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馬太鞍
檳榔樹像長頸鹿的腳一樣站滿山腰,斜睨著馬太鞍部落情人之夜要開始了有粗獷肩膀之必要魚鱗與肉不沾黏之必要自信跳舞與搖擺之必要家族圖騰崇拜之必要。部落存在於世界意識邊緣之外那長滿樹豆的許願之地以一個悠悠的姿態在族語流傳的音樂下平順地滑行。也許若干年後我會忘記,薤,沸煮的石頭,馬拉告儀式與不會膨脹的麵包果但那一晚腰刀早已配掛我心我的小指勾著卑南溪阿美族的勇士勾著陌生祖先的告誡謙遜地擁抱這塊土地的記憶與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