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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7 04:36:11瀏覽1027|回應2|推薦12 | |
那天一人在家, 有一位理軍頭相貌斯文的年輕人, 按鈴聲稱發放里民大會通知單, 當我一開門, 他馬上一腳跨進用身體撞開站在門邊的我, 菜刀從褲後拿出, 砍斷我防面的左手筋腕 和右腿膝骨, 我被血肉綻開所嚇到, 血脈如噴泉從筋脈中冒開, 他拖著我進入房內, 我無力呻吟和抵抗, 他接著用刀撕裂我的衣衫和皮膚, 我心中只有一個意念, " 如果真有 神的存在, 如果他要玷辱我, 你就讓我死, 不然你就要救我脫離這捕鳥人的手, 保守我免於羞辱." 父親奇蹟般地出現家門, 一屋的血痕使他大叫, 驚動了入侵者的心, 歹徒將刀掛在我的頸上 要父親閃開, 迅速地匿跡門外. 鏡碎 父親背著我到急診室, 他的肩頭浸透在女兒的血中, 我掃瞄走廊兩邊的病患, 每個人的臉上無動於衷, 麻木地等候醫生喚名, 對我們的窘狀回以冷漠的神情. 從手術房到病房, 麻醉藥無法使我闔上雙眼, 任何響聲都會使我從床上不自覺地大力顫抖, 醫生為了保護脆弱的手筋和腿骨, 將我的手腳固定在木板上綁在床沿; 我的心僵硬地回顧那一剎間, 那雙篤定又冷漠的雙眼, 清楚地告訴我, 任何的乞求都不會改變他的心, 這眼神重疊在持刀者的臉上, 在空軍總司令的臉上, 在政戰部主任的臉上, 在父親的戰友臉上, 我碎了! 門外有憲兵守候, 警方不解於父親的身分, 軍方派人調查無解, 清晰地聽到有人對父親說, "...很明顯做在你女兒身上的事, 是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麻醉藥使我無法盡情地哭, 但淚水已靜巧巧地纏黏我的頸項, 我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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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