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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07 14:49:21瀏覽232|回應0|推薦0 | |
既然……愛你已是無望的結局…… 讓我……將這段愛戀封印心底吧…… *************************************** 略感疲憊的睜眼,側頭一看,似乎是照顧了他所久的琉架正趴在床緣睡著。 撐起尚顯虛弱無力的身體,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起昏迷前的景象……不由得心中泛起一絲輕愁…… 隨著思緒的流轉,身旁的琉架似乎是被他的輕嘆的吵醒…… 「嗯……我怎麼睡著了……嗯?早啊,白衣……」似是睡的有的迷糊的她,這才察覺了有什麼不對的微愣住……須臾,她開心站起身撲上前去,「白衣,你醒了!你都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 安撫似的任她抱著自己,白衣回應著,「嗯,辛苦妳了。」 放開他,琉架轉身端起放在桌上的藥汁拿給白衣,「夫妻間,客氣什麼。」 正端過藥汁的白衣似乎是被她的話點醒的微愣住,連藥碗落地碎裂聲連恍若無聞的陷入思緒中……沒錯……雖然是自己所下的賭注所答應的婚約,但他也已是有了妻室之人,肩上也已有了該負起的責任,對於那段無望的愛……也該……放手了…… 「白衣?你清醒了沒?」輕拍的白衣的臉,琉架成功的取回白衣的注意力。 這才回神的白衣,低頭注視藥碗落地前遭殃的衣服,及藥碗落地後髒了的地板後,才看向眼前也是沒有逃過一劫而被藥碗落地四散的藥汁濺到衣襬的琉架,「……抱歉。」 看了看自己的衣襬,琉架顯然是不太在意,「沒關係,人難免有失誤的時侯嘛,你先去清洗一下吧,我去換一下衣服便可。」 *************************************** 孤獨峰上,平時就已冷漠異常的雪白身影,今日更顯的孤寂,冷冷的佇立峰頂,風之痕的眼神似乎是遠遠的想看著什麼…… 昨日,其實他一直沒離開,只是……為了白衣好,想讓白衣能徹底死心,他也只能忍住想將白衣擁入懷中帶離的念頭,在白衣踩著極為不穩的步伐走回房時,他也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捨而不去扶他,看到白衣安全的回房後,又為了白衣妻子的哭喊聲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擔心而想進去,好在隨後出現的吵雜腳步聲讓他清醒…… 直到確認了白衣無礙後,他才離開。 白衣……這樣就好……希望一次能傷害能為你帶來幸福,別再執迷不悟了……吾不想再傷你一次……吾只要能默默守著你便成,只要你能幸福…… *************************************** 白衣初病癒,就因邊境外族撓境戰況告急而被命前往平定,再回到魔劍道時,已是一個月後…… 大殿內,誅天眼中帶著些許讚賞的對著方回至魔劍道的白衣說著:「白衣,你果然不負吾所託,方新婚就派你出去平定戰亂,是吾對你過意不去,但黑衣又不肯回來……」略為一頓,他才繼續說著:「嗯,今戰事已大致上安穩,吾放你長假兩個月,你代吾再去向黑衣勸歸,也可以帶著琉架出去走走……你下去吧。」 「……謝魔父,孩兒告退。」退出殿外,白衣心情仍是低落的抬頭望著天空…… 若能選擇……他寧願待在戰場上……至少,可以避過和琉架相處時隱約存在不知如何面對她的尷尬……和忘了對那人……那段不該存在於心的愛戀之情…… 翌日一早,白衣原想自己前往妖刀界便可,琉架一聽到他是要去見黑衣,便似乎很期待的似的跟前跟後…… 「白衣,人家好久沒看到小黑衣了,我也要去嘛……」記憶中的小黑衣好可愛啊,不知道有沒有變的很多……不過應該不至於,因為白衣也沒變多少……逕自下了結論的琉架仍是一臉期待的等著白衣的回覆。 本就沒什麼特別的理由不讓她去,白衣沒讓她的期望落空,「可以,魔父答應讓我休息兩個月,可以帶妳四處走走,妳可以在途中想想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真的啊,太好了。」開心朝白衣一抱,琉架便興沖沖的跑去準備。 路程並不算近,所以琉換上了輕便的衣物,牽出了自己的棕色愛馬落星和同樣牽出自己白色愛馬飛雪的白衣一起上路,好在會騎術的琉架正好免去了和他和她可能須共乘一馬的尷尬…… 路上,本就靜不了許久的琉架,就已耐不住性子的開始發問著,白衣也都盡可能的為她解惑,包括學劍時期的事,直到她問到…… 「那……你的師尊是怎樣的人?」記得……上次婚宴上有看到,白衣好似特別遲疑了一下,她才有特別注意到……好像是很冷漠的一個人。 「……他很特別……」看似對人冷漠、漠不關心……其實卻只是他不想讓別人明白他情緒的作法,他其實是很關心他重視之人…… 看著兀自陷入思緒中的白衣,琉架才又提醒他,「白衣,你才說了一句就又在想什麼?怎麼個特別法?」白衣似乎只要提到有關他師父的事就會很容易陷入思緒中…… 這才回神的白衣,略顯歉意的看向她,而他們剛好也已經接近了妖刀界外圍,「嗯……再說吧,我們到了。」 *************************************** 靜候了一會兒,黑衣便出現在白衣他們面前,似乎是很疑惑白衣為何會來找他,黑衣才一踏進便就已經發問:「皇兄?來這有事嗎?」 「皇弟……魔父很希望你能回去。」 聽到白衣的話,黑衣似乎心情馬上壞了起來,「哼!那老頭,想我回去,自己來求我,你只是為了傳他的話才來的嗎?」 知道他的性子,白衣便不再提,轉而換了話題,「不是,是來看你,還有讓你見一個人。」 這才注意到白衣身後有個身著淡藍色衣物的女子,黑衣疑惑的看向白衣,「嗯?她是?」 還未待白衣回答,琉架已經自行走到黑衣面前,「小黑衣,好久不見啊,還記得我嗎?我是琉架。」果然還是沒變多少啊,還是和記憶中一樣。 「誰准妳這樣叫我的……」還沒反應過來的黑衣,先為了她的叫法而不悅,「嗯?琉架……啊!那個粗魯女!」和記憶中的身影重疊,他想起了小時總是被欺負的記憶。 笑的甜美的琉架,回應聲伴隨著一個動作……拉耳朵,「沒錯!」都叫她粗魯女了,不粗魯一下怎麼行。 吃痛,黑衣拍開她的手,「放開啦!」這女人,從小時候就一直愛欺負他,要不是她是女人,他早就一刀砍死她了…… 和記憶中一樣,琉架果真是皇弟的剋星……難得看到黑衣在數年來不曾出現過的純叫囂狀態,白衣臉上也難得出現一絲笑意,「皇弟……不能這樣叫琉架……」 馬上接話的琉架,臉上閃過一絲狹促的笑意,「對啊,改叫我兄嫂。」 「什麼!」不敢置信的咆哮聲隨著白衣算是回應的點頭中,由黑衣口中發出。 *************************************** 對白衣而言,這次算是有始以來,第一次被「請」出妖刀界,原因是黑衣受不了琉架動不動就去欺負他最脆弱的耳朵,又沒辦法對她怎樣,只好「請」人將他們送出。 「哈哈哈,小黑衣真是的,難得來看一次他,竟然不讓我和他連絡感情。」想起黑衣在得知她和白衣的事後,那驚訝到似乎愣住的表情時,她就覺得好玩。 白衣倒也能體會黑衣的心情,「若換做是我,我也敬謝不敏。」 「哎呀,真是的,這你就不懂了,要了解一個人,就要先了解他討厭什麼嘛……」雖然她是故意欺負他的,誰叫他亂講話……「話說回來,比起他……我反而還比較不了解你……」至少……她從來沒能發現,白衣有什麼特別的好惡…… 「……不說這個,妳有想到想去的地方嗎?還是先回去?」 「好啊,我想到了,我想……」很配合的的琉架,卻是說出了白衣想不到的地方……「去你所說過的孤獨峰看看,也正好可以見一見你的師尊。」 「孤獨峰?」那……是目前,他最不想去的地方,因為……怕見到、卻又想見到的那個人…… 「不方便嗎?」 白衣仍是讓她如願,「……不會……走吧。」總是要面對的……畢竟又不是可以一生都不再見到的人……就照他上次對自己說的……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吧……把那份不該存在的愛……深埋在心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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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