的春天的斑驳的日子里，重新开始构件，开始慢慢恢复。而那些没有再回首的往事，只有你一直记得。 风起云涌的流离的日子，和那些走散的人欠你自己一千个那些誓言和永远，在你开始离开的时候轰然沦陷。 你是谁？！我是谁？这里是哪儿？！在梦中的我一次又一次地询问自己。 我在说些什么呢？ 世界开始全部颠倒，黑白开始全部交换。 于是我们不认识了这个世界。于是我们开始哭泣，以为世界抛弃了自己。 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些开在故事中的花朵，那些没有了未来的人，统统死在了我们刚刚苏醒的那一瞬间。 于是在心里埋藏了许久的眼泪，就开始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于是心就开始那么柔软地蜷缩起来，然后躺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一个人偷偷地哭泣。 只是哭泣，但是却留下了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无论经过了多少的时光，却再也没有了回去的道路。即使是在多少年以后，回想起来依然是仿佛在昨天，那样的疼痛是一辈子的，都会让我们突然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了慢慢的疼痛的回忆。 于是开始回想起那些曾经的幸福，于是开始回忆起那些男孩子的安静和细心，于是开始回忆那些女孩子的倔强和笑容。 于是季风吹过了一季又一季，把那些事情都从我的口袋里慢慢吹掉，然后重新扎在泥土中，慢慢发芽。 那些文字，就已经开始，不再属于自己。 只有感觉，就只剩下了感觉。
他记得学校走廊西边尽头的楼梯转角，窗子开得很高，所以照进来的光线投在很远的地方形成一块明亮的斑，近处仍旧昏暗，让他几乎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他曾经以为，他会在此后的一生中不断与对方重逢，向对方讲述心中愿望或分享幸福的感觉，可是他等到那些光线都消失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他记得他在梦中见到了自己的死亡。仅有的一次。看到他还没有来得及老去，死在不知道时地的阳光底下。整张脸正对着太阳，被阳光照耀得金黄一片。仿佛夏日田野最后一枚充沛饱满的向日葵花盘，带着它对光所有的向往和追忆。如此而已。寂静无声地死去……而这就是在每天漫长颠簸的行程中看完这样超越以往的作品。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特别的事情发生。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节选自《He remember》 2006年8月30日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这是小C博客中的话，她是我至今见过的唯一一个和我内心脉络一致的女孩子，前几天还和她差点吵了起来，在这里道歉了。 我最近总是感觉到幻觉，听着一首老歌，忘记了时间。 我记得那些冬日里早出晚归，在雪地里不知多少次滑倒却不敢悉数告诉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复存在。我并不是不快乐，我只是喜欢黑暗所带来的安全感，仿佛此时能听到记忆里隔壁房间均匀宁静的呼吸声，知道一直在距离自己内心最近的地方。 我把过去和此后漫长的时光献给别人。 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对于我来说可以像这样为自己为自己催眠更加的直接．我应该懂得如何适可而止。 我记得那个下午独自一人房间里开始想象中大陆最南方潮湿炎热的气候，或者应该有海边，大雨．就像我自己曾经独自一人旅程中遇到过的，会让人想起不曾被替代的以为早已经忘了的人和事情。这种兀自的思恋就似这里的阴天推迟了夏季，让人不知道如何继续开始以及如何相信。就算是之前的感情全部都被摧毁，终老死灭之前，让它们重新开始。 我还记得再远的地方，江河无日夜奔流，我在面朝东南的窗台，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然后忘记。虽然一直试图置身事外，虽然内心的愿望无非仅仅是过平淡的生活。但是每当看到不切实际的评论和猜忌，还是会受到情绪影响。 我觉得许多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被动的强行加入这场哗然的闹剧．也知道这些都是难免。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将有结束吧．在这个注定不平静的夏天，不迷失自己，才是面对不绝中伤的最有力回应。心里清楚结果，欲念却执拗推动。眼看着自己如此贪恋。开始感觉难过。 我记得缓慢的夏天正在过去，我开始幻想中室内开满繁华，窗子外飞过的鸽子仿似轻盈地涉水而过，这种苦乐无人可以共享，就似听到一位面容不秀美的歌手唱起悲伤怀念的歌不自觉地闭起眼睛，就能看到比现实美好的景色。 我极力在这个世间寻找某种丢失的东西。并隐约觉得在做的是一件注定会失望的事情．但是仍然在努力着．人要遁世，人要做事，两者调和，才能获得人生的冠冕。简单地终结或逃避掉一件事情，不算是勇气。如果只是想轻易地获得自由，却根本不具备担当的力量，所以可以看到有些人始终都是在发牢骚抱怨寸步难行。有些人默默做事，日渐长进。 我好似隐约听到外面的雨声．抬一抬眼．知道天地茫茫．我想，最终记得的，都只会是美好的事情。 不否认。但这也只是挣扎的另一种方式。
其实我们不都是兜兜转转的走着么，一路上，我们睡着，躺着，走着，哭着，笑着。其实大多数人的成长，都像是在漫长而又炎热的午后，昏睡着，昏睡着，中间间或睁开眼，光线似乎也没有改变角度，依然切割成那个固定的斜角，而就在下一次睁开眼，黄昏一下子就染红了整个世界。光线飞快地消失在空气里。刷刷地拉出一道一道口子。和那些昏睡着的黄昏一样，成长也是来得一样突然. 你在想,为什么你经过一个地方，眼泪就要开始溢出。而当你离开了那里，才可以流下呢。 就像是河流的对岸的他，那不是别人，那是你另外的一个自己。中间有河流，无法到达，你并不了解你自己。以为自己曾经有多么荣耀。当你已经死亡，回头再隔着门看着曾经的自己。才明白，这样的东西，只是过眼烟云。 少年往事。爱恨纠缠。放弃以后才获得自由。只有彼此能平淡相处的人。才能长久。 ----节选自《旅途》 2006年8月30日 心若淡然。人则安宁。 是这样的么？ 我总是一次一次地询问着自己，然后又一次次地否定自己。 这样的话突然想起，仿佛是一种无人的自语，又好似一个好友在对你慢慢述说。对于一种或者几种喜欢的东西，得到并且拿过来仔细地看并且把玩也不为过吧。 这又应该算是一种信仰，文字一直就是我的信仰。好似是一种微微酣睡着的幸福感，如夜盛开。 那些对生活对人生对未来的迷茫，我都会慢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来，共同练就出一身的沧桑。它这样明亮地行走在人世的苦痛之上。仿佛没有任何怜悯，仿佛只是一种喜庆。因这是它自得的世界，并不需要人来共鸣和理解。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有人说写作的人永远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拒绝打扰，有的已经盛然开放。有的仍被深深淹没沉沦于黑暗淤泥中，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一点的光明或指引，在这里，我曾经写到了不同人的命运的形态。这些所向和所求，都是获得潜行最终的目的。 如果这些路途获得了应有的方法和途径，那么必然盛开出花朵，就是被认作是一种顺乎其道的安排。 这里有我的观念和一些想法，时光很快地过去，这里生活简单，好象海面上的孤岛，与世隔绝，你想融入踏需要走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这里自身美好，清静安宁，仿佛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与人间无关联和依傍。 这里的一切都昭示着我成全了自己的美好。 这里始终是安静的，我几乎把所有的审美观念和想象力都放在了这里，而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你们来评论。 我知道这些自由和平静需要付出代价，所有有好长的时间我置身于嚣张和热闹之中，等到困倦到极至的时候便会自然安宁，这样两者调和，才能获得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我只是想好好安静一点。 我也不需要任何人记得我。 即使彼此的道路时常交汇，但是却各有终点。 而你们走出了这里，还要继续地生活赶路。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起点和幻觉，但是始终有希望，也始终绝望着。我突然想到，我和你们，不过是路途上的过客，偶尔在小店中相遇。彼此问候，心里猜忌。但是我们却必须再次启程，走过此道，不会再熟知，生命和一些寓意在此地根本不具备什么讨论和谋划的意义。 夏末秋初的一段时日。心里花朵盛开。这些意象从心里开始慢慢绽放。 夏末秋初的一段时日。眼睛里一片汪洋。可是下一站，谁能走得出去，这是不是幸福的味道。 我想问问那个人，是不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可以找到我们自己的幸福？ 有人唱： 我是孤傲的王子 作我的故事 朋友说，这个词，就像是为我而写的。我哈哈大笑，然后沉默了很久。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我见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虚空。都如捕风。那些人，一直都清醒着，在开始就看透了结局。那些人，一直轻轻地在作茧自缚的阴影里呼吸。那些人，很小的时候就会写文字，然后开始一直流浪。想起，那些人，手指的温度。那个寂寞的女人手指无声地划过琴弦。弹出闷闷的声音。我抱着我的枕头低着头一直不看她。 这样的时光，我一直在怀念。也好似一种惩罚。因着这样持续的缠绵。幸福，也许终究是一个象征，并不带来我对于这样生活的理由。只是在这里，只是想起过往经历，或曲折或悲伤。要么就是没有任何的个人感情。 我说，你不要太悲伤。 就是这样。我说，你不要太悲伤。 因为已经想不起。昨天是怎样过来。今天又是怎样过去。 我只是知道，我在今天用了很久的时间去回忆那段本来幻彩的日子。那段我遗失的时光，现在看来却是黑白色，可是那些事情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时光始终是狠心把我遗忘了。风还是吹走了它们。 可我还是可以一点一点的被人遗忘。也可以瞬间被人从哪里删去。对于这些我都默然，更可以用淡定的眼神与它们对视。可是时间和回忆却慢慢向我挣扎着索要我不能给它们的那些温暖的抚慰。 也许谁都不曾留意过，这一切其实早就已经被搁浅。知道一直在距离自己内心最近的地方。我把过去和此后漫长的时光献给了别人。它们已经淹没在了我的心里。 于是我日复一日给自己催眠。 [06] 所有的过去，所有的岁月，所有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的头发，所有在一个个夜晚里无法入睡的监守。所有在篮球场挥汗如雨打球的男生，所有在场外面安静地拿着毛巾和男孩子爱喝的饮料头发绵延到肩膀的女孩子。所有在夏日里繁盛绽放的向日葵，所有在秋末冬初逐渐厚重的芦苇。所有归来的人，所有离去的人。所有高三没有尽头的试卷，所有苦涩的咖啡，所有微微炽热的灯光。所有床头整整一夜不会熄灭的希望，所有在内心里深深涌出的悲伤。所有的爱，所有的痛。所有我们孜孜不倦的等待，所有他们一直一直的愿望。所有唱过熟悉的歌，所有背过依然陌生的课文。所有的幸福和泪水，所有的疼痛和笑容。 所有的那些回忆中的生活，都在他们奔向我的时候被我统统扼杀在手掌里。没有重生。 ----节选自《青春》 2006年9月13日 啊。啊。啊。啊。 青春是我写的最多的文字了，因为我即将离它们远去。 可能很多人都发现了，我以前写的文章大概也就三千多字，可是现在，一篇文章下来，可能上万，至少也是七千字了。 如果按照我的稿费，千字大概在一百块钱左右，那么一万字就是……我发誓我并不是因为钱才把文章故意写得这么长的，我只是突然忘记了该怎么结束。 那些曾经耀眼的光华，像是我们的一切。 看过一篇文字，题目很好，是《幸亏我们是我们》，已经用这个题目写了文章，发表在了最新一期的时事杂志上。写的时候心里有一种由陌生到想想念的感动，我说过要把自己的文字从感性往理性和实用方面转变，我正在努力尝试。 很多的时候就是这么过去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之后成浮萍。当我的意念中再没了谁的名字。那么这样的世界就开始喜气洋洋。锦花繁盛。 有人说这世界是迂回而有通向的。我说我不停的不停的走。是否就会遇见你。你在天涯。我处海角。你于此方。我向彼方。 一张白纸可以纪念所有的变化。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一场梦可以蹉跎遥远的故事。停滞的情怀。 就同我记忆深处的固顶的情节。三叶草中朝下绽放的黄色牵牛花。在粉色调的沙漠中单身行走缺失面容的男孩。捧着鲜花站在爱人与另外男子背后的阴影。高架桥间盲目腾空穿行的鱼。没完没了的燃情岁月。紫。黄。蓝。红。廿七季的旷野流丽失所。 我以为会有一个陌生的人把手伸入溢出的红酒中。然后看着自己隔着筋骨的血液换了颜色。开始挣扎着醒来。心有些失重。像是暮秋傍晚看不到霞光才有的心情。 梦的画面无论如何上演不到庸碌的现实中。我那一生一次的残梦注定没有答案的成为永恒的谜面。 而我只知道花开的时候我们用心赏受。花谢的时候用情埋葬。 我们都穿着无色的衣服。有谁肯为它着色。 那风筝是打结的。夕阳下有流水一样的悲伤。我记得风来时的语言。他说爱是不是不会变。心是否跟着云朵漂移。我们都想要追，却无法飞。我们微笑，时间雕刻下梦的窗。 我蓝色的面容。捧着断线的风筝。站在岁月苍老的边缘回望。我说等吧。等吧。等到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想不起。也能听到花开黑夜的声音。那一瞬间篝火的寂寞燃亮忧伤背后的自我。情爱里的漫步。停不下来烟雾弥漫的温柔。 风筝断了。毁灭了你我的线索。此刻的蝴蝶结像遗弃的玩偶。春天的蝴蝶秋日破茧。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渐渐模糊双眼的幸福。沉淀下来的灰尘不见幻想。 飞不过沧海的蝴蝶。流得过蝴蝶的沧海。原来沉睡是一场宽容的情咒。 长满汐草的街。开满汐草的天。撒满汐草的雨。穿着白色上衣发黑牛仔的男孩悄悄在街角清唱天使的歌谣。你还相信什么。你要相信什么。你一直相信什么。老唱片流失时光的美丽。谁还等来重现昨日的那个人，你已非你。他已非他。可天空却始终一样的铅灰色的蓝。 走远的心还要说再见。两个世界的原谅无从启口。 回忆渐而转入最爱的那天。走远走远。要等多远的距离。才看清要来的人不是你。我同那人彼此陌生。却可微笑。有人鬼魅的唱着。曲终人散。我们永远永远不说再见。 什么是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07] 其实，有些事情，本以为早以忘记，但是多年后再次想起，依然清晰。这是印证在心里已经烙下了的深刻的事情，一旦再次想起，也不陌生。 有些人和事的重新出现，是为了给自己一条道路，然后再燃起一盏灯来照亮这条路。让你知道，曾经一个人在黑暗中走过那么多的坎坷，是多么辛劳。有一些真实和虚假的幻觉交替出现，一起发光，互相衬映。于是道路变开始热闹，冷暖自知。生命因此而获得新的提示，得以顺利前行。而为这些所付出的代价，则是你以后用力浇灌出的生命，会一直回头，走走停停。但是却警示你不能停留，只可以一直前行，我们本来就没有退路。 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担当。并且需要我们的感恩。 很多的人和事只是在我们的生命里仅仅留下了一点痕迹，或者气味。这样也是好的。可以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等到孤独的时候，便看着沿路风景，不为任何人停留下来。无论身边怎样的热闹喧嚣，只要自己心里有一片寂静的天地，就可以不关他人只顾前行，心若淡然，人则安宁。 要不是。那个清早。我说你好。你说打扰。 你哪里找。一切都好。不缺烦恼。 ----节选自《寓言》 2006年9月27日 你所感觉到的写作，叙述之后，有一个更加巨大的更加接近虚无的疆域逐渐展开。看到的。想到的。很多意愿不再说出来。于是留下了更多的时间来别的。很长的时间没有再写字。于是留下了更多的时间去沉默克制。而这是我想要的。仿佛繁花满枝桠的花树，起起落落地开与坠。但是总是一种轮回中恒定的自知。它使一个人的心和文字，越往前走越寂寥淡定。 仿佛生命的终结。 曾经的那些话，那些文字，已经不再属于现在的你，也不代表现在的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些东西曾经是你的组成部分。 如果没有更多的必要，很少回头去想过去的事情了。这大概是一个热爱着生活和写作的人在精神和文本之中的蜕变。也是时间蜕变下来的空壳。印记是它的意义所在。 写作使人留下历史，那也是时间的历史。他们是过去。仿佛暗淡变旧的照片。仿佛曾经写给自己的信笺。仿佛在水中消失的眼泪。仿佛记忆中剧烈的芳香气味。仿佛闭起眼睛感受到的光。光在黑暗中得以映照。黑暗是彼时的年少时光。在出发的最起初。 因为你知道。别离总是暗淡。 平时在看书，不知不觉就已经快要天亮，就这样看着天光一点一点大亮，然后开始清洗自己的头发，刷牙，开始一天的奔波。想起你在云南的日子，喜欢上了那里一个古朴淡定的小镇，是我宿命中的飘忽的线索。空旷的街道。还有两旁没有长大的树木。喜欢它带着一点点的荒凉。一点点的懒惰。似乎恍然。历史沉淀。它负载大多的前世和今生。 想着你还能为自己流浪多久，为自己美丽多久。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你这样反复地唱着。 杜拉斯写夜里最后一个顾客。她写着，我们哭。要说的话都没有说。我们后悔彼此并没有相爱。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他这个人，和别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就像是夜里遇到的最后一个顾客。 一个15岁就陷如了无望爱情的女孩。从此残废。在孤独和酗酒中打发一生。只有写作是唯一的安慰。杜拉斯。她的眼睛是如此的美丽。因为美丽而过早地凋谢。 你想起一部电影中的旁白。女人的声音平静地叙述。叙述她生命中最初的一条河流。没有任何伤痛。只有回忆。所有的情缘都被岁月沉淀。 不知道在邮船渐渐离开码头的时候，伏在码头上的女孩，看着岸上永远不会在相见的男人。她内心的感觉。可是在电影镜头上，只有她静默的淡漠的眼神。 一些人在生命中出现了过，然后消失了。还有一些人。停留了很久。然后也消失了。 只剩下你一个人。 那些什么你啊我的，是谁呢。 也许我们跋山涉水，用许久的时间准备以及在陌生的路途上行走，终只为寻觅一处令人感动的花开，也许终究未能亲见最繁华景象，也许时节以过，也许从那以后便再不记得，心中也难再有期许。 我曾经一个人出行，封闭自己，在路途中不与任何人做任何交流，时刻保持清醒，在漫长的车行中告诫自己不能够陷入睡眠。 也曾经为了寻找一处景色跋涉很久距离，想尽办法最终无望而归。 却在未到达的路途中遇见值得回忆的风景。 开往终点的路途中，云层中直射下的天光；前往山顶的昏暗森林中的黑色的风声；青岛中转停留的傍晚，台风过境时的海边；以及在对对方说喜欢之前相处的一段时光。 有些时候，我多希望停留在涉水而过的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到达彼岸，还没有看到枯萎的花和早已经结束的年少时光。 还有一些很深的记忆吧。那些冬日里早出晚归，在雪地里不知多少次滑倒却不敢悉数告诉我的时间已经不复存在。我并不是不快乐，我只是喜欢黑暗所带来的安全感，仿佛此时能听到记忆里隔壁房间均匀宁静的呼吸声，知道你一直在距离我内心最近的地方。 我把我过去和此后漫长的时光献给你。 有水，便有彼岸。内心明确的方向。 但花的翅膀，要到死亡才懂得飞翔。
最后一天．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万物寂静．苍茫流连．走曾经走过的路．唱曾经唱过的歌．爱曾经爱过的人．我们扬手招来一个季节，又抬头仰望了下一个的时日． 来路不清．去路不明． 那个匆忙打马而过的秋天．带走了候鸟迁徙的痕迹．世界就一瞬间黑暗无边．然后一瞬间狼狈一片．我站在大地的中间．面无表情．这就是最后一日． 也或许只剩下一个人吧．那会是上帝或者是其他．他依然安静地站在苍穹的中间微微弯了腰看着脚下自己的土地和子民．黄昏被拉着悠长．那些我们在自己生命中度过的日子又重新映在了天空中．我们或笑或哭．或走或停．或清晰．或模糊．都是一切转瞬即逝的瞬间．在他的眼里．只要微微摆一摆手．这些事情都可以灰飞湮灭． ----节选自《十日 十日》 2006年11月12日
一些人，总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印记，只是那些幸福和命运，其实是那么的模糊和不确定。世界的最后一日到底是什么样，我写了很长，想了很久，还是没有答案。 其实这本就是一个杞人忧天的命题。 也许，我们的等待，本来就是等待时光的来临，再等待时光的流走。 还是说说现在，好几天前已经开始了长时间的睡眠，也会在一些无聊的时候去见一些朋友，比如空闲的时候我去书店，突然听到有人讨论自己喜欢的作家，在寻找他的书。那一时刻我离他们很近，能够看得到他们的脸和表情，闻到他们的气味，彼此的距离也许只是10公分。 我是一个写字的人，把自己所写的文字放到很多的地方给他们看，而他们是一些看过去内心有潮湿的人。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们即刻会成为陌生热一样擦身而过，他们也会因为我的文字想到很多，但我知道，这些文字里，包含了自己太多太多隐忍的感情。 也是这样，因着这些一个一个的字，我和那些陌生人，陌生的地点发生了联系。就好象在旅途中，在飞机上，火车上，或者旅馆房间里，邂逅陌生人，知道时间就这么多，总是会有告别。 而那些告别以后或许再不会相见，于是就有了看文字的你们和一直写字的我。 一个写作者，必须保留那种放眼于人性而非个人的痛苦的敏感，能从事这份艰苦的工作。 我知道有很多人，他们漂泊在不同的城市，只为找到一个喜欢的地方停留下来，告别过很多遭遇的人，只为找到一个温暖的人和他相守。就像是我始终写作，也许是为了找到一条路途让自己的灵魂平静。 别处的路途是我们的生命所无法达到的，就是以不断出发的姿势得到重生，为某些只有自己才能感知的来自内心的召唤，走在路上，无法停留。 而只有在那一时刻才能真正感觉得到，我们的生活因为拥有的能够不断重新开始的可能性，因为心中始终贯彻的一往无前。 有时候我也会想，这样的写作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但不可能有一个人突然冒出来对我说，孩子，跟我走吧，我会你所想的一切！没有人会是上帝，那是一个白日梦，我是一个喜欢享受物质的人。我说过，我时常想着有一天，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能够躲避所有陌生人的面孔，不用看到他们的殷勤或者冷漠，快乐或者愤怒，因为我只是不关心，也或者是不在乎。我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的世界寂静无声，容纳不下他人。 这个城市的阳光开始明晃晃得明亮起来，时常会突然下一场雨，然后晴开。天气开始炎热而持续，再也不会有突然的阴天或者遍布的风沙，房子后面的橘子树开始传出蝉有恃无恐的绵长叫声。我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睡觉.一个人有时候赤裸着身子，光脚在地板上跳来跳去，点一根烟，然后打开音乐，跟着激烈的节奏舞蹈。
[09] 在这个喧嚣白昼过后寂寞的夜晚，到处都有着一个一个大大的豁口，将我的寂寞和孤独大大的释放，然后再包裹住自己，那些朝着自己的豁口，像是一张张嘲笑着自己的脸，风声四下出没。在耳边唱起了歌谣。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又是背灯和月就花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了原地。看着天就那么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就像是魔法。风将那些时光吹散，吹开了我心里的脉络，慢慢张大，张大，张大成一张青春画面，然后突然消失。 时间被盖上了一个又一个厚厚的红色的邮戳，送到了遥远的天国。 我和你的距离。我和你们的距离。 这么远，那么近. ----节选自《这么远，那么近》 2007年2月13日 我总是以为自己是会对流失的时间和往事习惯的，不管在哪里，遇到谁，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或者结束。 可是为什么在刚才听到以前熟悉的音乐就会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开始坐在一旁安静地想。 在我刚刚开博客的时候，认识了非常多的人，他们和我一起闹一起写字，一起看我的文字给我下很长很长的评论，我也曾经在一夜又一夜里和他们聊天说笑，我因为有了他们的鼓励才能够一直一直走到了今天，也是因为他们一直地关注才可以有了动力一直写下去。 后来的后来，我和他们慢慢地就疏远了，慢慢地少了交际和沟通，也不会在我的文章下面跟很长很长的帖子，只是我偶尔会在访客记录里找到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我没有多去责怪他们和埋怨他们，因为我知道这是必然的，而这些带给我们的，依然是那些繁盛而庞大的阳光。 他们一直在我的背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看着我，一直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 当我停下了脚步，当我偶尔觉得难过和寂寞的时候，我知道他们会适时出现，一次又一次给我光芒。我曾经说过：“你们就是我的光。” 的确是这样的。 时光逆转，海水倒灌，如果让时间再来一次，我也不会后悔认识了你们。我虽然不能在这里一起叫出你们的名字，但是却依然记得你们清晰年轻的脸庞，你们曾经给予我的，总有一天，我会用另外的方式回报给你们。 变化着的永远不是那些人和那些情绪，变化着的只有时间来去的脚步，还有那个永远不可能磨灭的地方。 告别了我的二十岁，来到了我的二十一岁，只有这些会让人知道，那些是真实，那些是虚妄。应该说天空蓝到过分，应该说我们这里年轻到想跳海，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觉得快乐了起来？！ 越过那些门槛，翻过那一道墙，就可以看到遥远的地平线了，那应该是每一个人应该到达的地方吧。 梦想，已经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 而那些曾经的我，那个曾经的你，是不是依然还停留在这里呢？
我总是在想，是我们伟大还是那些没有生命的建筑伟大，我们要建立的是那些比我们年龄要长的建筑，从这个方面来讲，那些没有生命的建筑比我们伟大多了。因为它们可以看到比我们更多的风景，经历过更多的风雨。 北京夏天算是真正地来临了，每到这个时候，每到这么一个季节来临的时候，我就会在街上闲逛，然后就会慢慢地想起一些事情。 而那些事情，我都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距离感。树与树之间，大厦与大厦之间，星球和星球之间，桌子和椅子之间，你和我之间。 密密麻麻的距离感就是让这个世界在我的眼睛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难过，越来越不想再这里停留。 ----节选自《不能说的秘密》 2007年7月3日 距离8月1日最近的文章，《不能说的秘密》。 这里，也应该算是一个秘密吧，我和你们的秘密。 已经是一年的时光过去了，我用了以前的文字和现在的文字结合的方法，重新回顾了那过去一年的时光，我一段一段看过去的时光，应该算是一种纪念的方式，也应该算是一把能够燃烧的火。 燃烧出的，就是那个我们华美的青春。 风将记忆吹出轮廓，刮进我们衬衣的衣摆，闪耀出一点阳光的气氛，然后再慢慢离开，这就是这里晦涩难懂的寓意。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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