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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9 02:33:10瀏覽2791|回應5|推薦63 | |
凌晨快二點,慢步在台中港路上,細細回想剛剛才散戲的「色、戒」,竟然讓人有一種「十年一覺揚州夢」悲涼,尤其是在微冷的夜裡,抓緊領子, 才感受得到一點溫暖。 打從「色、戒」上映後,很多同事都推荐該去看一下,只有在今晚十月廿八日晚間十一時過後,從爵士音樂會場信步到新光影城,買了一大包爆米花與拿鐵,一個人窩在右側座椅,斜看電影人生上映。 張愛玲的小說,我幾乎都看過了,可是腦海裡記不住太多「色、戒」的片段,倒是張愛玲的情人胡蘭成的「今生今世」、「山河歲月」記得清楚些。進到電影院裡,就把腦袋放空,試著再裝多些回憶。 不曉得是不是戲裡湯唯三次強調,自己如「娼妓」的說詞,因而在電影流轉過程中,浮現當年在校園裡的新聞人副刊裡的「詩人論情論戰」的片段,回想起學長劉、詹二人討論李商隱與杜牧,究竟誰是「贏得青樓薄倖人」的情場失意人,一時之起,從唐詩到宋詞的情詩、情詞傳誦,在戒嚴時期,卻有如「商女不知亡國恨」的無知。 散戲時,燈光亮了,整個劇場裡,或許是該換檔的關係,午夜場不到三十人,單身者,卻只有我拎著空咖啡杯搭電梯下樓。 午夜,大墩的夜色仍是霓虹燈閃亮,街頭猶見警車來回。一場戲結束,要問,記得最深的記憶,我的答案會是「耳環」,看那一身旗袍與耳環的用色配對,這細微處真的用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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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