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st love

「各位！今晚的宴會是特地為阿翔辦的！」索維諾高舉酒杯，朗聲的說「這兩個月來他替我們幹掉不少幫派大人物，讓歐洲的黑道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狀態，值得我們替他鼓掌。敬阿翔！」

「敬阿翔！」在場的人全將酒杯舉起來，齊聲歡呼。

面對如此劇烈的歡呼聲，聖千看看吉兒，又看看索維諾。有點靦腆。

拿起你的杯子，大家在等你呢！索維諾用眼神示意聖千和大家敬酒。

聖千高舉酒杯，學著豪氣干雲。

「敬阿翔！」有人率先站起來，大口乾掉手中的酒。

「敬阿翔！」又有人附和。

與會的人一個個站起來，向聖千舉杯。

阿翔？第一個注意到聖千有些不對勁的是吉兒。

「敬阿翔！」全部的人敲打桌子，鼓譟起來。

等等！索維諾做了暫停的手勢。

阿翔有些不對！索維諾皺起眉，眼睛仍如鷹般銳利。他看到阿翔高舉酒杯的手漸漸垂下來，眼神也有些渙散。

酒杯啪一聲掉在地上。

「討厭！你是怎麼了？弄髒我的裙子了啦！」吉兒連忙站起來，用手帕擦拭污漬。

「你給他打了什麼藥？」索維諾問一旁的扥薩醫生。

「因為你說阿翔有恢復記憶的跡象，要我留意。所以～從上個禮拜開始，我就給他注射毒品。就算他恢復記憶，我們也能控制他。今天～劑量可能下太多了。」

「混蛋！誰叫你自做主張？」索維諾大怒「如果他死了，我會殺了你。」

「爸！」吉兒大叫。

聖千直挺挺的倒下去。口吐白沫，全身痙攣。

室內突然一陣安靜。每個人面面相覷。

「把他帶進房間。」索維諾交代「你要負起這個責任。」他對扥薩醫生說。

扥薩醫生擦著汗，看著不斷抖動的聖千。因為索維諾撂下要殺他的狠話，讓他失了情緒。

聖千翻著白眼，張著嘴，好像被人掐住脖子無法呼吸似的，一直從喉頭發出漱口般的聲音。

扥薩醫生瞪著聖千，任憑他痛苦的掙扎著。

最終，聖千四肢一攤，不再動了。

「情況怎樣？」索維諾適時開門進來。

「沒事了。你看！他平靜下來了。」扥薩不敢直視索維諾眼睛。

索維諾上前一看，見到聖千還有呼吸起伏，點點頭。

「這次饒你一命！以後沒我的命令，不准自做主張。你先走吧．我讓吉兒來照顧他。」

午夜十分，聖千從黑暗中醒來。

頭痛欲裂！他扶著牆邊，站直身體。每走一步，就像有針刺著他的腳。

忍著痛，他走出房間。

「你醒啦？」

聖千的身體再度顫抖起來，混雜的情緒讓他接近瘋狂。

「你～」他跪在地上「原來是你救了我。你對我做了什麼？這種身體上的折磨讓我快要發狂了！」

「終究是恢復了。」索維諾有些惋惜。

「你乾脆殺了我吧！」血從聖千的鼻子滴下來。

「我勸你別激動。」索維諾抓起他的頭髮，讓他往後仰。

聖千咳了幾聲，無力掙脫。

「死心吧！你永遠是個異鄉人！永遠回不了家！乖乖替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

聖千喘著氣，神經中樞和身體無法協調，涕淚橫流，卻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