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 2008/12/08 14:21:04瀏覽3054|回應0|推薦6 | |
| 自古以來,強加在女人頭上的不實之詞俯拾即是:有人說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有人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甚至有人說女人是禍水、惹禍的根源…… 然而,偉人孫中山眼中的女人“應該和母親是同義語”。這真是非常人之非常語,發聾振聵,令人感悟。 有一次,孫中山的日本友人犬養毅等朋友宴請孫中山,以敘友情。由於犬養毅與孫中山私交甚密、相互尊重、關系融洽,所以他倆無話不談。席間,犬養毅對孫中山說:“我是真敬佩你。我想請問你,你最喜歡的是什麽呢?” 孫中山毫不猶豫地回答:“革命!推翻滿清政府,” 犬養毅說:“你是著名的革命家,你最喜歡革命,這是誰都知道的。但除了革命之外,你最喜歡的是什麽?” 孫中山沈默了一會兒,註視著犬養毅夫人,笑而不答。犬養毅催問:“答答看吧。”孫中山望著犬養毅,坦然說到:“女人”。 犬養毅和幾位朋友覺得孫中山的這個回答,簡直有點“語驚四座”、“出乎意料”!犬養毅拍著手,說“很好。再次呢!”孫中山回答:“書。” 犬養毅大笑起來,說:“畢竟你說出了老實話。我知道你很喜歡看書,原來你是忍耐著女人的愛而忘我讀書的,真了不起呀!” 孫中山見犬養毅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認真地說:“我認為,千百年來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或玩物,充其量做個賢內助。然而我認為,女人和母親應該是同語。當媽媽把身上最富有營養的奶汁餵給孩子,當妻子把真誠的愛獻給了丈夫,她們的貢獻是那麽的無私和高尚,這難道不值得愛嗎?”孫中山說到動情處,放慢語速,一字一頓地說,“可惜很多男人卻不懂得這種愛,不珍惜這種愛,踐踏這種愛。”孫中山越說越激動,竟站了起來,眼噙淚花吟詠一首詩: 女人是平凡的。 月朗星稀,是女人用晨炊點燃新的一天。 牽牽連連,是女人將領零零碎碎補縫成一個美麗。 女人是不平凡的。 風雨交加,是女人為我們打開寒門。 坎坎坷坷,是女人給我們關懷和溫馨。 然而,女人又是偉大的。 人類常把母親比作美麗和博大的化身。 人類在生育女人的同時,女人也生育了整個人類。 世界少不了女人。 人類少了女人,這個世界將失去百分之五十的真, 百分之七十的善, 百分之百的美。 沒有女人也就沒有了人類。 孫中山情之所至直抒胸臆的即席賦詩,那是其感情的凝聚力和爆發力從內心深處自然流露出來的“情動而辭發”。孫中山詩吟女人的真情實感打動了在場的日本朋友。他們神情專註地聽著孫中山動情的 詩意話語,深深地被打動的同時,也深深地感到慚愧。 女人是偉大的,愛情是無價的。愛情不風流,愛情是最嚴肅的事。論女人不風流,因為它是觸及靈魂的事-----“女人應該和母親是同義語!” 偉人就是偉人. 革命之後該幹什麽 孫中山的第二興趣是“女人” 國民黨黨營書店正中書局出版了一冊《宮崎滔天論孫中山與黃興》,第三十頁中明載孫中山答復犬養毅的話,說他生平的第一興趣是“革命”,第二興趣是“女人 ”,第三興趣是“書”。可見國民黨黨營書店對孫中山喜歡女人的事,尚予以梓行問世,當然,這極可能是國民黨的一項疏忽。 孫中山不掩飾他對“女人”的興趣,顯示了他至性的一面。他一直把第一興趣“革命”和第二興趣“女人”兼顧,在他早年革命中的陳夫人(陳粹芬),是革命黨兼女人;在他晚年革命中的宋夫人(宋慶齡),是女人兼革命黨。雖然,這種一貫作業,有時並不為人所贊同。陸丹林《革命史譚》中有這樣的故事: 民國十年,總理親率大軍,出發廣西,實行北伐。此役孫夫人宋慶齡女士沒有偕行。其原因傳為廖仲愷諫阻。蓋廖以中國古來出征,多不攜帶家眷,女子在軍,視為不祥,且恐惹起其他誤會。總理本大無畏之精神,打破一切對封建陋習思想,即答廖說,此為不可為訓的惡習,革命黨人不該存此思想。並引梁紅玉輔佐韓世忠大破金兀術故事來說明女子在軍中的貢獻。但因部屬既存有此種思想,故亦勉從眾意,孫夫人乃暫留廣州,未即隨同入桂。 由此可見,孫中山的“韓夫人”革命法,有時會給他惹來觀點上的歧見。 我生平看了不少以“革命”為第一興趣的故事,他們在“革命”以後,有的轉入第二興趣,像富蘭克林(BenjaminFranklin),他晚年派赴法國,折沖尊俎之余,與洋婆子尋歡以為樂,在溫柔鄉以終老;但有的卻轉不過來,像富蘭克林的朋友潘思(ThomasPaine),他卻仍舊為第一興趣中風狂走,在美國革完命,又跑到法國去革命。我想這種“革命狂”未免興趣太窄了一點。又如格瓦拉(Ernesto‘Che’Guevara)也是一樣。他在古巴革完命,放著“中央銀行總裁”和“工業部長”不做,又跑到玻利維亞去革命,最後被“美帝” 派人來,予以圍捕槍決,其一生第一興趣過顯,第二興趣欠明,最後“大頭對不起小頭”而去,亦可哀矣! 也許,潘恩和格瓦拉的毛病,都出在第一興趣的“不知止”,這種人應該知道,第一興趣在成功以後,應該立刻收斂他們的“革命狂”,真正從事革命以外的大業,而不要以為除非他繼續革命,革命就尚未成功。以為天下非他不可、必須靠他一革再革的人,其實是一種悲劇角色。有“革命狂”的人,如能從第一興趣轉為第二興趣,功成身退,退而老去尋春而不悲秋,才是喜劇的扮演者。革命並非不好,但是做了職業革命家可就不太好。一旦做了職業革命家,革命就會變為“國民革命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而被革命的國民就吃不消矣,最後這種人令人厭煩,也就不在話下了。 (轉貼) |
|
| ( 不分類|不分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