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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15 23:40:49瀏覽2360|回應0|推薦8 | |
「海角七號」上演,票房紀錄已經超過四億新台幣,堪稱小兵立大功。除了演員及劇情引人入勝之外,屏鵝公路、恆春、墾丁、滿州等泛稱為恆春的地理景致、人情風貌等也是令人如飲純釀,陶醉其中。老公雞在此,以多年前悠遊於恆春的懷想、回憶、感受等與大家分享。這要有一系列的整理,將其他人或許還未注意與發表的角度,一一敘述。 從高雄到恆春與荒城之月的響起 當年,老公雞隨父母全家住高雄市,部隊在恆春地區受訓一季,正好是仲夏到深秋。每至假期回家,綜其短暫的休閒活動,就是晚上到六合二路小吃,看場半票電影,隔天收假,老公雞下午五時左右由家裡出發,十五分鐘走到火車站東方公路局站搭往恆春的客車(這車站的舊棚已拆,地理未變),於是出發。 當時是由建國路往高雄縣鳳山,再由鳳山南下屏東而經尚未整建的省道公路(現在的屏鵝公路)去恆春。 老公雞要強調的是,屏東,真有無限的南國風情,出了鳳山走高屏大橋,在屏東市出了瀧觀橋,就進入往恆春的征途, 看棕梠樹之多與黑的發亮、墨綠的熱帶植物一一掠過,這是與其他地區截然不同的南國啊! 回營的路途心情是沉重的,車外的風景卻由個人有不同的品嘗;約摸是,出了屏東市,天色就暗了,愈走愈南愈暗,出了枋寮,再也沒有大的市集,當時的省道也罕見路燈,左邊是黑暗的絕岩山嶺,右邊是海岸線,除了浪花泛白,海,也是黑的,這時,也不見ㄧ丁點的漁火;好個寂寞的台灣南海。 絕岩山嶺的暗影,像怪獸般蹲俟著,也像許多頹圮的城堡,此際,19世紀與20世紀之交日本瀧廉太郎的「荒城之月」暗沉旋律總在我腦海中響起;那哀怨悲涼的無奈與懷思之情,令人低迴不已。 我是在這樣的況味當中,在公路車上忘我的沉醉著。 我總是在八點左右抵達車城,由此與同袍們共乘計程車蜿蜒上山,到二重溪,我的營房;離收假晚點名,還有二十多分鐘,又是一或二個星期的辛苦軍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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