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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3 12:41:26瀏覽298|回應0|推薦3 | |
33rd love 路好像永無止境。他還要騎多久呢?小樹安穩的靠在他的背上,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臉的摩擦,她細微的喘息聲以及環在他腰上的手。 『冷嗎?』他問。一回頭,看到的卻是索維諾!他歪著脖子,突著眼睛,嘴角溢出血液。 『你以為你殺掉我了嗎?』索維諾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一手固定他的下巴『看清楚一點!看看躺在浴缸裡的人是誰!』 他將沉在浴缸裡的人拉起來,竟是氣絕多時有點浮腫的小樹!鮮血迅速染紅整個水面,水滿了出來。浴室的門啪一聲關了!他無法移動腳步,水漸漸淹過他的腿,蓋過他的肩,刺鼻的血腥味直衝腦門。 『我是殺不死的!哈哈哈!』索維諾的臉浮在空中『我等你再來挑戰!阿翔!』 聖千一身冷汗的驚醒,碰觸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咻的一聲,東西跳到牆角。 走進浴室,洗了把臉。已經連續三個禮拜做同樣的惡夢,而且夢的長度都差不多。 他幾乎都在同一個時間醒來然後睜著眼直到天亮。 這算是某種創傷後遺症嗎?如果是這樣還不可怕,如果是夢有所示。 「你是怎麼進來的?」脫掉衣服,他看到瑟縮在一角,戒備的盯著他的貓。 喵~牠回應了一聲,舔舔前腳。 「給你喝杯牛奶吧!以後這麼晚別在外面逗留了。」他躡手躡腳的下樓,不希望自己做惡夢失眠成為宇梧的問題。 「我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味道對吧?」聖千揉著貓「我的手是不是沾滿血腥味呢?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就像索維諾父女一樣的味道!」 貓又喵喵叫兩聲,舔舔聖千的手。 「我居然對一隻貓自言自語!」他搖搖頭,躺回床上。 聖千意識清醒的看著天色變亮,聽著馬路上開始有聲音,知道宇梧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整裝上班,他才從床上爬起來。 做了一小時的運動之後,他換上乾淨的襯衫,戴上墨鏡,叫了輛計程車。 「護士說,在這裡可以找到你。沒想到你這麼閒!」聖千摘下墨鏡「咖啡好喝嗎?」 苗亞放下杯子,看了看聖千丟至一旁的墨鏡。 「這兩年你都在做什麼?」 「殺人!也被殺!」聖千站起來「我也要杯咖啡好了。」 「你~難道還要漂泊下去?」 「無所謂。」聖千喝了口「我早已沒有根。」 「你撒謊!」苗亞認真的說「不然你就不會來找我了。」 「到達這裡之前我告訴自己,如果你能在第一時間認出我,我就~」 「你就願意讓我幫你?」 「我只是做惡夢睡不著覺罷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這種現象很正常吧?你只要告訴我放鬆心情就不會做惡夢,不需要治療。」 「放鬆心情就ok,不需要治療。」苗亞點點頭。 「那就好。比較困擾我的是—我常洗臉洗到一半或洗澡洗到一半,看到自己雙手沾滿血,扭開水龍頭流出來的也是血,你了解我的意思嗎?我有一種任務失敗的焦慮感覺。」聖千湊進苗亞「雖然我確定殺死了那個人,卻沒有完全解決事情!所以才一直夢見他向我挑釁!我相信我的惡夢是個預警。不久的將來,有人要為這個夢付出代價!」 「是嗎?」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收起你那種可笑的眼神!」 「你的目的是要我轉告小樹還是留意小樹?她知道你回來了嗎?」 聖千一震。 「你的確是聰明人。」聖千說「轉告倒是不必!幫我多留意她!多一個人注意就多一份安全。」 「我認為你想太多了!」 「五年前我姊姊也是認為我想太多,結果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你懂嗎?苗亞?」聖千戴上墨鏡「就是因為我們無法預測未來!我已經沒有第二個人生可以給小樹了!如果她不能幸福,我的努力又有何價值可言?」 「聖千!」 「謝謝你讓小樹清醒。我回台灣的事請你保密。」聖千咧嘴一笑「這種沒有開始結尾的事情全台灣的心理醫生大概只有你聽的懂,甚至不需要問為什麼。」 「這算是佩服嗎?」苗亞也笑了。 「算是。」聖千點頭,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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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