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納海姆公司看國家、官員與人民的【中立】態度。
之前【機動戰士0083】的世界觀【其之四】就曾提及【安納海姆公司】周旋於軍事強權的難處。宣稱【中立】骨子裡分別資助,是不得不然的決定。本回【夏亞的逆襲】也照往例,各給聯邦【NU剛彈】及新吉翁【沙薩比】的新型技術與機體。而本回要提的是:國際與內政【中立】的內涵與利弊。
【馬基維利】的【君主論】一書,曾對【國際】間於戰爭時的中立,做了一些註解。他認為:有國家向君主求助,這時的中壢市極為不智的。這是為何?若打勝了,求助者對拒伸援手的國家,會記恨在心。若很不幸、幫忙後仍然兵敗,至少還可以獲得感激。【中立】者、無論利益或是名聲總結是兩頭空。中國的故事更家喻戶曉:【借道伐虢】、保持中立的國家借道給侵略者,最末也於班師回國時被滅掉。歷史的教訓告訴我們,【休管他人瓦上霜】?結果自己被風雪壓垮。
那國家官員呢?常說叛亂者、是天理國法不容(謎之聲:這句話好封建歐!)不過、宋代的呂祖謙先生,在他的著作【東萊博議】倒是提出一個有趣觀點:【姦莫甚於中立。】有人或許會問?這是什麼意思?想想、叛亂之惡連幼童都可以發覺,但是中立之巧詐、卻極難發覺。若託言:人君繼有、社稷尚存,所以保持中立;無論是篡逆皆可。那來者迎之、去者棄之,國家還需要有法律、有忠誠嗎?對於邪惡者的【中立】官員,搖頭擺尾的乞憐,無論有再多的苦衷,終究是【二臣】。
無論西洋【馬基維利】或中土【呂祖謙】,全未身處於民權時代。新的問題產生:【選民中立】?或者該說【中間選民】的真相。【對事不對人】是我們常聽到,中間選民的定義或自辯。申言之、個人的政治傾向與思想,自難以中立;真正的中間選民不過虛構,僅為【牆頭草,隨風倒】。在下反問幾點:【合法】與【非法】有無中立?【實話】與【謊言】有無中立?【豪奢】與【節儉】有無中立?民主國家裡、人民既掌有選擇公僕(謎之聲:公眾的僕人限於選舉期間),就不該鄉愿的以為黑可、白也可、灰亦無妨的和稀泥。個人進入機關中、些許偏見雖無法全然自腦海根除;至少、行事要光明磊落、可受公評,而非藉口【中立機關、專家學者判斷,不受審查】,圖謀杜悠悠之口。人心固然隔肚皮,行動卻很難做強辯的。
附錄:東萊博議中【鄭厲公殺傅瑕原繁】的【左傳故事】(那個蛇的神話實在太荒誕,不過、無傷於此篇章的引用):
◇莊公十四年
【經】十有四年春,齊人、陳人、曹人伐宋。夏,單伯會伐宋。秋七月,荊入蔡。冬,單伯會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於鄄。
【傳】十四年春,諸侯伐宋,齊請師於周。夏,單伯會之,取成於宋而還。
鄭厲公自櫟侵鄭,及大陵,獲傅瑕。傅瑕曰:「苟捨我,吾請納君。」與之盟而赦之。六月甲子,傅瑕殺鄭子及其二子而納厲公。
初,內蛇與外蛇斗於鄭南門中,內蛇死。六年而厲公入。公聞之,問於申繻曰:「猶有妖乎?」對曰:「人之所忌,其氣焰以取之,妖由人興也。人無釁焉,妖不自作。人棄常則妖興,故有妖。」
厲公入,遂殺傅瑕。使謂原繁曰:「傅瑕貳,周有常刑,既伏其罪矣。納我而無二心者,吾皆許之上大夫之事,吾願與伯父圖之。且寡人出,伯父無裡言,入,又不念寡人,寡人憾焉。」對曰:「先君桓公命我先人典司宗祏。社稷有主而外其心,其何貳如之?苟主社稷,國內之民其誰不為臣?臣無二心,天之制也。子儀在位十四年矣,而謀召君者,庸非二乎。莊公之子猶有八人,若皆以官爵行賂勸貳而可以濟事,君其若之何?臣聞命矣。」乃縊而死。
蔡哀侯為莘故,繩息媯以語楚子。楚子如息,以食入享,遂滅息。以息媯歸,生堵敖及成王焉,未言。楚子問之,對曰:「吾一婦人而事二夫,縱弗能死,其又奚言?」楚子以蔡侯滅息,遂伐蔡。秋七月,楚入蔡。
君子曰:「《商書》所謂『惡之易也,如火之燎於原,不可鄉邇,其猶可撲滅』者,其如蔡哀侯乎。」
冬,會於鄄,宋服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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