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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03 14:16:34瀏覽95|回應0|推薦0 | |
滅香與改教科書 學者大嘆禮崩樂壞 元禧評論:01.08.17 西方是以個人為單位,孫文誤稱為中華民國。 文章摘要 許多教改推動者認為西方很強盛,當然應該學西方,但是中國強盛並穩定的時期比西方來的長,西方是以個人為單位,而中國是以家庭為倫理核心,這比西方基督教文化具有包容力,衝突也小的多。 民國一〇六年七月卅日 江飛宇 黃光國 臺大心理系黃光國教授認為,現在教改把下一代教得心理偏狹,可能將禮崩樂壞。(圖/youtube 截圖) 近日,國教院公布十二年國教社會領域領綱草案,歷史教育課綱再起爭議,不再單獨教中國史,而是把中國史混入東亞範圍,成為「中國與東亞的交會」,把中國史的成分變的更少。長期關心中國文化的學者們感到不以為然,他們認為廿幾年的教改,把人文教育弄得愈來愈偏狹,既不符合事實,也危及傳統良善秩序,會導致「禮崩樂壞」。 鵝湖月刊社的朱建民教授在七月卅日發起一場針對歷史新課綱爭議的座談會,請請多學者發表看法,包括臺大黃光國教授、中研院朱浤源教授、師大潘朝陽教授、清大趙祐志教授、中大楊祖漢教授等人都提出了各自的見解。 黃光國教授認為,臺灣幾十年來的教改主張,大多數的生搬硬套西方教育想法,根本沒有自己的理論,也不符東亞的儒釋道價值體系。許多教改推動者認為西方很強盛,當然應該學西方,但是中國強盛並穩定的時期比西方來的長,西方是以個人為單位,而中國是以家庭為倫理核心,這比西方基督教文化具有包容力,衝突也小的多。許多人以為基督教產生科學,這是錯的。事實是希臘文明產生科學,西歐是在十字軍東征期間開了見識,把希臘典籍帶回歐洲,啟發啟蒙時代、知識革命,進入大航海時期,然後變成帝國主義時代。 現在台灣的歷史教育故意「去脈絡化」,故意剪除中國與台灣的淵流關系,現在的孩子不覺得自己身上有道統、有傳承,美其名以個人主義、自由主義為口號,覺得自己是國際人、世界人,但其實只重視個人,講求小確幸,忽略家庭與社會的責任,既與傳統完全割離,又不負群體責任,一定會導致禮崩樂壞。最近政府的滅香、減香也是與傳統切割,還是「日本化」的又一手段。請注意,日本的神道教拍掌、搖鈴而不燒香的,而且神道教是一種泛靈信仰,他們祭祀的對象沒有道德標準可言,怨靈、兇魂都可被奉祀,也就是說他們不但可祭神,還可祭鬼,這與我們儒釋道三教,奉祀聖人、偉人、智者很不相同,將會是兩種信仰的衝突。 黃光國教授認為,滅香、減香的傳統信仰衝突可能是個時機,捍衛中國傳統文明的有志之士,應該結合起來,一起編輯正確的人文學教科書與參考書,挽救現在的人文教育。 潘朝陽教授在聽完後,也同意黃教授編定教科書與參考書的想法,他說變更課綱影響的絕不止歷史教育,還包括國文、地理和公民科,國文將來要大幅減少古文的比例,換成所謂的台灣文學,在這個過程中就可以削減關於忠孝節義的傳統儒家價值內容。 平將門 黃光國教授稱,日本神道教是泛靈信仰,不但拜神,還可拜鬼,這可能會是一場信仰衝突。圖為日本著名怨靈平將門在東京的塚。(圖/維基百科) 甚至幾年前,師大國文系還收到政府建議,希望國文系改成華文系,雖然師大國文系沒有理會,但已顯見政治力的干預。所謂的臺灣文學,原先稱為鄉土文學、草根文學,其內容與山東文學、廣東文學差不多,但是政治力滲入了文學圈,許多鄕土文學作家跑去從政,於是鄕土文學就抬高成為臺灣文學。這種手段與過程和中共的發跡有頗多類似之處,只是一邊稱之為「工農兵文學」,另一邊稱為「台灣文學」,都是明確的瞭解文學洗滌人心的強大力量,沒月這種眼界的就會被擊敗。 要導正這種持續偏差的情況,學者必須挺身而出,學者不能埋首研究,還必須大聲論述,把正確的聲音傳出去,編輯課本與參考書是值得進行的一步。 在新北高中任教的趙祐志老師說,他很難理解現在社會的崇日、媚日情感是怎麼來的。自己的父母也是活過日據時代,他們會說日據時代的治安確實良好,但也會提到日本人對臺灣人的壓迫,而且日本人也可以關說、走後門,至少外公就曾經多請日本官員吃飯,以拖延舅舅們被徵召當兵的順序。雖然當時父母覺得中國是外國,但是臺灣民間文化的歌仔戲、布袋戲演出的劇目就是中國忠孝節義的內容,其實對中華文化並不陌生。所以真的對親日思維覺得很奇怪,也許基層的家庭感受不到多大的日本情感吧? 至於光復之後,趙老師家裡也是和台灣一同成長的,大哥大姐出生時家境不好,教育僅止於小學畢業,但是到三哥成長時,家裡已供起的起五專學費,然後繼續深造到碩士,至於趙老師自己則可以讀到大學,然後攻讀博士。也許黨國威權時期政府有許多缺點,但是不可諱言的是,當時台灣的發展一切都是漸入佳境,這些當然是對臺灣的重要貢獻,結果現在的教育卻淡化、不提,甚至醜化過往,這樣的教育根本就是扭曲的。 趙老師說,本土化教育經常提到杜正勝的「地理同心圓理論」,但是事實上,真正的「教育同心圓理論」,指是是內容的「基礎、進階、深化、廣博」的過程,也就是同樣的課程範圍會再深化細節,而不是地理的概念。另外編輯課本雖然是個很好方向,但是別忘了政治力很難對抗,以前也參加過編輯教科書的過程,本著秉筆直書、就事論事的原則,結果在送審之後,就屢屢遭到刁難,包括字句、語氣都會被要求再更正。即使課本通出出版要是沒有後勤支援與配套,要得到學校認可與使用的機會並不高。 中央大學的楊祖漢教授說,他自己是在香港長大,在香港也是非常重視中國傳統文化,並且願意出面捍衛。孔孟之道歷久不衰、淵遠流長,當然是中華文明重要的資產,身為後世子孫豈可說棄就棄?當年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的孫國棟先生,就以錢穆先生的弟子自居,以國史大綱為體,編輯中華文化課本,非常重視歷史精神。並在晚年時與柏楊進行論戰,反對柏楊的醜陋中國人之說,也批評柏楊資治通鑑的膚淺。 最後,鵝湖月刊社的朱建民教授說,中國道統淵遠流長,為何千年不衰?當然遇到許多黑暗和逆境時期,但是幾千年來中國儒者就是不順勢、不媚俗,選擇在逆境中挺身而出,捍衛這份寶貴旳良善道德價值觀。這不但為了台灣,也是為了大陸,為了海外,讓大家瞭解中國是如何幾千年傳承,不被離散的原因。 (中時電子報) http://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70731003779-260409 分享自李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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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