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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8 03:10:40瀏覽1556|回應2|推薦1 | |
日劇《白之春》感想(一) 這是2009年的春季日劇,根據製作小組的說法是想要表現出終極的親子之愛,這顯然是個慣用的題材,但若劇情演繹得當、節奏控制適切的話,根據阿部寬的演技,是可以期待的。看了幾集之後,放下編劇結構等問題不去討論,這部戲的張力果真非同小可。就是要討論結構性問題,真正非挑剔不可的部份也不多。 故事從一個更生人出獄後身無分文、沒有居處作開頭,起初他手上有一些監獄工作的慰勞金,但在用餐時被失業的派遣工人偷走,又回到過去混黑社會時兩手空空的情形,才出獄就吃了一頓霸王餐,沒有付帳就衝出餐館,後來又撞見偷錢的人,一陣扭打之後搶回了僅有的一點點錢,一切過程形似惡行惡狀,不禁令人去想:這真的是重生嗎?好像和片頭的狀況沒有什麼差別啊!後來阿部寬所飾演的主角「佐倉春男」用奪回所剩不多的錢到網咖買空間睡覺,巧遇一對翹家的年輕男女,令人感動的物語就這麼開始…… 九年前,為了女友「真理子」的心疾,他想要找一個正當職業賺錢讓她養病,組織卻不允許他金盆洗手,以八百萬日圓和消失道上做交換,讓佐倉春男背負殺人罪入獄……那筆錢他並沒有親手拿到再交給女友,出獄後,透過網路找到過去夥伴開的酒吧,在那裡聽說女友結婚後就逝世了。 他傷心欲絕,憤怒地說:「有了八百萬不是什麼病都能治好了嗎?」,這句話突顯出黑社會中下層的悲哀,其實他們並不寬裕,教育程度可能也不太高,如果是嚴重的宿疾,不管有多少錢都是無法治好,他當然不能接受的──「我這九年來坐牢是為了什麼?」那麼,佐倉春男還能怎麼發洩他的絕望? 在牢中面會時大嚷著:「組織給妳的錢就當分手費吧!本來和有病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就是很煩的事啊!再去找個男人過幸福的日子吧!」是非他本意的,然而他並不後悔,因為他這一生或許就這樣毀了,只要她是幸福的就好了不是嗎?可是出獄後,藉由過去同伴告知,他發現真理子的對象擁有一間麵包店,店裡員工不少,似乎很有錢,他盯上了這間店,認為真理子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和她結婚的麵包店老板「村上」為了八百萬而犧牲真理子,而他坐牢所換來的錢卻變成了這間麵包店的資本,他不甘心。 他到店裡勒索,要求八百萬圓,村上先生原想給他一些錢打發,態度卻像有什麼隱情,佐倉春男為達目的,想盡辦法整村上先生(包括很可愛地將郵筒或地藏菩薩像搬到麵包店門口堵住門),同時,「村上幸」──村上麵包店的女兒登場,她在設定上有高度的情緒平衡能力,這或許也源於角色設定上,麵包師傅的女兒從小過著獨立的生活,兼之從小適應失去母親的寂寞,因此賦予「小幸」鮮明的思考能力與自主性,儘管她的判斷力如同角色設定是只有小學生的程度,但主觀意識卻很強烈,此外她有一個專長──「繪畫」,她用圖畫來表現她所看到的真實世界。 在麵包店裡面有一位「加奈子」阿姨,她是真理子的妹妹,是小幸的親阿姨,順理成章地代替真理子照顧小幸的生活,對佐倉春男抱有相當的敵意,對於姊夫村上先生則無怨無悔地幫忙打點店裡所有事,被翹家女孩「琹」評論為令人討厭的女人。 後來翹家男女「琹」與「勇樹」找了一個暫時居處並邀請佐倉春男和他們同居,於是發展出奇妙的同居人友情關係。勇樹一開始是以為琹要釣他援交,因為自己也無家可歸,似乎迷戀上琹,便跟著她一起行動。琹後來會說明自己翹家的理由,但畢竟她和勇樹涉世未深,有時候會有不切實際的對話,行為上也天馬行空地想要做生意賺大錢,兩人一開始是把社會看成很簡單,我行我素地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小幸在意外之下和佐倉春男有所接觸,卻引起加奈子 ──如果只是要演滴血認親,就不必花工夫寫這篇感言了! 隨著春男介入村上麵包店的範圍越來越廣,矛盾隨之一一浮現!村上先生對加奈子說出自己並沒有和真理子結婚、只是收養小幸而和真理子之間沒有感情的過往,兩人私下協議要趕走春男並永遠保守秘密下去。其中穿插了一些十分影射的劇情,小幸被同班的男生欺負,村上先生沒辦法解決問題,佐倉春男威脅了那些小孩,雖然是以不正當的方式履行父親的職責,卻暴露出養父村上畢竟和血濃於水的正牌父親有差距。 這股衝突在小幸畫了一張邀請卡請春男到店裡用餐的現場爆發,村上先生在女兒面前撕毀了邀請書。天真的小幸不解為什麼父親和叔叔之間不能好好相處,她怨起父親,同情叔叔,並且當場說出曾經留一張照片給叔叔的事。果然,因為小幸偷了一張自己嬰兒時期和媽媽合照的照片給佐倉春男,導致養父與阿姨的恐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對照片這麼在意?後來春男意外地看到照片背後寫著「小幸出生三日目」的字樣,搭上照片日期推算出小幸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再度燃起怒火,為何村上要騙他!他恨恨地質問村上並揮拳相向。村上卻說:你又能給她怎樣的生活?你能給她怎樣的教育呢?你能讓她上學嗎?你是殺人犯吧?這雙手夠髒的了!小幸是我和真理子的孩子,我不想讓這雙骯髒的手碰到小幸! 這是一個父親的自私,在這點,村上完全是一個父親,他的質問是正確而真實的,儘管春男總是說「能烤幾個麵包就了不起嗎?」,但正是這樣將他的女兒養大,好似春男才是來奪走小幸、奪走村上先生八年來的心血一樣,養育之恩比起生育來得大,小幸是他對真理子感情的寄託與承諾,也不能責怪為 小幸是不會馬上察覺的,就算周遭的大人每個都很自私,但他們決不會對小幸自私,只好對小幸種種的質問予以敷衍。 然而「敷衍」能夠持續多久呢?琹和勇樹他們也面臨著改變,琹似乎對春男抱持著忘齡的愛情,勇樹則是夾在春男多次對他欠債的救命之恩與想要追求琹則必須視春男為敵的情境中,置身於三個世代(和自己同代的村上與加奈子、年輕一代的琹與勇樹、女兒小幸)中心的佐倉春男會如何?這似乎是本作除了血緣親情之外的另一個著眼點。 和片尾曲《橫顏》(阪井あゆみ)有關,就讓我下次再談吧!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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