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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30 03:33:41瀏覽881|回應9|推薦85 | |
《夢的破碎》 這次你離開我,有風,有雨,是夜晚;...一條不寂寞的路展向兩頭
彷彿看見雙腿移動,很有節奏地向前,跟上,又向前,又跟上,再向前,卻沒跟上的那足,空點了結實的水泥面,然後緩緩朝空飛起,朝著剛被雨絲洗過的天際,朦朧無邊地灰濛中,又緩緩帶起另一足,脫離應有行進的軌道 ,先是平行朝前,再一同仰望朝上,劃起拋物線似如歌的慢板,緩慢地,無聲地,無法優雅地轉為快板,急速墜地。 身軀緊跟著雙腿不停更動的落點,屢屢沉重朝往地面的水窪摔落,激起無意識的疼痛的水滴,不知究竟想要落在何方?緊跟著這一連串慢動作的模擬,意識逐漸脫離,那外表剛硬內心柔軟的腦幹裡,經過斷層掃描之後,已搗出泥漿黏糊在神經壁上... (而,鄭愁予是這麼說: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夢的起頭》 若我不能遺忘,這纖小軀體,又怎載得起如許沉重憂傷
獨自一人站在街道示意圖前研讀總是太過概略的[你在這裡]的原點,偌大的車站空間,[你在這裡]竟可以獨霸10%的方位.看了三分鐘仍舊判斷不出我在哪裡的我,早已厭倦往日當地下街鼠的命運,縱使,地面上的空氣更甚於地底穴道狀的MYZ區塊汙濁髒穢,這回斷然選擇在地表上移動,當一名可以被天使看得見的迷途的羔羊,或許更好? 學著摩肩擦踵,與對街來的行人目光無懼地對視,發現每個人臉上少掛有笑容。來到重慶南路的頂端(感覺卻是我的末梢神經)。背對著西站,我荷著無形的槍,如進入叢林的野戰隊員,忽左忽右交換著街道而匍匐。在1947年成立的商務印書館的對面街口,頭頂被歷史的棒槌輕敲了一記而駐足良久;在書頁翻飛的前後頭,影像開始倒背如流。那裏有好多人的未央歌,那裏有青年學子進出的腳印,(分享一下,想想論壇的文章:廖志峯〈旅人的書街〉),可是在它的「有生之年」,在2014.12.03之前,我的影子也未曾印刻過。
《夢的重疊》 我選擇好風如水,有不速之客一人來
周夢蝶,尚知;明星咖啡,略知;台灣省城隍廟,就新鮮了.鄉下老鼠進城來,心中沒有地圖更無墨水,隨處走逛,見甚麼不同,甚麼都驚訝!城隍廟不是全都統一叫城隍廟?我在武昌街的明星與城隍間徘徊,覺得自己又是明星又是橙黃的亮點,其實不很自在。趕緊脫離武昌轉向博愛衡陽,在中華前緊急煞車之時,其實墮入更深的五里雲外。 那是一個清澈幾近無人行走的紅樓時光,穿過廣場,曾帶我進入那條小巷的妳,如今被眼前雲集小攤壟斷了視線.我再也追尋不了往日足跡,更聽不到那日的跫音。心中依稀輪廓不成形的吉光片羽,隱隱約約低嗓彈唱出不成調的... 妳,不會再來。
《夢的堀坑》 請再看再看我一眼...再也不能,再如今夜這般地美麗 穿過那小巷,會遇到煮咖啡的老闆娘永遠一抹風華未盡,天后宮一壇插滿炷香的裊裊前的眼盲朋友,人滿為患的漢中,舞劍瀟灑的峨嵋,都是青春無敵的年輕,只有我的皺紋依舊水洩不通爬在心的窩眼,就著萬年,千百十都不值錢了。一杯果汁相送,啜飲歸途。 好想聽完心愛的梁祝,我扮梁,得心應手。 妳,成了不能回頭的雲煙。
【歷史上的今天】 《清秀佳人》作者 - 加拿大作家 Lucy Maud Montgomery 141歲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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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