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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28 08:23:35瀏覽57|回應0|推薦0 | |
官場: 官是如何變壞的。 早在春秋的齊景公時代,晏子就以親身經歷總結出了官變壞的一個基本規律(見晏子春秋內外篇)。晏子本人是很有理想主義的好官,可是,他的經歷卻得出做好官其實面臨的是一般如下的三種結局:即1,被人砍掉腦袋 2, 坐牢流放 3,降職或罷官,變成窮光蛋, 而做壞官呢,也是三種結局,即:1,升更大的官,直到皇帝以下的最高官宰相。 2: 做地方上的一方豪強。 3: 光榮退休做大財主。 絕大多數占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好壞官都是這個結局,只有萬分之一或更少的官例外,所以,可以不計。 晏子的親身經歷是,齊景公叫他去管理東阿,他很認真的做個好官,那裏的老百姓豐衣足食,地方很安寧,國家財政也很充足。 可是三年後, 齊景公召他進京城,卻要砍他的頭罷他的管流放他到窮鬼地方去。 晏子趕緊說, 他是有不少錯誤, 但他願意改正,請再給他三年時間,保證讓齊景公滿意,齊景公想想也好,就給了他一個改正的機會,果然,三年後再去京城,齊景公讚不絕口,說他幹得很好很好,三年裏聽到的都是一片讚美他的聲音。可是,這三年東阿是怎麽回事呢,原來老百姓餓死很多,逃亡的也很多,更沒錢上交國庫。當地的大小官員卻都變得富餘了起來。因爲晏子的辦法是,怎麽樣討好齊景公左右的人和朝裏的權貴怎麽樣做,怎麽樣欺壓東阿老百姓給各種土豪地頭蛇甜頭怎麽樣做。所以,凡是齊景公能聽到的關於晏子的話都是好話,而老百姓的話,也就是早些時間一個土共官說的P民的話,齊景公是根本聽不到的。原因是老百姓一是不敢說不能說,老百姓麽,P民而已,說了要坐牢,什麽暴徒反革命惡棍等等隨便給一頂帽子壓過去,就嚇都要嚇死了。怎麽敢說。 二是即使有一兩個老百姓敢說,像現在的上訪,也會很快被抓起來,或殺掉,土共早前有記者說了點什麽也躲進了北京,地方官不就派公安進京把他捉了起來麽?所以,老百姓是只管給晏子交錢就是了,晏子並不要擔心什麽。 老百姓給的錢,晏子就和當地大小官員以及齊景公的左右和朝中權貴瓜分了,大家皆大歡喜,都說晏子會辦事,當然就是一片贊楊晏子的聲音了。晏子並不要自已掏腰包去打點,而是取自無聲的老百姓,每個老百姓收得雖不多,但架不住P民很多,累起來就不得了了。至於交不交國庫,這是沒有關係的,齊景公一是不會去查,二是也查不到的。而前三年,晏子做一個好官清官,不貪不拿,自然自已那點工資是毫無可能給齊景公左右和當地大小好處的,所以, 前三年晏子當官老百姓是好,但官場上一片罵聲,原因是晏子當官他們沒半點好處。那樣,當然就全是說晏子壞話的了。所以,晏子的官聲取決於齊景公的左右,不取決於老百姓。老百姓算什麽?一個P而已。晏子作爲一個官,自然知道怎麽對自已有利,選擇對老百姓或國家好,自已就要遭災,免不了上面好官三之一。這還是晏子本質不壞的情況,假如別的官,尤其是跑官買官弄來的官,該做什麽是十分清楚的。 做官之道, 要掌握給自已說好話的資訊源(A)和資訊上流通道(B),對老百姓死活是不能加以注意的,除非要上電視要等報紙,否則不要接觸老百姓,打點A和B都忙得要死,哪有功夫管那些屁民。屁民凍死餓死逃亡什麽的和自已有什麽關係?只要資訊源(A)和資訊上流通道(B)掌握在手裏, 就萬事不操心了,現在徐州什麽地方要禁止網上人肉搜索, 就是發現資訊源和資訊通道有哪麽一環竟沒有掌握到,那還得了?官們不是要死了麽--假如中央真要做個廉政的樣子的話,所以,就要立法禁止,不許搞人肉搜索。要是不是時代變化了,徐州的官說不定還要禁止發行所有的敢於說點真話的(當然幾乎不存在)電臺報紙什麽的呢,也很可能不准不聽話難以掌握得非徐州人進出徐州。 官場二: 中國貪官定律此官場定律適用于中國自宋代至今,並將適用於今後若干朝代。
中土官場一: 小官吃大官1: 本系列十因東來兄提到本退休混國師的幾個系列而拿出來的,並無專門的目的。 1: 此系列實爲傳授官場博殺之道,內容全屬虛構,僅供相關人員研究和實戰人士參考。 官場一: 小官吃大官 中土官場文化博大精深,做官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很是講究策略謀略,可是一入官場,那個官癮一沾上,就和煙癮酒癮一樣,幾乎是終身不得超生的。 這裏講個小官吃大官的事情,大官吃小官那一般人人都會,沒很高深的技術可言。 話說某地區遭受了水災,中央政府愛民如子,災時派軍隊搞定,災後又撥了鉅款扶助,等出許多報章電視之類鼓噪一陣, 無非感謝政府如何如何之類幹部如何如何以民爲本等等,這些老套這暫按下不表。且轉筆談些真正的問題。 問題就出在那災後鉅款上,國務院批撥的款子,一出北京,事實上各部各委各種辦之類,一般按行情是要搞走百分之三十的,這個官場上人人都知道,也沒什麽好多說。且說有筆款子到了縣裏,縣長縣委書記因爲略微不遵規矩,一起搞走了其中的一半,大概三百萬左右吧,平時也沒什麽,可是該縣水災甚重,一般屁民倒也沒什麽,縣上給幾袋米幾件破爛衣服頂多給個小棚子住下,也就是了,但是,該縣卻有幾家在海外當教授的小子,知道中央省地給該縣的款子大致數目,感覺差得太遠,於是就鬧了起來,那幾個小子本事人脈也不少,北京就派了一個什麽廳級的趙姓官員帶了一個秘書下去調查。這個趙廳 是剛由大學教授抽調上京的, 上任也就兩三年吧。 趙廳等鞍馬勞頓,到達縣上之後,縣委書記沒在,就有縣長接待,縣長秘書小A和廳官秘書小B則私下另找地方講數去了。 小B對小A說, 我家老趙手上由了本子,你家空脫了三百萬啊,這走了規矩啊。 小A說,這不是我家一人弄的,別人也參股弄了, 小B, 這我知道,但是,這事要按下來, 得有這個數吧?說後伸出四根手指。 小A問, 四成?那太多了,行情按這樣的事一般都只二成五麽?小B說現在行情變了,再說我弟弟要買房子,現在房子挺貴的。小A說,那我打個電話說一下好嗎? 小B說你打吧。一會,小A對小B說電話那頭說沒有問題。 於是兩人擊掌扣指定交。然後小A和小B就一起到縣上公安局開的酒店裏各拉了兩個妙女各自取樂。小B覺得和在北京偶爾自已花錢操的還是爽很多,妙女們也聽話得多,要怎麽搞就怎麽搞,說是縣上打了招呼的,一定要招呼得小B爺爽快。 小B玩完飯去再去街上走了走,覺得小地方是太髒太吵,就回酒店了。 趙廳也剛回。小B就和趙廳探那消事的口氣。說是縣裏願意貢出三成打點。 沒想到這趙廳竟好像完全不懂事, 說這打點什麽?國家剛不是有嚴厲的政策,所有災款都要撥給災民不准扣下的嗎?我是什麽人,怎麽可以幹這樣的齷濁事,你趕快給他們說,儘快退清那些災款,別到時候進籠子大家都不好看。 小B聽後大驚,沒想到平時和氣得很的趙廳是那樣不懂事不懂行情,這可苦了,趙廳或許有錢不在意,可是自已一小秘書,跟了這樣的蠢官,豈不要喝西北風?靠這每月一兩千人民幣,真要死了。 小B次日再找到小A, 說這次很麻煩, 我那趙廳是頭不開竅的豬官,說不通。小A很吃驚,說那怎麽辦,小B說,你和你家頭頭們說一下情況,這次真不好搞。再次日,小A找到小B,說, 我家願意給你兩成,另外在北京另給你找一家去處,你看如何? 小B想想,跟那趙廳實在沒意思,都兩三年了,半點外快沒有不說,還常常搞得不死不活,算了,就不跟他這豬頭了。 一周之後,查款情況進展不錯,證據也有了很多,趙廳就叫小A整理好所有材料,然後自已再仔細審閱。說是要去周圍走走休息休息,放鬆放鬆,這幾天太累了,要小A就不要跟著了。 晚上,小B接到縣上交管局電話,說是趙廳出了車禍,司機輕傷,趙廳當場死亡,小B聽了,隨即就將所有材料燒了。 果然,回北京後,小B進了最高檢察院當了劉副院長的一秘。
有關“上官兒癮”的理論作者: E.M.P. 於 2009-01-27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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