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墮落之時,我們將會在罪降之日予以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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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剛才不是要買東西嗎?把別人的店轟掉就忘啦?」史巴克覺得很奇怪於是問了一下。
「咦?」亞羅溫聽到突然愣了一下。「完了!我居然忘了,要買魔法用品啊!」妹莉及亞和史巴克看著他的反應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明明剛才看起來很可怕,現在卻完全像一個冒失的笨蛋,反差也太大了。
「剛才的店已經沒了,再找別家買就好了吧?」妹莉及亞說。
亞羅溫此刻才靜下來。「我想起來了,下一條街走到底還有幾家店,我們去那邊買吧。」
於是妹莉及亞和史巴克很無言的跟在他的身後,直到看見另外一家魔法商店,史巴克總覺得愈是跟亞羅溫一起行動愈是會碰上麻煩事,要不是他了解太多事情可以幫助妹莉及亞,史巴克真的不想和他有太多交流,而且這個人一直讓自己不放心,他的背後有太多不可告人的東西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史巴克確定決不會是好事。
這次的魔法商店似乎沒有問題,亞羅溫進去很快便買完東西走了出來,當他出來時妹莉及亞看見他手中拿著一個小型的透明水晶。「水晶?」
「是啊,水晶是很多魔法必備的東西,可以減少魔力消耗,也可以取代某些祭品,還有在水晶裡注入某些魔法甚至可以變成實用的魔法道具。」亞羅溫說明道。「而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因為離這裡很遠,用魔法到那裡需要水晶做為替代的祭品才行。」
妹莉及亞對於魔法王國的距離定義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亞羅溫說要走三天才會到想必真的很遙遠,但說是用魔法,那是個怎麼樣的魔法她真的很好奇。
亞羅溫帶著兩人走了大約十分鐘後來到市集中間的廣場,妹莉及亞發現廣場本身是一個魔法陣構成的,正圓形的外框配上復雜的圖型與文字,她從以前就聽說過魔法陣這種東西,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個是公用的轉移魔法陣,只要自己付出魔力和支付祭品就可以移動到其它也有這個魔法陣的城市。」亞羅溫站到魔法陣中間後說:「你們快站上來吧。只要我發動魔法不用幾秒鐘就可以到了。」
妹莉及亞因為好奇沒有多想便站到魔法陣上面,但史巴克卻是站在原地沒有行動。「史巴克怎麼了嗎?」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說:「妹莉及亞你不會對很多事情感到疑惑嗎?你知道那傢伙在利用你嗎?」
妹莉及亞愣住,她正想說些什麼的瞬間亞羅溫先反駁道:「我說過不是利用,是交換條件才對。」
史巴克收起所有表情冷淡的回道:「不讓其他人知道真相就要照著你的計畫走,這叫哪門子交換條件?要不是昨晚我偷聽到你們的對話,我大概到現在都是被你蒙在鼓裡。」
「史巴克你為什麼不相信他呢?先不管其它的事情,我們受到很多來自他的幫助啊。」妹莉及亞思考了一下後決定聲援亞羅溫,畢竟要不是他的出手相救,自己大概已經死了。
史巴克聽了妹莉及亞的話更加不悅。「若要我相信他,叫他把實情都一字不差的說清楚啊!你也是妹莉及亞,太容易就相信這種來路不明的人,萬一是敵人你說怎麼辦?」
雖然史巴克講的話在道理上是對的,可是她就是想去相信大部分的人,她並不想把每個人都先設下防線,而且若要說來路不明,從妹莉及亞的角度來看的話史巴克也算來路不明吧?
妹莉及亞在心中抱怨著,不過她也對於亞羅溫到底瞞了她什麼很好奇,還有之前在魔法用品店發生的事情,的確有太多讓她有疑問的事了。
「亞羅溫你到底要不要講清楚?不說清楚我們哪裡也不走。」史巴克最後重申一次。
亞羅溫雙手一攤說:「我會說明清楚,但不適合在這種大街上,我們先轉移到下一個城市找到休息的地方後再慢慢說好嗎?」
「就這樣吧。」妹莉及亞說,繼續吵下去對事情無益。「史巴克你覺得呢?」
「暫時就相信你吧……」史巴克看著亞羅溫說。
亞羅溫苦笑了一下,接著站回魔法陣的中央,妹莉及亞和史巴克也隨後站到魔法陣上,確定他們都站好了之後,亞羅溫把水晶放在法陣的中央,接著拿出魔法書開始念咒。
廣場上的路人對於魔法陣啟動這件事並不驚訝,這對他們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
魔法陣在咒語的效果下開始發光,當水晶發出碎裂的聲音的瞬間便是魔法生效的瞬間,三人在魔法發出的強光中消失,當強光消去他們再次可以看見周圍景色的時候,眼前的是另外一座城市。
「感覺比上個城市擁擠。」妹莉及亞看了一下附近後說。
「那是當然的,這裡是魔法王國的首都艾碧琳。」亞羅溫解釋,然後指向遠方說。「你們看到那邊有一棟白色的巨大建築了嗎?那就是元老院。」
妹莉及亞尋著方向的確看到白色的大型建築,那是一座看起來類似城堡的建築,高度大約有五十公尺高,至於直徑從她所在的地方是看不出來的,只能確定非常大而已。
「我們就這樣來到首都不是自投羅網嗎?」史巴克問亞羅溫。「你是故意要我們被抓走的吧?」
「才沒有這回事呢,還有拜託你不要講這麼大聲,給大家聽到了你們身上的魔法會失效的。」亞羅溫回答。
亞羅溫帶兩人沿著許多陰暗的小巷子走,因為這裡是首都,不管是現在被通緝的妹莉及亞和史巴克或者是身為黑使者的自己,走在大街上都太過顯眼,就算有魔法但也並非萬能,為了避免意外的情況,盡量避開人群是最佳方法。而且艾碧琳的民眾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因為元老院積極的鞏固首都的民心,所以把王國最好的資源都集中在艾碧琳,也因此艾碧琳的民眾們心都是向著元老院的,就連白使者和黑使者的特殊身分在這裡都沒有太大用處,所以要是街上的人認出了妹莉及亞和史巴克,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妹莉及亞和史巴克一路跟在亞羅溫的身後,妹莉及亞實在不喜歡這些小巷子,既潮濕又陰暗,一路上還可以看到類似蟑螂的蟲子爬來爬去,妹莉及亞盡量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東西,只要走完這段路就沒事了,但除了昆蟲之外不時還會看見有人窩在黑暗的角落,用塊破布裹住全身,每看到一個這樣的人,妹莉及亞都會停下腳步看一眼,想著自己是否可以幫助他。
「你幫不了的。」像是看穿妹莉及亞在想什麼,亞羅溫回答她。「這一條街被稱為廢棄街,在魔法王國裡幾乎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天生就具有魔法的力量,而那些不具有魔法力量的人,被視為一種不祥的存在,於是一旦他們的家人發現這件事之後就會將那些孩子遺棄在這個地方,放他們自生自滅。通常這些被丟在這裡的人,就算能活下來也無法到光明的大街上生存,因為魔法王國是不承認沒有魔法的人的,沒有魔法就等同沒有戶口、家庭、地位、福利……,連存在基本上都是不被承認,他們很可憐的一輩子只能窩在社會最低層的角落。」
亞羅溫的說明仔細卻冷淡,每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都沒有感情,無法看出他對這樣的事情究竟有什麼樣的看法,妹莉及亞突然覺得自己愈來愈無法理解這個人。「難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幫助他們?」妹莉及亞不想放棄這些人,她無法理解為何不會魔法就得以這樣的方式過完一生,一定有方法的。
「要幫助他們只能讓他們擁有魔法的力量這個方法。」亞羅溫說:「但那個方法是禁忌,一旦選擇了那個方法,也許會比現在還要悲慘,所以即便存在著方法,也沒幾個人會去選擇。」
「禁忌?」史巴克覺得很奇怪,那是什麼樣的禁忌,不過仔細分析後他也了解,要讓沒有魔法力量的人突然擁有魔法幾乎可說是奇蹟了,一定得付出不小的代價,不,那應該可以確定是龐大的代價了。「難不成是用生命做為代價的契約之類的東西嗎。」
「用生命為代價?」妹莉及亞完全無法想像。
「史巴克你真厲害,沒錯,想要讓一個不具有魔法的人變成具有魔法,要付出等同於生命的代價,也就是靈魂。和惡魔交換契約,獲得力量,然後以靈魂為代價……這在這種地方講不好,我們到目的地再和其它事一起說明。」亞羅溫話只說一半便中止話題再度開始趕路,妹莉及亞和史巴克也加快速度趕上去,妹莉及亞依然不時回頭看看那些窩在角落的人,她無法不去在意,但就像亞羅溫說的,自己幫不了他們,她能做的只有好好的蒐集情報,然後早日找到可拉莉妮而已。
大約又經過五條和剛才的廢棄街一樣潮濕陰暗的巷子後,亞羅溫終於停在一扇門前,他敲了門兩下,接著有人從裡面說道:「元老院。」
亞羅溫聽完後毫不遲疑的回答:「黑白不分。」下一秒對方便將門打開,表示請進。
「黑使者大人啊,真是稀客呢。」一位年齡大約有七十歲的老頭說。「難得來到老朽這裡是有什麼情報想知道嗎?」
亞羅溫點點頭,接著指指後方的妹莉及亞和史巴克,接著帶著他們走進屋中。屋子幾乎可用破爛來形容,木頭地板和天花板到處都是破洞,東西到處亂擺,雜亂無章,讓人不禁覺得這是沒人住的廢墟。
「黑使者大人,這兩位不正是現在全國上下都在找的通緝犯嗎?」老人從一堆亂七八糟的家具中挖出三張椅子放在屋子裡最空曠的地方,但說空曠也才一平方公尺左右。
「是啊,他們現在是我在保護,因為有些複雜的原因。」亞羅溫回道,然後抓了椅子便輕鬆的坐下來。「你們也坐下來吧,這傢伙是王國最厲害的情報商人,名叫尤里特,有想要的情報都能找他,雖然這些情報都是靠一些不正常的管道獲得的,不過可信度有九成以上,但也就因為管道都是地下的,為了方便與那些在地下行動的人接觸,他才會住在這種廢墟裡。」亞羅溫用平常一貫的輕浮語氣解釋道。
「在向他索取情報前,我還是想先搞清楚所有的事情。」史巴克說:「你答應我們的不是嗎?」
「我也想知道。」妹莉及亞堅定的說。
「尤里特,你可以迴避一下嗎,等我們的事情講完之後再請你幫忙。」亞羅溫說,尤里特點點頭便起身走向和地板一樣破爛的樓梯上樓了。「你們想從哪裡聽起?」
史巴克馬上毫無猶豫的回答:「先把你和白使者之間的事情說清楚,還有他的計畫,以及你說想要交換條件的事情。我的要求只有這樣,其他的就隨便妹莉及亞了。」
「嗯,交換條件這個事情,果然還是要你們都同意……」亞羅溫深呼吸後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再說明一次,也就是史巴克偷聽到的部分,包含白使者和不名人士的協議在內等幾項事情,亞羅溫表示需要他們的幫助來查出來白使者到底和那些人做了什麼交易,而且和他交易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表明了要把妹莉及亞和史巴克交給他們,因此他十分確信這和妹莉及亞與史巴克來到這裡的原因一定有很大的關係。
「妹莉及亞,你覺不覺得那些和白使者交易的人和雪月是一樣的,那個自稱抓到可拉莉妮的組織。」史巴克回想一下後說。
「你說時空組織嗎?我覺得可能性蠻高的,尤其是要抓我的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可疑,但有太多疑點無法證實了……」妹莉及亞了解史巴克的意思,但如果對方的條件是把自己和史巴克交給他們,那白使者又會得到什麼樣的好處?若先不管白使者的問題,只要接近和白使者交易的人有很高的機率可以打聽到可拉莉妮,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那些人就是雪月的同夥了。
「你們覺得呢?」亞羅溫問兩人:「願意和我合作嗎?我可以保證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安全,還有如果他有你們要的情報,情報費我全部都會支付。」
「就這樣好了,因為我也對那些來路不明的人很好奇,與其購買情報,我覺得他們更有可能有我要的情報。」妹莉及亞說。反正都到這裡了,沒有不去試試看的理由,萬一錯失了任何可以找到可拉莉妮的情報才會真的後悔。「史巴克你覺得呢?」
「既然你都決定了,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會支持你的。」史巴克笑著說。
「謝謝你。」妹莉及亞說:「既然這件事已經定案了,我想問關於你說的惡魔還有你在魔法商店說的戒律、罪降的,這些好像都有重大的關聯。」
亞羅溫露出很不想討論這件事情的表情,但是他已經答應了對方就沒有理由說自己不想討論而拒絕。「惡魔是魔法王國古代掌管秩序的種族,神話中是說神同時創造了人類與惡魔,當人類進步卻將世界帶向墮落時,惡魔將會實行罪降,罪降平均一千年會發生一次,每一次的罪降都造成大量的人類死亡,也就因為這樣,以前的人類因為害怕罪降會降臨而不敢犯罪,尤其是代表人類的王族與元老院,不過最近五千年都沒有發生過罪降了,所以現在元老院才會腐敗成這個樣子。」
「為什麼五千年都沒有發生?難道惡魔已經都不存在了嗎?」史巴克覺得很奇怪,一千年發生一次罪降如果是這世界必然會有的慣性,那為什麼會消失五千年呢?
「惡魔並沒有消失,只是在五千年以前被封印了。惡魔是一個只有六十人的種族,每一千年將會誕生十二位惡魔,最年老的十二位惡魔實行完罪降儀式之後便會消失,然後隔天便會在實行罪降的祭壇出現十二位新生惡魔,就是這樣的循環。惡魔的一生是五千年,存在便是為了五千年後的罪降,不過罪降儀式的規定原本是確定人類在一千年之間是否有人和惡魔交換契約,一但一千年之間只要有人自願墮落自己的靈魂來得到力量與惡魔交換契約,那這一千年人類便會被判定為墮落需要實行罪降,人類也很清楚這項規定,但每一千年裡就是依然有人為了力量而不惜一切,也因為這樣的慣性結果,惡魔的心態也從掌管秩序變成破壞世界,罪降的破壞程度一次比一次大,罪後一次的罪降更是幾乎讓世界完全滅絕,於是有一天出現了一位力量高強的魔法師將惡魔永遠的封印起來,為了不再讓罪降降臨,沒有了罪降之後世界的所有技術開始大幅進步,人類不再害怕惡魔於是隨著個人的慾望來生活,魔法變得非常發達到充斥在人們生活中的每個角落便是這五千年內的事情,不過沒有惡魔管理秩序便是世界逐漸墮落,雖然惡魔被封印,並不代表人類無法和他們交換契約,甚至最近幾年開始流傳出只要有人解開惡魔的封印就可以得到整個魔法王國,因此這種野心份子愈來愈多。而你們在魔法商店看見的罪降,那只是一種警惕而已,告訴人們不要犯罪,算是惡魔被封印之後少數幾種警告的方法,我們白使者與黑使者在魔法王國的定位就是現在的地下秩序管理者,這也就是元老院不敢動我們的原因,他們也害怕要是真的完全沒有人在地下管理秩序了,惡魔就會重新出現再次實行罪降儀式。其實很多野心份子都是在元老院看不見的地下亂搞,所以我遊走在國家各個地方清理這些人,當然我都只是懲戒,不像雷克特都直接殺掉,我很討厭隨便殺人這件事,所以看見元老院毫無理由的要殺掉你們……我就想幫助你們,當然救你們也是希望你們可以幫我查出雷克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還有就是我想在這次的事件結束之後和你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一起走也好,把我丟在下個世界也好,反正我已經不想留在魔法王國了。」
妹莉及亞不懂他為何想和自己與史巴克一起離開,不過她對此並沒有任何一見,要是事後他真的要一起走,只要史巴克沒意見,妹莉及亞自己自然也沒有意見,不過剛才亞羅溫的說明裡漏了一件事情。「請問如果和惡魔交換了契約,那靈魂會怎麼樣?」
亞羅溫愣一下說:「我剛才沒說嗎。」
妹莉及亞和史巴克同時搖頭。
「靈魂會成為下一次罪降的祭品。靈魂的數量愈多,罪降的效果愈強大,而且無法回到靈魂的再生循環裡,會永遠消失。」亞羅溫淡淡的說:「這也是有很多人想許願卻又不敢的原因,雖然成為祭品什麼的是死後的事情,但敢冒這種風險的人也不多,如果敢的人也是笨蛋就是了。實際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畢竟我不會向惡魔許願,罪降也已經五千年沒有發生過了。還有其他想問的事情嗎?」
妹莉及亞搖搖頭,她想知道的事情大概都知道了,她唯一剩下想知道的便是和可拉莉妮有關的任何消息,再微小的消息她都不會放過。
「是嗎,那我就叫尤里特下來了。」說完亞羅溫便走上樓梯去叫人了,過了兩分鐘之後亞羅溫從樓上走下來。
「人哩?」史巴克問他。
亞羅溫很無奈的回答:「那傢伙說已經天黑了,想休息了。」
「現在太陽還沒下山……正確來說是正午。」史巴克不悅的說。
亞羅溫當然也知道這一點。「那傢伙都是在半夜外出蒐集資訊的,然後早上回來整理情報,所以從中午到晚上都是在睡覺。」
「所以我們要在這裡等到晚上嗎?」妹莉及亞問。如果可以趕快問完事情就走是最好不過的,這房子太過髒亂,讓她很反感。
「我也沒辦法,只能等了,而且我也不能讓你們出去,外面有很多人都要抓你們,你們應該很清楚。」亞羅溫依然無奈的說。
妹莉及亞當然知道外面一堆人要抓自己,只不過待在這種環境裡,多一分鐘都像是受罪……完全不比外面好到哪裡去。
無聊之下,三人只好開始聊天,聊史巴克和妹莉及亞以前還沒遇見前的事情,以及兩人相遇後在雷特國發生的事,但亞羅溫卻是對自己的過去絕口不提,他只說自己十分痛恨自己的過去,他願意談論的只有一些他在魔法王國到處旅行時看見的一些事情。
妹莉及亞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回憶的一些過去,不管是亞羅溫、史巴克,甚至是自己都有,所以她會尊重對方不去詢問那些私事。
妹莉及亞最不想回憶的過去是失去可拉莉妮……還有失去桑提雅這兩件事,自從有記憶以來,她們便是她唯二的家人,妹莉及亞根本從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連名字也不知道……她的人生裡從來就沒有父母,當然內心裡也當然不曾佔有任何位置。這大概也是她無法接受失去可拉莉妮的原因吧,因為失去桑提雅後家人就只剩她了,如果她也不見了,那妹莉及亞真的就可說是一無所有了,在雷特國認識史巴克雖然沖淡了一些失去家人的痛,但這件事情還是一直不斷的束縛著妹莉及亞,因為重視而無法釋懷……
不管現在的生活是快樂還是悲傷,心中就是少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