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01/22 05:38:22瀏覽352|回應0|推薦3 | |
喂﹗就走了嗎﹖她說。身體斜靠在枕頭上。
我想起馬提斯﹐線條的女體。只點了點頭。 明天呢﹖明天﹐怎麼樣﹖去哪裡﹖她像慵懶的貓﹐繃繃身體﹐彎曲的弓﹐白皙而豐腴﹐我可以感覺到貼切的柔軟。 明天﹖必須看天氣吧﹖我不能確定地接著說。現在外頭的天色不明不晦﹐並不能夠確定陰晴。我們只能等吧﹖未來的事﹐未來再決定了。 都像你這樣﹐地球就不自轉了。她埋怨地說。但我可以﹐幾乎可以﹐確定﹐她只是在調笑。這是她那一族類的本能。就像貓本能地來摩擦我們的小腿﹐或者是蛇﹐蛇本能地環繞我們的腳踝﹐然後環繞我們的腿和腰身。 我做些什麼﹐我一向不認為跟地球有什麼關係的。我有些恨恨地說。 啊﹐別彆扭了。她現在巧笑倩兮﹐並且矯捷地站起來﹐雪白的床單由她身上落下。 我聽到窗外的驟雨﹐霎地刷下來。 現在天色黑了。我喪氣地說。我的機車才晒乾的﹐現在又全都濕透了。我真是恨透了﹐這種濕透的天氣。什麼都幹不了的天氣。又黑又濕的﹐叫我幹什麼呢﹖ 又黑又濕的﹐叫你幹什麼哪﹖她像白蛇一樣﹐悄聲但確定地欺近我身邊。在我耳邊嘶嘶噓氣﹐而後我感覺到濕軟的舌尖﹐在耳垂上捲動。 明天呢﹖我埋怨地問。明天去哪裡呢﹖ 1/21/2008 |
|
(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