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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16 09:36:27瀏覽1837|回應42|推薦248 | |
淺眠,聽著身側的貓規律的鼾聲和透過三層窗戶玻璃鑽入的跳舞音樂,像是互相呼應著一般地唱和。在這樣的週末夜晚,如同劇院固定式地上演著同樣的戲曲。 多久前的記憶呢?還住倫敦的時候,還年輕一些的一個夜晚,相依為命的老貓以掌輕拍我熟睡的臉,半醒之間,似乎聽見窗外不尋常的噴氣聲響,呼呀呼呀,人與貓趴在窗櫺上向外望,睡意全消,一熱氣球正低空飛飄、努力上升,顯得吃力。搖搖晃晃地,籃底踫了後院的大樹、略微傾斜後飄飛而去。前後約半分鐘與老貓的視覺經驗,是共同記憶,現在只剩自己回味。 那晚想起了更年輕的幾十年前曾在中央大學偶遇一熱氣球試飛,當天風大,熱心的工作人員讓圍觀者試乘。唯一的一次搭熱氣球,老貓還沒有出現在生命裡。對熱氣球的感覺自那時起由想像中的柔軟轉移為真實的粗獷,大風刮著,完全不讓一絲柔軟想像停留。那經驗是烙在腦子上了。 在涼爽夜裡的熱氣球,把粗獷的記憶轉又變為柔軟。 身旁的鼾聲雖然和當年老貓的不同,傳來的溫暖依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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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