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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 廖昱興唱醒世歌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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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保庇我一半) 詞曲演唱 廖昱興 |
糟糠之妻(保庇我一半)
詞曲演唱 廖昱興
夫妻結髮嘛半世人怎樣不堪 運命戲弄
跟你吃苦陪你打拚一心一意望你成功
擱卡堅苦嘛不要緊
事業嘛有成 子嘛大 感謝上天有保庇我
不過上天甘哪保庇我一半
薄情郎的心 早就已經不在這
守在空房 有何用 子大又擱是按怎
人生對阮是 已經無意義 勿擱講我拖累你
你卡敖啊 已經嫌阮擙乾 糟糠之妻我走啊
勿擱不爽 就將阮打 夫妻會走到這 真正是無步啊
惡夫功成名就包二奶逼死糟糠妻
很多女人,終其一生,以夫為貴,
與丈夫結髮數十寒暑希望丈夫能出人頭地,
為其生兒育女,為其忍辱負重,為其燒香拜佛,
祈禱上天希望丈夫出頭天而當有一天,
丈夫果真如其所願事業成功,但無奈良人早已心變,
只能徐娘半老兀自興嘆,
只能怪命運弄人蒼天只有保佑一半,
老天只有保佑狠心郎成功,
卻沒有保佑家庭幸福圓滿、
老天這不是只有保佑一半,是什麼呢?
就像現今般,隨著政策開放,多少台商相繼登陸
欲上彼岸,尋求其事業的第二春,
不過除追求其事業第二春外還造就了多少婚姻的
第二春?
在包二奶之餘,有多少人還會記得在臺灣倚門
而望之原配?
因果終究會有報應,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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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夫功成名就包二奶逼死糟糠妻
事件內情:
原本姨媽一家人與我家住同村子,但其丈夫不甘一輩子務農,因此帶著我姨媽及三個小孩至台中一家專業製造腳踏車的公司去上班,而姨媽則靠幫人做手工來貼補家計,無怨無悔地照顧小孩及家庭,讓她先生無後顧之憂地展開他的理想與抱負,姨媽的老公是個蠻精明的人,雖出身鄉下但城腑極深且擅攻心計很會迎合他人,因此很快就贏得上司歡心,一路攀升至課長之銜,當時姨媽的確很高興,因為她先生沒有讓她失望,沒有枉費她長期燒香禮佛的虔誠的心願,當上一家大公司的課長,然好景不長,他公司決定至彼岸大陸設廠,不顧我姨媽的反對,他以男兒志在四方為由,毅然而然地變賣老家之田產,投資至該公司,以股東之姿為自己爭取到了派駐大陸廠副總經理一職,從此姨媽的悲劇命運正式開始!
剛開始他還會每兩三個月回臺灣探視妻小,並會帶回彼岸珍饈,禮品回來孝敬我爺爺奶奶,刻意營造似忙碌成功人士的模樣,總是來沖沖去沖沖,起先大家並不以為意,反而為他能有今日之成就感到高興,甚至與有榮焉,殊不知此乃其惡劣行徑之開端,他著實太巧言,以至我家族全遭蒙敝,也難怪他能在短短三年時間由一鄉下人,搖身一變成為派駐大陸廠副總經理,也能讓他在志得意滿另覓新歡滿後,恣意虐待凌辱枕邊人為新歡逼死結髮妻,如前述所言:他實在城腑極深且擅攻心計,著實太巧言太可怕!
可憐可悲的妻子背後肯定有個可恨可惡的丈夫!姨媽就是如此,當她發現自己丈夫出軌後跟牠吵,最後他為了安撫我家人,極力表明清白,帶著姨媽共赴大陸兩個月,我不知道姨媽那兩個月在大陸發生什麼事,我只看到她回臺之後精神狀況很差,直落淚不講話,似乎受到某種強烈之打擊,且顏面多處踵漲瘀血很憔悴,他說我姨媽在大陸著魔卡到陰魂野鬼,身上的瘀傷是請道士驅魔神打所致,沒幾天後姨媽被送進精神療養院,說是強制治療,二個月後我姨媽出院,出院後第三天在家中喝下硫酸而斃命﹗
姨媽自殺前一天打電話給我,泣訴她老公與其同居女友在大陸對她的凌虐暴行,因而二個月下來,見人就怕,如驚弓之鳥精神恍惚為之渙散,這正好讓她的丈夫找到理由,將姨媽送進精神療養院,讓她蒙羞受辱,所以姨媽才會覺得對不起我爺爺奶奶而選擇自殺身亡,這件駭人聽聞的內幕我的另一位姨媽也知道,因為姨媽臨死之前也打電話向她控訴過,但我們當時卻都是認為姨媽精神狀況不佳所致,沒有及時地在第一時間去了解並陪伴她關心她,因此第二天傳來姨媽自殺的消息,我與知情的另一位姨媽才驚覺,原來這是姨媽真實的遭遇,並非姨媽精神狀況不佳所想像出來的故事,然為時已晚,當時姨媽尚未氣絕,原來他將姨媽送醫,在醫師告知已無力回天後,逕自將姨媽送回老家等死,簡直喪盡天良,人還活著呀!怎麼可以如此呢?我握住姨媽的手,因為我要確認,問姨媽昨天電話之泣訴是真的嗎?姨媽激動地直點頭,我哭了出來,強酸燒灼了她的食道,姨媽無法講話,淚眼婆娑望著老淚縱橫的奶奶,我家族的人全圍在姨媽身旁,有人低頭啜泣,有人默默不語,二姐向其夫家要了把梳子,梳理姨媽紊亂的頭髮,梳理完畢後欲歸還,卻惹來夫家其母不悅,大聲喝斥二姐將梳子丟進垃圾桶內,並言明該梳子已是穢物,他們不要,我們也不想同牠們爭吵,因為大家都知道姨媽快要死了,她不行了,我們不想讓姨媽臨終前看到與其夫家爭執的那一幕,大夥兒就這樣眼睜睜地望著姨媽哽下最後一口氣,望著她眼角流下的最後一絲淚光。
奶奶抱著姨媽開始嚎啕大哭,眾人悲泣不語,他們家我只看到三個表弟都在哭,其餘則看不出有任何哀戚之感,當法醫前去他家驗屍時,看到姨媽二個月前臉上淤血還隱約可見,我怒目瞋視,但他卻刻意迴避我的眼神,我當下隨即了解真相,姨媽真的被逼死的,我想將姨媽遭遇訴之法醫,但和我一樣知情的姨媽阻止了我,她要我別在此刻多生事端,若我在此刻訴之法醫,姨媽勢必遭法醫解剖,況且我並無直接證據證明,僅憑姨媽生前的一通泣訴電話就要告人實有牽強,因此我放棄了,隨其夫家急欲蓋棺論定之意,好吧!讓我姨媽安息吧﹗
不久他再婚了,娶了個比牠自己兒子年輕的女子續弦,我在想﹖他有何顏面要我表弟開口要他兒子喊年輕的女人一聲媽呢﹖
這不是悲情小說,更不是憑空杜撰,這是發生在我家族我親姨媽的真實故事,前述所言很多女人,終其一生,以夫為貴,與丈夫結髮數十寒暑希望丈夫能出人頭地,為其生兒育女,為其忍辱負重,為其燒香拜佛,祈禱上天希望丈夫出頭天而當有一天,丈夫果真如其所願事業成功,但無奈良人早已心變,只能徐娘半老兀自興嘆,只能怪命運弄人蒼天只有保佑一半,老天只有保佑狠心郎成功,卻沒有保佑家庭幸福圓滿、致喝下硫酸而斃命.
老天這不是只有保佑一半,是什麼呢?
就像現今般,隨著政策開放,多少台商相繼登陸欲上彼岸,尋求其事業的第二春,不過除追求其事業第二春外還造就了多少婚姻的第二春?在包二奶之餘,有多少人還會記得在臺灣倚門而望糟糠之妻的元配呢?逼死原配後還娶了個比他兒子年齡還小的小姑娘當繼母,其原配屍骨未寒還返鄉大肆宴客,此等人也就算功成名就,良心得安焉?
為此我寫下此歌曲糟糠之妻(保庇我一半)這首歌曲,希望他會聽到,也希望讓他了解到為了新歡逼死一條人命,不是時間就可以淡忘而無事,蹧踏別人的女兒,
因果終究會有報應,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