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11/15 23:21:11瀏覽287|回應0|推薦0 | |
這兩天的報紙,很多關於伊能靜和黎楚寧的新聞。 這兩件事,對當事人來說,應該都是隱私,可是變成新聞,私領域就到了公領域,當事人完全不能抗拒成為茶餘飯後的閒談資料。 以前,我會認為公領域的輿論,有道德勸說和規範的作用,可是現在會覺得對當事人來說,其實是很大的壓力,尤其是不了解或一知半解的人,所說的任何評斷或誤解都有殺傷力。 像伊能靜的事,喜歡和不喜歡她的人,評論會有兩極化的差異,找不到中庸,從女孩的角度講,伊能靜沒有錯,愛情長跑多年不離不棄,應該努力很久了,如果最後結果仍是如此,可能就有連努力也沒辦法更改的因素。可是換成女人的角度講,可能是伊能靜沒辦法理解角色不同行為就應該不同的立場。 這樣說沒有任何針砭或責難之意,只是認為溝通有時不是說服對方,而是理解對方立場、理據,找出一條雙方可以走得下去的路,不過,這不是委屈自己,因為只要覺得委屈或犧牲,到後來都會變成一股反噬力量,折磨自己也折磨愛的人。 所以,光有多重? 差不多是黑暗的重量。 光與黑暗,不是對立,而是並列,兩者對地球萬物一樣重要。 對飽受痛苦的人來說,私事突然曝露在眾人面前,等於是逼迫他們,在倉促之間處理需要時間醞釀的事情,天地不仁、生死疲勞,希望注視的是一雙雙悲憫的眼睛。 對於黎楚寧,也是如此。 「我知道無論是誰,把自殺上升到理性的層面去想,都會是否定的。卡謬也不例外。活著是否有價值?忍受人生的種種折磨是否有必要?卡謬的回答是:生命的存在自然荒謬無理,人卻不能以自殺的方式告別。 『如果此生如病,那我們重要的不是治療痊癒,而是與自己的疾病共存。』」-中時人間<零度水>(時報文學獎散文評審獎)96.11.25 所以曾被死亡意念攫住的人,無論堅持活著,或選擇就此被擄獲,其實並不孤獨。因為其實大家都是同一種人,面對無所不在的死亡、沒有理由的死亡、與生共存的死亡,隨時都在練習、或是不小心成功。 有生就有死,死是生的B面,在盤算自我死亡的同時,也應該想到,其中有多少成分是想讓他人感到驚懼或虧欠?如何才能接受一個人的生命只屬於自己,並不能連帶毀壞他人世界? 可能選來選去,會發現還是做人最有意思,因為意識、因為審美、因為歡愛。 電影《海角七號》裡,小島友子在碼頭上等不到愛人,最後發現他已經上船。觀眾從寄不出的信裡知道他不是拋棄友子,只是捨不得她跟來吃苦,可是當下友子是不知道的。 但是友子選擇勇敢的活,直到真相在她眼前展開。 人不會只有一個方面,世界不是只有一場戀愛,我們不必去質疑,只要學著共存,和疾病共存、和痛苦共存,直到真相在我們眼前展開,然後恍然明白。
|
|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