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真理是一種理想 ,不一定可以在人間實施？(21)

人都想飛,問題是沒有翅膀？

歷史上假神的名 ,所創立的恩典 ,不計其數！

人類太渺小了 ,難道神就不渺小？

可是懂得感恩的人 ,比不懂得感恩的人有福 ,因為謙虛得以走出幽谷。

如果有末日？人也會將之歸於神的作為 ,這樣真相就不明確了？人做了壞事 ,一過去 ,就不承認。

上帝逃到地球以後 ,隱居在沙漠中。

因為魔鬼不以沙漠為家。

他們在開河 ,在河邊,山下 ,不在沙漠中？

上帝一個人住在沙漠中,寫了一本荒漠涼泉。也很無聊 ,充滿不確定性 ,沒有規律的生活 ,太閒了,因此 ,化生以造人 ,在化生的人身上造血肉之軀。

那是一個綠洲,長滿了黃楊樹 ,高高大大的。

沙中土 ,有著清泉。

他的生命又開始充滿了榮耀。

2012年 ,12月11日 ,星期二 ,苦寒無雨。

[你認為魔鬼躲在哪裡？]老伯不死心的問蜻蜓。

[上帝的背後。]蜻蜓說。

[怎麼說？]

[你們中國不是有燈下暗的說法？]蜻蜓在打字 ,她笑著說：[魔鬼的天敵就是紅衣主教。]

[為什麼？]

[她會命令魔鬼去做一些爭權奪利的事。]蜻蜓說。

又問：[您問這個幹什麼？莫非您想喚醒所有人心裡的魔鬼？最好不要？莫叫我們遇見試探！]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老伯說。

[您還是乖乖的整理楞伽經吧？您已經回來地球快半個月了！]蜻蜓說。

[阿！這麼快？]

[您在東樂的時候還可以每天講一段金剛經的。]蜻蜓說。

又說：[在地球 ,光陰似箭 ,不要同流合汙,儘做些沒有意義的事？]

老伯說：[休息一下吧。]

老伯想：魔鬼認為她們的兇狠不及人類的統治者？就躲到古剎去了 ,隱身在護法神的雕像中 ,或者到古墓去 ,不再現身？

其實自己就是魔鬼 ,很多人千方百計的將子女送到美國讀初中讀高中讀大學 ,然後在美國定居。

久而久之,子女就很少回來了。

留老病的父母在台灣,孤苦無依。安度晚年！

想一想自己不是魔鬼嗎？

想一想自己不是自食其果嗎？

應該留一個在身邊呀！不必追求俗事的風潮？

子女孤身在美國難道就是到了人間天堂？

也不盡然？

上帝的天堂真的存在嗎？是存在 ,不過很擁擠。天使來接您了嗎？好像還沒有告別式 ,牧師還沒有講話？

走出巷口 ,上一次樹影大動的牆 ,今夜寂寂 ,兩眼看去 ,乖乖 ,發出不可思議的銀光,原來是兩旁停著的機車的銀光？天空是一片斷頭台的鐵黑利刀,透出昨夜留下來的血絲。 黑慘慘的／

冷風從另個巷口吹來 ,真是苦寒。

公園裏的樹泛出橘色燈光,好像還在表演？九點不到 ,人已散去。是不是又要下雨了？只有路面是乾的 ,輕輕淨淨的。被風曾經掃過？老伯與蜻蜓就像鬼魅了？臭豆腐的車突然蒞臨。

[為什麼地球有小矮人？]蜻蜓問。

[地球的生物 ,大自然的母親是平等對待的！]老伯說：[只要能適存於天地之間 ,就可以活！小矮人生存在地底下 ,為外星人開礦 ,只要她的需求不多,為什麼不能生存？她, 吃得少 ,用的不多,很好生存。她們可以活很久 ,應該不是胎生的？精靈是她們的守護神。貓是她們的天敵。]

蜻蜓說：[您知道的不少？]

老伯反問她：[溪頭 ,有小矮人嗎？]

[您不是在小說中說：阿里山 .杉林溪的忘憂森林都有小矮人出沒？]蜻蜓說：[玉山也有 ,精靈王百易經常出現在溪頭的米提飯店？]

老伯不否認 ,卻接著說：[在蘭潭附近的客房 ,山大王的民宿後面的森林 ,也有小小人。]

蜻蜓說：[她們不一定是傳說中的 ,留著白鬍鬚的小矮人？也有十七世紀的歐洲人的模樣？蟹物少女 ,也有像泰雅族祭祀的倭靈 ,小黑人。還有像猴子的山魅？都是小矮人！

[妳說的是童話？]老伯虧她。

[不是！是您自己遇見過的！]蜻蜓笑著說。

[他們吃著藥丸 ,可以轉換 ,進入洞穴去 ,地底有伏流 ,有小舟,可以通達無阻！]老伯說起小說的情節來。[地表下面 ,還是有人居住 ,有牛頭人身的獸人 ,也有馬面人 ,聽說還有地底海？]

蜻蜓說：[所以外星人真的要向地球動武？一定要思考到地底人的反擊！他們有生化武器！能放出毒菌病毒 ,毒死外星人！]

鐵藍的天體此刻變成明朗了。有一些軟雲 ,還有月光。好性情的照下來。

[怎麼變化那麼快？]蜻蜓說。

[地球的大自然就是多變！而且變化多端！]老伯說。

[情緒和人生的遭遇應該也是變化多端。]蜻蜓說。

又問：[您不買臭豆腐和豬血湯？]

[糟糕, 忘了帶錢出來？]老伯尷尬的說。

[叫他一個月算一次。]蜻蜓說。

[不行！不行！小買賣要用現金！]老伯說。

[沒關係！不吃也可以！]蜻蜓說。

風野大 ,又寒。

兩個人只好打道回府。

而這個經驗對於蜻蜓是很特殊的。地球就是認鈔票不認人！

[您的心會變嗎？]蜻蜓問。

老伯卻回答說：[我老了。]

[我是問您會不會變心？奇怪！]蜻蜓說：[這跟老有什麼關係？]

[當然不會！]老伯很肯定的回答她。

這樣走一走是有益於健康的。不要整天待在家裏？

冷寒的天氣使心溫暖起來。

鐵黑的天空突然消失,烏雲蓋頂的氣氛突然不見。

不過風大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不怕冷？還是靠得很近。互相取暖。

街道極靜。

路燈遠遠看去 ,放出五彩的圓暈。也是寂寂寞寞 ,如此莊嚴 ,如此沉寂的。

老伯想起小時候的燒肉粽。就在這種天氣,燒肉粽常常出現在家們口。

香噴噴的。

熱騰騰的。

尤其那個控骨湯。

蜻蜓突然問：[不買不會不好意思？]

[當然不會 ,我們不買 ,別人買 ,沒關係？]老伯說：[有時候會很想吃,有時候沒錢買 ,有時候又不想吃了？]

[這就是自由經濟吧？]蜻蜓說。

在東樂是計畫經濟管制經濟的。當然人民還是有私有財產的自由。

[一切活動由供需來決定價格和銷售量。除了成本以外有附加價格。取決於購買欲望！妳讀過經濟學嗎？]老伯說。

[沒有刻意的讀過？]蜻蜓說。

臭豆腐攤在路燈下冒煙,老闆躲在火爐前面取暖。悠哉悠哉的。

那是一種太平盛世的象徵。

他不會邀你說：要不要來一份臭豆腐？

只靜靜的呆在那裏。

小時候 ,燒肉粽是要叫賣的。總覺得那是宏亮的聲音。理直氣壯的聲音。老闆舉起手來跟他打招呼。老伯也舉起手來搖。

[要不要去告訴他今天忘了帶錢？才沒買？]蜻蜓惜起人情來。

[不用！不用！]老伯說。

他門迎向大馬路去 ,因為靠左邊走 ,所以迎面奔來 ,黃色的燈,紅色的燈.是機車的頭前燈。向深海的魚眼睛。這燈很快 ,不像兩個燈的魚 ,大魚漫遊 ,大鳥慢飛。

書局老闆回憶說：30幾年前 ,這一條路的車輛 ,直到三更半夜還不減少？吵得人無法睡。

有必要騎那麼快嗎？

他們趕回家。

太平這個地方,很多都是把家裏的田賣了 ,來這裡買房子 ,開小工場。能源危機以後,通貨膨脹。民國60年以後。建商喜歡蓋長條型的透天厝。占地不大 ,可以蓋很多間。

如今車流量還是很多。

他們走到7/11超商,去問購買的電腦燈送貨來了沒？還沒。身上沒錢 ,就走回家。是有著淡淡的委屈。

走過公園 ,並沒有跳到小葉欖仁樹頂去？有風,冷冷的吹,吹個不停。發出沙沙的聲音。好像在炒豆子？

神的恩典使心靜下來？是巫情崇拜嗎？拜神明。

最近常夢見父親。

吃不到豬血湯,蜻蜓並沒有情緒不好？

[我想白天下去走走。]

[明天早上 ,我們去送素貞他們上學校。]老伯說。

蜻蜓感覺很興奮。

就放了東樂帶來的催眠曲。

兩人抱著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