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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劃界2020/03/27 07:47 目錄 1. 美國本土 2. 針對俄羅斯 3. 針對朝鮮 4. 中東地區 5. 非洲 6. 針對中國 7. 全球生化危機風險擴大的原因 8. 未來何處何從 1. 美國本土試驗和泄露事件 試驗事件: 1) 從1949到1969年間,美國政府解密文件公布美國軍方總共進行了239次露天的生物制劑實驗。 2) 1950 年9月,美國軍方舊金山市生化武器試驗;軍方選取了兩種細菌,球芽孢桿菌(bacillusglobigii)和粘質沙雷氏菌(Serratia marcescens)的混合物,用來當做“生化武器”模擬生化襲擊;選取這兩種細菌,主要是有幾方面的考慮:首先,這兩種細菌在當時的科學家們研究中, 是對人體無害、絕對安全的。 所以即便是在人群中傳播開了,也(應該)不會造成任何安全隱患;其次,粘質沙雷氏菌常存活於土壤和水之中,附著在食物表明時,會產生鮮紅色素,讓被感染的食物外觀非常明亮。所以在後續的感染研究中,非常方便觀察;最後,這兩種細菌存在的地方很有局限性,很多美國城市,如加州地區,是完全沒有觀測到這種細菌的存在的。不會對實驗結果造成幹擾。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選取舊金山的原因也很充分:首先這是美國著名的港口城市,人口密集,經濟发達。其次從海上吹向城市的風能夠在短時間內讓細菌擴散開;這兩點就足以讓舊金山成為真實戰爭中,敵人生化襲擊的重點目標之一。1950年9月20日,實驗開始了, 一艘美國海軍掃雷船,裝載著幾百萬加侖的含有兩種細菌菌株的水,駛入了舊金山的港口。船只就位後30分鐘,船上的這些帶菌液體通過特殊的噴嘴噴出,灑向天空。形成的長達兩公里的水霧,帶著這些細菌,隨著海風吹向整個舊金山市。 之後的一周里,美軍重覆這樣的噴灑,實驗團隊在此期間在舊金山市區里收集數據:從噴灑的時長、溫度、風向、風速、空氣濕度,以及感染這種細菌的土壤、水體、甚至人群...一周後,噴灑結束,是時候檢驗城市感染這種細菌的程度了。根據美軍在43個地點采樣得到的數據,5月27日實驗結束之時,幾乎整個舊金山都受到了感染。每公升空氣、水體中平均可以檢測到500個細菌。這也就是說,幾乎整個舊金山市的80萬居民,都在細菌殘留的幾個小時內,每分鐘吸入了5000個以上的帶菌粒子。而且,受到感染的不僅是舊金山市,周圍的郊區也被“侵襲”了。從主導這次實驗的科學家美軍方面來說,這次實驗成功了: 它證明了舊金山以及與其規模、地形相似的城市,在細菌戰的威脅面前極其脆弱。如果這投放的是致命的細菌,那這個城市的人民幾乎已經完蛋了。這次實驗在揭示美國的面對生化戰爭的“脆弱性”方面有重大的意義; 軍方需要針對這種威脅,加強防禦方面的準備。 但是,實驗是“圓滿成功”了,麻煩卻在實驗結束後幾天出現了...軍方說無害的病毒只有極端情況下極端脆弱的人群才會被感染致死, 就在實驗結束後一周,斯坦佛大學醫院卻接到了一名特殊的病人:他的名字叫做EdwardNevin,是一名75歲的男性患者,在入院前一個月,他接受了前列腺手術,手術非常成功,他恢覆得也很好,但不知道為什麽,在9月末時他卻突然出現了嚴重的尿路感染 ,尿液還呈現出非常罕見的紅色。 面對這種奇怪的病情,醫生們想盡辦法找出他的病因,經過好幾輪實驗研究,終於確認,他感染的是粘質沙雷氏菌, 而這種細菌別說在斯坦福大學醫院的中從來沒有過,在整個舊金山地區都沒有前例,醫生們卻對這種感染束手無策;最後到了10月中旬時,因為病菌已經感染到了Nevin的心臟,各種醫療手段都無效,Nevin不幸死亡。 Nevin的死對斯坦福大學的醫生來說實在是太意外了,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麽Nevin會感染這樣罕見的細菌並導致死亡。就在Nevin死後的6個月里,斯坦福大學醫院又接診了另外10名和Nevin具有相似病癥沙雷氏菌感染患者。雖然另外10名病人的病情並不嚴重,之後都順利出院,但接連不斷的粘質沙雷氏菌的感染病癥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恐慌;這種從來沒有在當地出現過的細菌,為什麽突然集中出現?感染源在哪里?為什麽在短時間內突然爆发了?之後會不會迅速擴散?醫生們不知道這種細菌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到底會造成什麽影響; 不過,好在六個月後,這種細菌的感染病人,就如同他們的突然出現一樣突然地消失了; 神秘地開始、神秘地結束(這種模式和非典SARS病毒模式一模一樣), 讓人心有余悸;消息很快傳到了密切關注城市感染情況的美國軍方那邊,舊金山的公眾對這種細菌感染原因一頭霧水,軍方實驗人員卻對其來龍去脈清清楚楚,並感到十分擔憂:不是說這種細菌是不致病、對人體基本無害的嗎?現在已經有人因為這種細菌感染患病,甚至還有人因此死亡! 這事情非同小可,這次實驗的安全性需要重新估量。 在多年後披露的軍方文件中可以看到,在斯坦福大學醫院的病人消息傳來後不久,美國軍方組織了研究人員團隊,重新評估這種沙雷氏菌的安全性。畢竟這次軍方實驗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保護美國民眾不受生化武器的危害,而不是直接讓他們生病甚至喪命;最後,由軍方領導William Creasy總結的評估報告指出,粘質沙雷氏菌並不是最理想的“模擬生化武器細菌”, 有時候可能是致命的。 但是,另一個政府調查機構得出的結論是,“只有在極端情況下,粘質沙雷氏菌對抵抗力非常低下的個體,比如老弱病殘人群,才可能會有致命危害性”。 所以,使用粘質沙雷氏菌模擬生化武器還是合理的,可以繼續。 或許,正是因為這些調查機構的評估顯示這些“模擬生化武器”並不可怕,實驗的“利大於弊”所以在接下來的25年里,美國軍方選擇繼續:繼續實驗,繼續測試生化武器的擴散方式、效率、範圍、類型! 繼續在不對當地衛生局、大眾進行任何警告的情況下,拿真實的城市、真實的大眾當實驗對象,測試美國在面對生化武器時會有多脆弱.. 在1977年參議院的生化武器實驗聽證會上,軍方公布了過去這些年的實驗記錄。 從1949到1969年間,軍方總共進行了239次露天的生物制劑實驗。 在其中的80次實驗中,軍方使用了一些當時的研究人員認為無害的活細菌。 在其余的實驗中,軍方使用了惰性化學物質來模擬細菌。細細看這些實驗記錄,讓人不得不感到十分害怕; 3) 1950 年代,軍方實驗人員繼續用之前已經出現致病案的粘質沙雷氏菌模擬生化武器,在巴拿馬城和佛羅里達的基韋斯特做了實驗;軍方記錄顯示這兩個城市的實驗是成功的,且沒有任何致病報告。 4) 1950 年代軍方在 華盛頓特區機載生化武器試驗,軍用飛機一大早就噴撒了大量的黏質沙雷氏桿菌制劑,當時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麻煩,但6個月後,呼吸道感染疾病卻在華盛頓地區大肆流行起來,有幾個人甚至因此送了命。但沒人知道這是軍方的試驗造成的惡果;美國陸軍生物戰項目組工作過的多納德·福克斯博士透露; 5) 1957-1958 年,軍方還在明尼蘇達州等美國中西部地區,使用 鋅鎘硫化物 (硫化鋅和硫化鎘的混合物,具有熒光特性)模擬生化武器,以圖了解這種化學物質在大氣中的傳播程度。最終這些鋅鎘硫化物在1600多公里外的紐約州被发現,軍方記錄再次顯示試驗成功, 並沒有造成任何平民患病。 然而,這里需要注意的是,當時的硫化鋅在科學家們眼里是安全的,但如今,鋅鎘硫化物已經被認定為一種致癌物質,並且會對水體產生長期性的不良影響。當初的實驗之所以會得出“無害”的結論,可能只是因為後果還沒有完全顯現出來.... 6) 1965 年,美軍研究人員在華盛頓國家機場和巴士總站秘密釋放了球芽孢桿菌;在模擬生化襲擊发生後的兩周,有超過130名受感染乘客將這些細菌帶到了超過 7 個州的39個城市, 顯示了這種生化武器的交通樞紐釋放後的強擴散性; 7) 1966 年,美軍研究人員在紐約曼哈頓的地鐵上,投放了枯草芽孢桿菌的變異體,讓這種當時被看做無害的細菌通過地鐵系統傳播;最後在1968年1月的一份報告中,美軍研究人員總結: “ 在交通高峰時期,類似的帶有致病性物質的生化襲擊,會使大量的人員受到感染,並導致疾病和死亡。” 雖然之後的這兩次實驗使用的細菌,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被发現有明確的人體危害性。 8) 1965 年1月生化武器攻擊艦船試驗; 2005 年12月 《紐約時報》報道,五角大樓正在就美軍拿士兵試驗生化武器一事展開調查;戈因和其他300名水兵1965年1月登上美國海軍驅逐艦“威力”號,“威力”號帶著這幾只神秘的箱子和箱子周圍的水兵駛入冬天的北大西洋;一天,一架噴塗著美軍標志的飛機飛臨“威力”號上空,向那幾只箱子撒下一片霧狀顆粒後便飛走了。甲板上的水兵心里明白,這一定是在進行什麽試驗,老兵戈因當然也清楚。但他們不知道這些顆粒是什麽,對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影響;值班的軍官抓住了盯著飄飄蕩蕩的顆粒們发呆的戈因,命令他拿著一件儀器到甲板上采集氣樣。不明就里的戈因二話沒說,抓起儀器就沖進了飄蕩的霧中,然後返回船艙,把儀器上的讀數報告給負責軍官。如是兩三次,霧漸漸飄散了;之後的幾個星期里,飛機又來了4次,每次都向著箱子們撒下同樣的霧氣,每次都有人被命令沖進霧氣采集氣樣。水兵們恍然大悟:箱子里裝的一定是和他們手里的儀器類似的設備,只不過更覆雜、更大型而已。美國CBS新聞網播出了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揭露了美國軍方在20世紀60年代進行過的高度保密的生化武器試驗。這項試驗被稱為“艦上危險與防禦”,簡寫為SHAD。根據CBS的調查報告,SHAD試驗曾將海軍和海軍陸戰隊人員暴露在活性化學和生物制劑中,其中兩種制劑竟然模擬的是可怕的炭疽病毒!試驗手法如出一轍:飛機在軍艦上空或必經之路上噴撒生化制劑。有時候艦上的水兵被要求待在船艙里,但另一些時候水兵們被要求待在甲板上,暴露在霧狀的生化制劑中。按公開的說法,試驗的目的是檢驗軍艦抵禦生物或化學武器的能力。而且,五角大樓的專家們一口咬定,試驗用的活性制劑對人體絕對無害。不過CBS調查報告的說法與專家們有很大的出入:SHAD試驗後期使用的幾種活性制劑非常危險,尤其會對人的呼吸系統造成傷害!老兵戈因在伊利諾斯州的家中聽到了CBS的報道。他知道,胡默·塔克當年的預言應驗了。那些該死的顆粒果然有鬼,難怪自己這幾年患上了嚴重的肺炎,有一次竟不得不住進醫院急救!他開始聯系遠在賓夕法尼亞的塔克。老塔克的身體也糟糕得很,肺上長了腫瘤,不得不做了切除手術。這一切肯定都是那些霧狀顆粒害的!隨後,調查人員发布了一份當年的試驗情況通報。戈因和他的戰友們這才知道,自己參與的試驗代號為“銅首行動”。那次試驗之所以選在冬天的大西洋進行,目的是為了驗證寒冷天氣對生化武器的影響;除了“銅首行動”,調查通報上還列出了另外兩次試驗——“林陰行動”和“金秋行動”。這兩次試驗的地點都在太平洋上。“林陰行動”在公海上進行,動用了海軍的“格林威利·豪爾”號驅逐艦,陸軍的4艘輕型拖船以及海軍陸戰隊第13飛行大隊、第1陸戰旅;“金秋行動”在離夏威夷52海里遠的海面上進行,動用的兵力與“林陰行動”基本相同,只是用海軍的4艘驅逐艦替換了陸軍的4艘拖船。這3次試驗的共同點是,參與人員都不知道自己在進行生化武器試驗!關於生化制劑對人體的影響,調查人員與五角大樓保持了一致的口徑:試驗不會對任何參與人員造成健康上的傷害;這是真的嗎?CBS又站出來,采訪了當年在“威力”號上服役的一位衛生兵。據他透露,當年的霧狀顆粒飄散後,艦上的人員普遍產生了上呼吸道感染的癥狀,发冷、喉嚨痛。連他自己在那次試驗後都產生了一系列健康問題,患上了慢性肺炎、皮膚過敏,腎也出了毛病,眾多醫生認為這是當年試驗的後遺癥; 9) 1954 年至1973年間 測試人對生化武器反應 ;在美國陸軍位於馬里蘭州迪特里克堡的生物實驗室中,有2300多名年輕人參加了對生化武器免疫反應的測試。這些“小白鼠”回憶稱,他們在實驗幾天後就有发燒、身體发冷打顫的反應,並伴有刺骨的疼痛。所幸在這次秘密實驗中無人死亡; 10) 1961 年美軍“112計劃”和“西鯡計劃”;開始於1961年,主要是為研究如何使用生化武器作戰,及如何保護美軍免遭生化襲擊。美國國防部承認,在一些試驗中他們使用了真正的生化武器,已經公開的試驗中大都使用的是良性桿狀菌,主要是為研究生物武器在船艙中的散播方式。在1968年一次代號為“藍色探戈”的試驗中,他們在夏威夷的熱帶叢林中釋放了包括E.coli在內的兩種細菌,五角大樓稱該實驗是為確定這種生物武器在熱帶叢林植被環境中的生存時間; 11) 1968 年代號“折疊箭頭”試驗;美軍在夏威夷瓦胡島附近海域使用潛水艇散播了globigii桿狀菌,試驗目的是為觀察風如何攜帶傳播“委內瑞拉馬腦炎”,而當時在附近海岸還停靠著數艘毫不知情的船只; 12) 1960 年到1970年“以身試毒”求解藥 , 美國對於生化武器的研 究可謂煞費苦心!為了求得破除沙林和VX毒氣彈的“解藥”良方,美國海軍在自家的軍艦和數百名海軍士兵身上噴灑了這些毒劑。而這項實驗只是美國人從二戰時候就開始的生化實驗中的一個;五角大樓的文件顯示,美國上個世紀60年代在至少4個州進行了露天的生物和化學武器試驗,以便研究對付這種武器的防禦手段;從1965年到1967年,在阿拉斯加的試驗中,美軍使用的炮彈和炸彈中裝有沙林毒氣和VX毒性物質。這些試驗都是露天進行的,美軍士兵在試驗時戴有防毒面具,但五角大 樓沒有說明是否有普通民眾遭到這些試驗的毒害;這些試驗是美軍上個世紀60-70年代推行的“112項目”之一,試驗場所包括陸地和海上,目的是檢驗化學武器和生物武器的殺傷能力,並制定相應的防禦措施。另有一些項目是在美軍軍艦上進行的。文件詳細記錄了美軍進行的28次試驗的情況。 13) 1969 年 ,美國 尼克松 政府上台後 ,出於國內外政策的考慮,與蘇聯進行了多項雙邊與多邊軍備控制與裁軍談判。生物與化學武器控制與裁軍也成為其中一項重要內容。 尼克松 政府經過研究決定全面放棄生物和毒素武器以及首先使用化學武器的權利,只保留有限的化學報覆能力及防禦性生化研发項目,並決定批準禁止使用毒氣及細菌戰爭手段的1925年日內瓦議定書,但不把催淚瓦斯和除草劑列入禁止範圍。尼克松在1969年簽署了一項命令,結束了這個“自衛性”的細菌武器研究計劃。 在這一政策背景下,美國與蘇聯、英國等聯合,成功地促成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約》。 但是一直到1977年的參議院聽證會上,軍方才公布了這些實驗的資料。 14) 1981 年,當年因為粘質沙雷氏菌感染而死亡的Nevin的孫子,對這一事件非常震驚。並在1981年對美國聯邦政府提起訴訟, 但最高法院最終拒絕推翻下級法院的裁決,起訴無果。 在Nevin的子孫們眼里,如果不是這次實驗,Nevin不會那麽突然地死亡。而他們的祖母為了支付Nevin治療費用,最終破產。 15) 1950 年-1970年美國軍方的多次實驗,舊金山及周邊地區的微生物生態環境已經被永久的改變了。 在1950年代之前,粘質沙雷氏菌並不是加州灣區的常見環境細菌。但在實驗之後的多年里,一直持續有人因為感染這種病菌入院。沙雷氏菌的感染甚至還引起了肺炎爆发,導致了這些人的疾病。 而在實驗前後,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實驗地區的衛生機構有收到任何警告;2001年,粘質沙雷氏菌再次成為了加州灣區另一場致命的公共衛生危機的罪魁禍首; 當時,很多患者出現了一種難以緩解和治愈的腦膜炎,疼痛難忍,最終公共衛生專家對這種病癥追根溯源,发現他們是由於在加州的一家診所Doc’ Pharmacy中注射藥物時感染的病毒。而這些藥物在制藥環節出了差錯,導致藥物被細菌感染。直到藥物注射進10多名腰疼患者的身體中時,這種感染才被发現。其中一名47歲的患者,在注射第二天後死亡,屍檢发現他的身體已經被大量的沙雷氏菌感染,這才发現這種細菌的持續性危害。最終,在已經接受注射的38名患者中,有3人死亡,10人住院治療。在事態進一步嚴重之前,公共衛生專家的介入讓這場危機被控制住。但人們對沙雷氏菌的擔憂更深了: 或許當年美軍實驗造成的後果,一 直 持續到2001年以後.. . 16) 1946 年國際制定的《紐倫堡法典》的目標是為使用人體作為實驗對象的研究,制定一套道德規範;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原則,就是保證所有參與實驗的人 : 知情、自願。且在有證據表明可能會发生死亡和致殘傷害的時候,不進行任何實驗; 而在這部法典公布僅僅短短四年後,美國政府就違反了這些重要原則,進行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人類實驗。 這是對公共健康、安全的嚴重侵犯,也是對公民知情權和自由的可悲背叛。 美國國防部“部署衛生支援司”副司長邁克.基爾帕特里克解釋當年的秘密生化實驗說:“當時有特定的時代背景,我們身處冷戰之中,擔心俄羅斯具有生化能力會威脅到美國士兵和美國本土。” 根據參加試驗的艦只所作的記錄,當時沒有人因參與試驗引发疾病,但是現在美國老兵局的備案中卻有260名官兵染上各種疾病,相信與當時參加生化試驗有關。 17) 2001 年前後,美國不顧國際禁止化學武器公約偷偷啟動了一項“移動式生化武器實驗室”的項目。美軍方发言人聲稱,該計劃主要用於訓練美軍特種部隊能夠及時发現並解除他國移動生化武器工廠和實驗室的武裝,對抗那些懷疑擁有這種“移動式生化武器實驗室”的國家。在美國對伊開戰前的幾個月,美軍特種部隊一直在這個美國版“移動式生化武器實驗室”中進行訓練。而這一秘密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就是被聯邦調查局懷疑為制造炭疽恐慌的生化專家史蒂芬-哈特菲爾。 18) 2001 年小布什就任美國總統後,宣布退出1972年簽署的聯合國《禁止生化武器公約》,從此擺脫束縛,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发展生化武器。 19) 2003 年7月4日;五角大樓消息人士透露,在一個耗時10年的項目中,美國國防部派出軍方人員 進行了50次危險性生化試劑秘密試驗 ,這些試驗主要是為估測生化武器的“戰鬥性能”。所有這些實驗都在1962至1973年完成,美軍方共有5,842人參與,並且參加試驗的很多人並未被告知試驗的性質,其中的一些試驗在阿拉斯加和夏威夷釋放了致命的神經試劑;最後的八次試驗主要使用了非致命細菌和腐蝕性化學試劑; 泄露事件: 1) 截止到目前, 在美國的400多個地方,國外200多個地方 ,有兩萬多名研究人員從事細菌生化武器的研究,是2001年911恐怖襲擊事件之前的10倍以上。一些科學家在多年前就提出警告:越多的人從事危險病菌的研究,意味著越多的意外事故发生。 2) 1960 年代底VX神經毒劑泄露事件; 美國猶他州骷髏谷的山丘上白雪茫茫,躺滿了無數綿羊屍體。當地綿羊患上了怪病,頭部向下傾斜,偏向一側,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不到一周,6000多只羊死去了。羊群染上了VX神經毒劑,這種毒劑比沙林更致命。感謝這些無辜死去的綿羊,由此牽出了美軍極力隱瞞的生化武器計劃。附近的達格韋試驗場,那里是當時美軍最大的生化武器試驗場,距離受災的羊群只有30多公里。經過調查发現,大批綿羊死亡的前一天,一架美軍F4戰機攜帶兩罐裝滿毒劑的罐子,在猶他州達格韋試驗場進行了一系列試驗。當他們向一片沒有標記的地面灑下毒劑時,其中有一個罐子出了故障,殘留的毒劑泄露了出來,毒劑隨風飄落到距離試驗場不遠處的骷髏谷。這些羊吃了被毒劑污染的牧草後,便突然暴斃了。美軍泄露的是VX神經毒劑,一種比沙林毒性更大,更為致命的化學武器。與沙林毒氣一樣,VX神經毒劑屬於有機磷酸酯家族,而有機磷一開始是以殺蟲劑的身份出現的。 3) 1989 年德特里克堡基地埃博拉病毒泄露; 研究人員在菲律賓進口的猴子身上发現了一種新型的埃博拉病毒,由於基地的疏忽大意導致該病毒在美國部分地區擴散。好在該病毒致死率不高,在CDC和美國陸軍的配合之下迅速撲滅了疫情。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也正因為這次泄露事件讓德特里克堡被美國人所熟知,也讓人們知道了埃博拉病毒不僅僅是存在於非洲,在東南亞存在著埃博拉的變種雷斯頓埃博拉病毒。人們開始對政府在該基地的研究表示不滿和懷疑,德國生物學家雅各布·西格爾曾公開表示現在的艾滋病毒就是該基地制造的,據說是1978年研究人員利用人類T淋巴細胞病毒(HTLV I)和Visna綿羊病毒制造出了艾滋病毒,並且進行了人體實驗導致了病毒的擴散。 4) 美國每年有超過30萬人的萊姆病 和生化武器泄露 ;2019年5月,斯坦福大學醫學專家克里斯·紐比出版《萊姆病和生物武器的秘密歷史》一書,該書引发了外界對萊姆病起源的疑問。書中認為,美軍錯誤的軍事試驗是萊姆病爆发並流行的原因,這一重要依據引自萊姆病的发現人、瑞士科學家威利·伯格多費;伯格多費已於2014年去世,他曾擔任美軍生物武器研究員。他曾表示,自己在從事生物研究期間的主要任務是繁殖跳蚤、蜱蟲、蚊子及其他吸血昆蟲,並讓他們染上能夠導致人類疾病的病原體。 2019年7月17日報道,美國眾議院批準了新澤西州共和黨議員克里斯·史密斯提出的一項修正案。該修正案指示美國國防部監察長對美國是否“在1950年至1975年期間,用蜱蟲和其他昆蟲作為生物武器進行實驗”進行審查。美軍在1950年至1975年期間在包括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和紐約普拉姆島在內的機構內進行了大量試驗,目的是將蜱蟲和其他害蟲轉化為生物武器。該實驗发生泄漏後導致以蜱蟲為傳播媒介的萊姆病在美國擴散並導致多名美國人死亡。這一重大生物事件實際上发生在普拉姆島生化實驗室,萊姆鎮正好位於長島進入普拉姆島生化實驗室的必經之路上,此病因此而得名。 5) 2001 年美國炭疽攻擊事件 是在美國发生的一起從2001年9月18日開始為期數周的生物恐怖襲擊。從2001年9月18日開始有人把含有炭疽桿菌的信件寄給數個新聞媒體辦公室以及兩名民主黨參議員。這個事件導致五人死亡,17人被感染。直到2008年最主要的嫌疑才被公布。2008年中聯邦調查局把它的懷疑集中到布魯斯·愛德華茲·艾文斯(BruceEdwards Ivins)身上。艾文斯曾經在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政府生物防禦實驗室中工作。他得知將被逮捕後於7月27日服用大量 對乙酰氨基酚 自殺;2008年8月6日聯邦調查局宣布艾文斯為唯一嫌疑犯。 但是後來,美國《紐約時報》一篇長文報道了一個驚人的內幕,被聯邦調查局鎖定的恐怖分子既不是來自阿富汗,也不是來自中東地區,而是美國本土一位科學家——美前陸軍生化武器專家史蒂芬-哈特菲爾,也是來自馬里蘭州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而且更另人震驚的是,他曾協助軍方建造了一個“移動生化武器實驗室”,專供軍方模擬細菌戰之用; 6) 2006 年得克薩斯A&M大學Q熱事件,第一起事件发生在2006年4月,3位工作人員表現出暴露在貝氏考克斯菌中的癥狀,該病是一種人畜共患的急性自然疫源性疫病,臨床以突然发病、发熱、乏力、頭痛、肌痛及間質性肺炎為特征,該病毒由牲畜攜帶,能傳染人類並引发Q熱。但這3人並沒有因此而生病。 第二起事件发生在2006年2月,布魯氏菌是另一種由動物攜帶的能引起发燒的細菌,一位女學生在一個三級生物安全實驗室清理呈煙霧狀散開的布魯氏菌的箱室時,被這種細胞感染,之後接受了抗生素治療。貝氏考克斯菌和布魯氏菌均是有毒的“選擇性菌種”,被列入聯邦政府潛在生物武器名單,它們的使用受到極為嚴格的控制和管理。 7) 2009 年04月23日美軍方德特里克堡基地生物實驗室致命病毒樣本遺失; 根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美軍犯罪調查委員會稱他們正在調查這起事件,根據報告有3瓶裝有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樣本遺失。這種病毒可以使馬感染繼而通過蚊子傳播給人類,致死率為1%。由於相關疫苗的出現,病毒在美國自1971年至今尚未有大規模爆发記錄。這些病毒樣本幾十年來一直存放於美國軍方馬里蘭州一生物高級實驗室,一名2004年退休的科研人員負責保管它們,但另一名科研人員近日在清點樣本時发現並報告有3瓶樣本遺失; 目前, 該實驗室的所有研究已經暫停,目的在於進行完整的電腦清點。軍方希望可以在夏季之前完成這項工作以解開病毒樣本遺失之真相。 8) 2013 年03月28日美國實驗室致命病毒失蹤 ;美國得克薩斯州大學醫學院26日发表聲明證實,一小瓶可導致出血熱的致命病毒從加爾維斯頓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不翼而飛,官方稱其具有潛在危害;失蹤小瓶里有不到四分之一茶匙的具有傳染性的瓜納里多病毒,通常只在委內瑞拉嚙齒類動物間傳播。由其引发的出血熱已在委內瑞拉造成致命案例。該實驗室科學主任韋弗稱,原本有5瓶病毒保存在德州大學醫學院加爾維斯頓國家實驗室專門存放生物材料的冰櫃中,而且已上鎖。實驗室在上周的例行檢查中发現其中一瓶失蹤,官方進行搜查,但一直沒能找到這瓶病毒;他強調“有可能造成危險的唯一途徑是被偷走,但這是不可能的”。官方懷疑,很可能在正常的實驗室去污和清潔過程中已把病毒破壞,但調查仍在進行中;德州大學醫學院總裁卡倫德在聲明中指出,該病毒丟失不會構成公共衛生風險,認為其在美國嚙齒類動物中不能夠自然生存。不過,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生物防禦研究事務辦公室主任科瑞拉認為,“該病毒已在委國造成至少幾百例病例,死亡率達到10%至20%或更多,目前沒有有效治愈方法。這是非常嚴重和令人不安的!”加爾維斯頓國家實驗室,自2009年以來一直積極研究傳染病控制,以及對有可能被恐怖分子利用的新興病毒和細菌的療法、診斷、疫苗進行改進。 9) 2014 年6月23日美生物實驗室发生安全事故86人接觸致命炭疽菌 ; 美國日前发生一起生物安全事故,亞特蘭大美國聯邦政府實驗室20日證實,接觸到高致死率炭疽菌的工作人員由最初報告的75人上升至86人,他們目前正在接受抗生素和相關治療,以防止感染;公共衛生實驗室協會執行主任貝克爾(ScottJ. Becker)稱,這是近十幾年來,美國實驗室涉及潛在生物恐怖劑炭疽的最大事故。 10) 2019 年7月到8月,德特里克堡基地美國陸軍P4生物實驗室內部報告了兩次泄漏 , 美國國最大的生化武器基地德特里克堡 因未公布原因 被緊急關閉。 在基地關閉之後的三天里,美國政府一直對關閉原因三緘其口,以“國家安全”為由拒絕解釋原因。而後來迫於壓力給出的解釋是基地的凈化廢水系統出現了問題。 由於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在2019年11月22日對外宣布,“將在有限範圍內重新開始P4實驗室的運作”。由於重新運行需要向相關部門提交整改報告,這才讓泄露事件的更多細節得以浮出水面。《弗雷德里克新聞郵報》根據美國的《信息自由法》(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類似信息公開法),要求獲得一份關於泄露事故調查結果報告,其中詳細列出了CDC調查期間发現的一些情況和泄露導致的後果,以及當時USAMRIID內部報告泄露問題的員工所觀察到的情況。報告稱,USAMRIID向美國CDC報告的這兩起泄露事件表明, 這個軍方P4生物實驗室未能“實施和保持足夠的控制程序,以控制特殊的制劑或毒素”。泄露事故是生物安全等級為3和4的實驗室在操作中造成的, 這種實驗室需要特殊的保護設備、空氣流量和標準操作程序。由於在“聯邦特殊制劑項目”下,根據特殊制劑泄露導致的警報信號做出了防空響應措施,目前還不清楚這兩次泄露事件造成的後果。 USAMRIID 研究所的負責人達林·考克斯上校(Col.E. Darrin Cox)實際上在2019年7月底才上任。他說,“違反”是一個“意味深長的詞”。雖然有漏洞,但是型號沒有暴露,也沒有人接觸過任何制劑或毒素。據稱,當這些違規操作的行為被報告後,USAMRIID當時的負責人下令停止實驗室的所有工作,以便工作人員可以進行安全檢查,進行補救防護。而據《華盛頓郵報》之前的報道,美國CDC在2019年6月對USAMRIID就進行過一次檢查,這是包括定期和不定期檢查在內的“標準規定”的一部分。CDC在2019年7月12日发出了一封對USAMRIID的P4生物實驗室表示關注的信件,隨後在7月15发出了停止實驗活動的信函。不久之後,USAMRIID在美國聯邦“特殊制劑”項目(Federal Select Agent Program)的注冊資格被暫停,該項目負責監管特殊制劑和病毒毒素,比如埃博拉病毒或導致鼠疫的細菌。當時,USAMRIID正在研究埃博拉病毒,以及會導致鼠疫和委內瑞拉馬腦炎的病原體。 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我們等待最終答案! 11) Plum 生物實驗中心曾經不止一次泄漏“跳蚤”病毒,造成危害,中央電視台CCTV有過報導,Plum島離紐約僅僅160里,該實驗室在二次世界大戰後,就有德國納粹的病毒學家被送到這里工作。 12) 2004 年,一本名為《257實驗室》的書,《Lab257:The DisturbingStory of theGovernment's Secret Plum Island Germ Laboratory》,首次公開披露了美國政府和軍方控制下的絕密病毒實驗室的內幕,立即在全美引起震撼;在繁華的紐約市區,一直以來存在著一家絕密生化實驗室,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到本世紀在美國本土先後莫名其妙出現的萊姆關節炎、變異口蹄疫、西尼羅河病毒等怪異的疾病均是源於該實驗室!這看似天方夜譚的論點,卻是紐約曼哈頓的律師,邁克爾·卡洛爾調閱了大量軍方絕密檔案和已解密的政府檔基礎上,費時七年實地調查研究後得出的結論;書中披露了一個令人異常震驚的秘密: 目前肆虐人類社會的病毒,多是源於實驗室 ; 13) 貌似開始於墨西哥,實際源於美國實驗室的豬流感病毒,或者叫甲型H1N1流感病毒大爆发,世衛組織稱,免疫缺陷疾病包括艾滋病患者,最易发生H1N1病毒並发癥,並且HIV病毒與新流感病毒可能相互混合,帶來嚴重危險;世衛組織說,導致這次疫情的病毒為A型流感病毒,是h1n1亞型豬流感病毒毒株,該毒株包含有豬流感、禽流感和人流感三種流感病毒的基因片斷,如果與HIV病毒相互作用,將成為更加可怕的四合一超級病毒!也就是說,傳統的認為只有極其親密接觸才能傳染的艾滋病,很有可能也可以通過空氣傳染,類似流感!這是多麽可怕的“前景”! 14) 在新墨西哥大學,一個工人被炭疽熱針紮到,另一個工人則被一個不為人知的遺傳工程微生物的注射器刺傷; 15) 在俄亥俄醫科大學,沒有防護措施的工人最終感染了裂谷熱(Valley Fever); 16) 在芝加哥大學,工人被另一種不為認知的病菌刺傷,這種病菌需要嚴陣以待進行防堵,很有可能是炭疽或鼠疫。 17) 在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工人處理致命的落基山斑疹熱(Rocky Mountain Spotted Fever)時,錯將它當作無害的物質,沒有進行相關處理,就散布到空氣中。 18) 在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以及在紐約市的愛因斯坦醫學院,當控制設備失效時,工人暴露在結核病菌之下。 2. 針對俄羅斯 1) 美國格魯吉亞生物實驗室: 格魯吉亞盧加爾實驗室”事件,在該實驗室工作的美國科學家,打著“幫助當地人治療疾病的名義進行有毒化學物質研究”。 2018 年10月4日,格魯吉亞安全局局長吉奧爾加澤揭露美國在格魯吉亞設立的理查德盧加爾實驗室進行“致命試驗”。美國在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近郊區的盧加爾實驗室進行了包括人體實驗在內的多項實驗,且根據以前的文件記錄顯示,實驗已導致多人死亡。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在格魯吉亞的盧加爾生化實驗室在2011年,美國出資1.5億美元建立的,是一座三級防護生化實驗室,當時,美國國防部長助理安德魯韋伯還出席了揭幕儀式。而且,除了美國軍隊的生化專家,還有美國大型醫藥和生物公司參加,比如,西圖,邁塔等公司,另外還有美國中情局;在格魯吉亞盧加爾生物實驗室,美軍在研发可以作為生物武器的潛在病毒株,包括可傳播土拉熱桿菌(兔熱病)、炭疽、布魯氏菌病、登革熱、剛果出血熱、非洲豬瘟、西卡病毒以及蝙蝠和傳播傳染病的多種吸血昆蟲、蚊蠅。同時研究這些病毒對於靈長類動物的毒性效力和傳播性。 2) 烏克蘭: 美國還出資1.7億美元在烏克蘭建立了1個鼠疫研究所,現在 在烏克蘭已經建立了15個生化實驗室 。 烏克蘭哈爾科夫市曾於2016年1月在短短兩天內就爆发了至少有20名烏克蘭士兵死亡的類似流感的病毒疫情,超過200人住院治療;同年5月,全烏境內共有364人死於類似疾病,其中81.3%由甲型H1N1流感病毒誘发; 根據頓涅茲克人民共和國的情報消息,美國在哈爾科夫的生物實驗室泄露了致死病毒 ; 2018 年1月,烏克蘭多地出現一種名為霍亂弧菌的高致命性變形霍亂桿菌感染者大約100多人,事後調查者指明和 哈爾科夫的生物實驗室排放廢水有關; 3) 烏茲別克斯坦:美國也建立了8個生物實驗室。特別是在哈薩克斯坦的阿拉木圖實驗室,儲藏了大量鼠疫,霍亂,兔熱病,炭疽和布魯氏菌病等病毒菌株。 4) 美國在魯吉亞、烏克蘭、摩爾多瓦、亞美尼亞、阿塞拜疆、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都設立了秘密的生化實驗室。 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301036 4) 美國在魯吉亞、烏克蘭、摩爾多瓦、亞美尼亞、阿塞拜疆、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都設立了秘密的生化實驗室。美國一直在掩蓋這些生化部隊的真實獲得情況,他們在從事特別危險傳染病的研究;美國在全世界建立這麼多實驗室,其實就是為了收集更多的病原微生物。讓打擊更加精準有效。 3. 針對朝鮮 1) 2015 年6月 韓國媒體報道,美軍曾在韓國秘密開展了“朱庇特計劃”,除了炭疽之外,甚至還把殺傷力更強的A型肉毒桿菌毒素偷偷送到了韓國———此毒素的最大殺傷力是炭疽的10萬倍 ; 韓國國防部官員上月30日說,美國國防部長卡特已經向韓國致歉,承諾將防止活性炭疽桿菌誤送事件再次发生;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炭疽 病毒 真的是 美國 誤送?“要開展這個試驗,就需要炭疽病毒的活樣本” ; 美國五角大樓发言人史蒂夫·沃倫5月27日曾表示,誤送炭疽的“疏忽”事件发生在5月22日,位於猶他州鹽湖城附近的美國陸軍設施達格威試驗場,向多個實驗室发運了一批活炭疽樣本。其中一個樣本被誤发送到烏山駐韓美軍研究所,且有22 名美軍士兵可能接觸了活樣本。最終,駐韓美軍銷毀了這個樣本; 據韓國報道從 2013 年3月19日 開始,以 美國陸軍埃奇伍德化學生物中心生物科學部門的負責人彼特·以馬利博士 為首 ,美軍生化防禦聯合參謀局負責開展“朱庇特計劃”,駐韓美軍龍山65醫務連隊和烏山51醫務連隊以及美國陸軍公共衛生局下屬的環境研究所負責在毒素分析第一階段對“炭疽”等生化武器進行試驗。要開展這個試驗,就需要炭疽病毒的活樣本 ; 報道稱,“朱庇特計劃”所涉及的病毒樣本除了炭疽之外,還有一種叫做A型肉毒桿菌毒素的病毒。此毒素被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視為A級潛在生物恐怖劑,其最大殺傷力是炭疽的10萬倍。5月27日的“炭疽事件”美國是出事後才向韓方通報的。韓國媒體分析認為,A型肉毒桿菌毒素可能也跟炭疽活樣本一樣,美軍在沒有事先告知韓國的情況下就偷偷運到了韓國,並開展了試驗。 神秘朱庇特計劃 : “ 炭疽事件”實際上處於第一階段 ; 報道稱,針對在韓國開展的“朱庇特計劃”,以馬利博士表示:“能夠在生化攻擊发動前就感知並迅速采取應對措施。”“朱庇特計劃”在4個領域開展,其中最令人擔憂的是“生物學分析能力系列”(BICS)。在該系列的第一階段,試驗人員要利用檢查裝置來分析炭疽或者A型肉毒桿菌毒素等細菌和毒素標本。這就意味著必須要把活的樣本帶到實驗室。5月27日駐韓美軍发生的“炭疽事件”實際上就處於第一階段。以馬利博士還透露:“以前都是乘飛機到美國本土的實驗室,一般需要數周時間。2年前駐韓美軍還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現在,通過網絡連接在韓國的美軍研究所,樣本分析4~6個小時就能完成。”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2) 韓國疾病管理部門在2019年10月份透露,美軍在2019年1月份曾把三種細菌運送到美軍駐韓國的釜山、群山和烏山等基地。雖然美軍聲稱這些生化物質只是清除毒性的非活性細菌,並不危險,但仍然在韓國國內引起了軒然大波;美軍表示,引進的這些細菌是為了進行生化武器防禦試驗,是為了打造生化威脅警報系統,是為了地區安全。美軍為了向韓國民眾解釋還專門召開過說明會,並公開了部分設施。美軍還最後確認,在生化威脅警報系統投入使用之後,這些細菌已經被全部銷毀,並停止了引進。 4. 中東地區:美國生物實驗室主要在伊拉克和以色列。 據部分網絡和媒體報道中東呼吸綜合征冠狀病毒(MERS-CoV)這種新型冠狀病毒,很可能是美國伊拉克生物實驗室泄露;2012年首发於沙特,截止2017年8月,全球共感染2040人,712人死亡,病死率近35%,目前疫情仍處於流行狀態; 5. 非洲;大約有10個左右的生物實驗室。 美國知名教授及律師弗朗西斯·博伊爾(Francis A. Boyle)2014年11月份接受希臘新聞網站tvxs.gr采訪時表示: 美國一直把西非當作規避《生物武器公約》(Convention on Biological Weapon)、進行生物戰研究的離岸中心。他雖然坦言,“沒有證據”證明埃博拉病毒是美國在西非的實驗室有意擴散出來的,但指出,歷史上美國疾控中心和研究人員與中情局等存在密切的合作。 要研究疫苗我們必須先研制生物戰藥劑”——一般通過DNA基因工程——然後他們再試圖研制疫苗。這是五角大樓和疾病控制中心的典型手段,他們至少從1980年代就開始,疾控中心早在1988年便開始在塞拉利昂——埃博拉疫情腹地——為五角大樓進行生物戰研究,迪特里克堡基地和疾病控制中心都參加了這個項目;杜蘭大學生物戰中心也參加了。 1980 年代,美國政府為了規避《生物武器公約》,確保其前殖民地利比里亞,絕不成為《生物武器公約》的締約方,這樣美國就能在那里進行生物戰研究。同樣,第三個受埃博拉病毒感染的西非國家幾內亞,甚至根本沒有簽署《生物武器公約》;美國各政府機構一直在西非活動,試圖規避《生物武器公約》,並進行生物戰研究。當地這些實驗室的真實目的是為美國政府不同部門進行生物戰研究,其中很多是由美國國際開发署建立的。所有人都知道,美國國際開发署上上下下都被中情局滲透了,中情局也與生物戰研究有關。 2014 年在非洲西海岸爆发的是紮伊爾型埃博拉,埃博拉病毒5種亞型中最危險的一種;紮伊爾型埃博拉发端於離非洲西海岸3500公里的地方。它絕不可能自行傳播了3500公里;哈佛大學2014年发表的關於西非紮伊爾亞型埃博拉病毒的DNA分析,里面完全沒有解釋該病毒如何擴散到西非。《紐約時報》報道稱,早在1976年當地就曾发現過紮伊爾亞型埃博拉病毒。然後世界衛生組織下令將該病毒送往英國波頓丘陵(英國版的迪特里克堡)。他們在那里為英國制造了各式各樣的生物武器,然後英國將其送到美國疾病控制中心。然後,疾控中心和其他幾個美國生物武器研究機構把紮伊爾亞型埃博拉病毒送到了西非,到他們的實驗室里,他們正在那里針對它進行生物戰研究。所以,這就是當前西非埃博拉病毒疫情的源頭。 美國一直在進行攻擊型和防禦型生物戰研究,違反《生物武器公約》。操作上,他們試圖把生物武器從美國轉移到西非的利比里亞和幾內亞等國,它們都不是公約締約方。塞拉利昂是締約方。但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亞社會動蕩,世界不會真正注意到這些實驗室发生了什麼。 弗朗西斯·博伊爾是美國著名教授、國際法從業者和支持者,擁有哈佛大學法學博士和政治科學博士學位。 他曾負責起草美國《1989年生物武器反恐法案》,該法案是美國針對1972年《生物武器公約》制定的執行法案。 他曾任職大赦國際董事會,並代波斯尼亞-黑塞哥維亞在國際法院出庭。他現在美國伊利諾伊大學教國際法。 6. 針對南美 1) 1985 年,尼加拉瓜突然爆发了出血性登革熱,與埃博拉癥狀很像; 2) 後來古巴也突然爆发過出血性登革熱; 7. 針對中國 1) 針對中國和東南亞國家的“稻瘟病”試驗 ; 美國近日解密的一批文件顯示,20世紀60年代初,美軍在日本沖繩進行生物武器試驗; 此次解密的是美國陸軍於1965年寫成的報告,其中匯總了使用稻瘟病菌研发生物武器的結果。沖繩被標明為試驗場所之一,1961年至1962年期間記錄了至少12次試驗結果。其中還記載了可能為名護、首里和石川的地名,報告指出,美軍將可對水稻造成嚴重傷害的“稻瘟病菌”撒在稻田中,收集試驗數據,“在沖繩和台灣,使用小型噴撒機撒了病菌”。1961年4月在沖繩進行的試驗中還記錄了幾十米之外病菌傳播的程度; 在另外11次試驗中,收集水稻出現病斑數量、試驗期間氣象條件及收成減少率等數據。此外,報告中還記載1961至1962年間,使用日本、中國台灣及美國水稻品種多次試驗。日本媒體稱,實際試驗次數有可能更多。稻瘟病是水稻重要病害,可引起大幅減產。據悉,這種作物疾病存在於85個國家和地區, 每年造成的作物減產量足夠6000萬人食用。 2) 2012 年8月30日中國衡陽黃金大米事件 ,綠色和平組織爆料稱美國研究機構曾使用中國衡陽市的小學生實驗先正達公司研发的轉基因“黃金大米”;一篇发表在美國的論文(即《美國臨床營養學雜志》2012年8月1日发表的《金色大米”和食用油中的β-胡蘿卜素對兒童的維生素A補充同樣有效》),該論文對試驗所使用的產品有非常明確的描述:“黃金大米”是通過基因工程的方法使其富含維生素A,這已經明白無誤地說明黃金大米是轉基因產品。“黃金大米”的實驗是由美國塔夫茨大學的唐廣文女士領導的,該項目還獲得美國衛生院和美國農業部資金支持。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美國一些科研機構利用某些中國人在中國采取了許多不那麼正大光明的手段,采集大量的中國人的基因樣本和血液樣本,並輸送到美國。這些項目曾獲得美國國立健康研究院(也有人稱之為美國衛生院,NIH-National Institute ofHealth)的資金支持。當年大量從中國采集血液樣本和基因樣本也是美國NIH資金支持的, “NIH”之前有相當不光彩的歷史。這次“黃金大米”人體實驗一事,已經有人用“得到‘NIH’的批準”來試圖說明它的合法性。其實現在老賬、新賬一起看的話就知道,對中國人而言“NIH”曾經扮演過很不光彩的角色。西方國家經常打著援助的幌子向第三世界尤其是非洲國家傾銷淘汰的藥物和進行非人道的人體試驗,中國也是受害國之一。2002年3月28日美國衛生與公共服務部下設的人體研究保護辦公室致函給哈佛大學通報他們這些機構在中國進行的15個人類基因研究項目,在生命倫理監督管理和確保參與者的安全等諸多方面存在問題,違規操作,違規廣泛而嚴重,這15個項目中有12項由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副教授徐西平作為首席科學家。NIH當時資助的很多項目是違反科研倫理道德;至於美國農業部,它跟中國的農業部是不一樣的。美國農業部還管理著生物反恐和農業反恐的事宜。美國農業部在2003年以前還管理著美國陸軍的生物武器的外場試驗,一個試驗基地在普拉姆島,代號“257試驗室”。此實驗室在2003年才由美國農業部移交給新成立的美國國土安全部。美國的農業部不單純的只管農業,也管理生物武器試驗和生物安全。 “ 黃金大米”究竟是食品還是藥品? 衡陽市政府做出聲明,稱2008年3月,衡南縣江口中心小學接受省疾控中心和中國疾控中心營養與食品安全所委托的課題“植物中類胡蘿卜素在兒童體內轉化成為維生素A的效率研究”,選取了68名學生進行分組比較試驗。您怎麼看這樣使用兒童進行實驗的行為。在美國发表的英文論文的原文里提到了好幾個單位,不光是湖南,還有浙江醫學科學院的倫理委員會。為什麼麼不是湖南的,而是浙江的部門來指導、批準或下達的這個課題?用兒童試驗,這個問題比較大,而且提到是由疾控中心來做這件事,那麼在這些研究者的頭腦中、眼睛里“黃金大米”究竟是食品還是藥品? 他們所采用的流程證明他們實際上意識到了這個“黃金大米”是藥品,所以走的是藥品監管的程序,但是又沒有做全 。如果說“黃金大米”是藥品,那麼在兒童身上做試驗之前應該有成人的試驗,在成人身上做之前應該有動物試驗。但這個“黃金大米”在孩子身上做試驗之前,成人試驗的數據在哪里?動物試驗的數據在哪里?這個試驗曾經在2008年被浙江省農業廳和農業部叫停了; 衡陽回覆的聲明說,確實進行過這樣的試驗,但所有使用的產品全來自於本地,不涉及任何轉基因的產品。這個說法與 唐廣文女士為第一作者的白紙黑字的論文形成了尖銳的、黑白分明的沖突 。這兩方講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值得我們懷疑到底是一個試驗還是兩個試驗!因為唐廣文論文里對涉案產品的來源做了非常詳細的描述,她表示實驗所使用的“黃金大米”是在美國農業部下屬的、位於休斯敦的一個研究中心里培育的, 培育過程還用到了重水作為標記 。收獲以後經加工在零下70攝氏度冷藏狀態運送到波士頓,在波士頓做熟後再進行零下70度冷藏直到使用,在做實驗使用的當天,恢覆到室溫然後用蒸的方式進行簡單加熱,作為午餐讓孩子們吃。這個過程說的非常清楚,種植是在休斯敦,做熟是在波士頓,低溫儲存及運輸,直至使用的當天,這些被試驗的孩子則在中國。作為對比的菠菜也同樣是休斯敦種植,波士頓加工,低溫儲藏運輸到中國用於試驗,這寫的都非常清楚。所以論文所提到的用來做實驗的“黃金大米”就是產自美國的轉基因大米,這個事實沒有任何疑問。衡陽市政府說的做的實驗沒有任何轉基因,使用的都是本地的產品。可能說的不是一件事情。 作為藥品試驗,受試者的知情權很重要。 像轉基因“黃金大米”是藥品還是食品這一點有沒有向學生和學生家長說明?在種植過程中使用重水進行所謂分子標記一事跟學生家長說明了沒有?在論文的原文中提到了孩子的相關情況是:6-8歲的、健康的小學生,這些小學生是本地的、中等收入的、農村的勞動人口的孩子。那這樣的一個試驗為什麼不在美國、歐洲、日本或是中國的北京、上海、杭州這樣的大城市進行?為什麼不在農業部的附屬小學或是有著對現代科學和醫學知識有更多了解的家長人群里面做,而是選擇農村勞動人口的孩子們去做?那這里面是不是有信息不對稱的問題? 8. 全球生化危機風險擴大的原因 1) 全球病毒細菌庫存量; 有待調查確定; 據說德特里克堡內的絲狀病毒一旦泄露,足以殺死地球上所有人幾個來回; 炭疽郵件 門”恐怖事件後,2002年春天,美國威脅減少機構(United States ThreatReduction Agency)的生化工程師布萊恩·海耶斯(BrianHayes)領導了一場清除行動,目的是清除世界上位於鹹海地區原蘇聯留下的最大的炭疽垃圾填埋場。 他的團隊由113人組成,在3個月內消滅了100至200噸炭疽菌; 2) 細菌病毒活體運輸風險; 美國五角大樓2015年6月3日披露,過去10年間,設於猶他州一處軍事基地的達格威武器試驗場向境內外至少51個實驗室遞送可能有活性的炭疽桿菌樣本。 想想這些運輸車輛或者飛機如果出事?恐怖!! 3) 廢水廢氣廢液排放;全球各地受害太多,舉不勝舉。 4) 全球未知的軍事遺產; 美國軍方在國外的一份致命的毒素遺產; 它不一定是一種化學或生物武器,但它一定是有害的。它會讓人生病並會導致人死亡。這就是上千個美國軍事機構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僅在德國就有上百個)遺留下來的東西:嚴重的環境破壞。污染的範圍大得驚人,有關紀錄太多太多,在此只能提供一點點以供了解。例如《洛杉礬時報》的一篇長篇報道,美國軍事機構已經污染了太平洋上關島的飲用水,他們還在菲律賓島上的蘇比克海灣傾倒了幾噸有害化學物質,在德國溫泉的水源里泄露了一些致癌物質,在中歐的空中噴灑了數噸硫磺煤煙,向海洋中排放了幾百萬加侖未經處理的地下水。在美國的無數軍事機構也幹著同樣的事情。 9. 未來何去何從 2018 年5月,德國和法國的生物學專家經過調查研究昆蟲的基因變異,发現美國軍方利用昆蟲傳播基因修改病毒的計劃可能違反《生物武器公約》,進而懷疑五角大樓正在開展新型生物武器的研究。 俄羅斯對美一直都在懷疑:2018年5月,俄羅斯防核生化部隊司令員就提出,在格魯吉亞盧加爾實驗室工作的美國科學家在“以治療的名義對當地居民進行有毒化學物質測試”。 新知圖譜, 美國歷次生化試驗和泄露事件 在巨大的生物技術和制藥技術利益面前,美國能夠回到《禁止 生物武器公約》;能夠真正停止全球200多個生物實驗室的科研工作?難道人類真的必須倒在人類制作病毒下? 美CDC證實2005-2012七年的時間,美國國內有1059個生化實驗室的事故, time: 33:0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WcwLtQetjI CDC證實(Verifies)2005-2012七年的時間,美國有1059個生化實驗室的事故,包括盜竊,容器破裂泄漏危險病原體。幾乎在這長達七年的時間里,每三天就有一次事故!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WcwLtQetjI 俄羅斯-美國在俄羅斯周邊設立生物實驗室向我們投放新病毒? 3t 05/06 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3010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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