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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6 21:44:35瀏覽142|回應3|推薦0 | |
第十章 心縛 紫紅色的眼瞳在暗處微張,即使處於放鬆的休眠狀態依舊睜著,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慄。 粉紅色的頭髮沾染了泥巴,平時柔順的髮絲在此時卻顯得格外糾結雜亂。 炎月舞心痛的看著少女。 是否……我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有能力,足以保護所有準祭司?所有的……朋友? 炎月舞閉上眼睛,瘋狂的甩頭只期盼不要記憶如此痛苦的夢想祭司。 「蓮恩她……怎麼了?」 炎月舞茫然的問道,伊塔蓮恩當時紫紅色的雙眼至今還殘留在她的腦海裡,留下無法抹滅的深刻印象。 祭司統領嘆氣,「妳看不出來嗎?」 炎月舞不語,「真是那個……?」 星魁魅默默點頭,證實了炎月舞的猜想。 「……心縛。」 心口處又是一陣絞痛…… 「……!」一身狼狽的煦陽驚訝地瞪大雙眼。 他可萬萬沒有想到冷冬雪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噓……」 冷冬雪趕忙比了禁聲的手勢,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短刀,迅速用刀刃摩擦麻繩,企圖割斷它。 「我現在救你出去,然後你出去後去就飛鷹,也就是薩卡多弗……」 冷冬雪飛快的講解行動細節,煦陽只好硬著頭皮努力記住。 倏地間,銀白的瞳孔轉過一抹流光。 七魔軍團長的氣息……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 不,不可能,冷冬雪馬上否定推測,自己一路上避開了所有巡邏軍,不可能現在就被發現。 這時煦陽也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他緊張的瞟了一眼冷冬雪。 「我知道,照原訂計畫行動。」 冷冬雪講話的聲音放得更輕,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加快了數分。 麻繩終於斷裂,煦陽快速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希望早點恢復知覺,免得待會短刀用的不順手。 冷冬雪丟了一個小型爆炸術法在通往牢房的另外一條走廊上,延緩一些時間好做更充足的準備。 煦陽繃緊神經,蹲伏著的身軀隨時做好了往前衝的準備。 冷冬雪右手一揚,扔了一個無聲的小型爆炸魔法把房門炸開,推了煦陽一把讓他在軍團長們的視線還沒回來之前消失在走廊盡頭。 「什麼聲音?」 「在前面,第四祭司的牢房!」 「走!」 緊接著是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冷冬雪環顧了四周一眼,四面八方都傳來整齊劃一、聽起來像機器人的腳步聲,看來不被任何人看見離開是不可能了…… 他心一沉,認命似地抽出了長劍「月凝」。 淡藍色的劍身瞬間白光一閃,燃起了淡淡星光。 「什麼人?」 「誰膽敢私闖禁地?」 冷冬雪沉默了一陣,即便是現在的七魔軍團長,還是有人會認出我的吧…… 思及此,他不疾不徐的開口:「是我,冷冬雪.凝.血。」 赫海希絲及迦娜西亞的身軀狠狠震了一下,深深的對視一眼後,朗聲質問:「血族與真魔無冤無仇,何以擅闖我教禁地?」 果然還是有當年那場戰役的參與者。 冷冬雪特別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與汝等何干?」 暗夜吹雪被回得夠嗆,禮貌面子什麼的完全顧不上了,「你又是誰?就算是上古部族真魔教也不是你能夠隨意進出的地方!」 暗夜吹雪還要繼續罵下去,卻被冷夜月光伸手制止,「我來。」 冷冬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諷刺的說道:「盜墓者。」 冷夜月光的藍眼珠微不可察地閃過一抹異樣情緒,「請離開,否則,軍隊制裁。」 冷冬雪轉過身,面向軍隊而背對軍團長,輕輕的、手上長劍一揮,最前排的士兵盡數倒地。 「用軍隊跟我玩?你們教主都不夠格!」 冷冬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覺得很憤怒,無法停止殘忍地重回過去冷血的那段時光。 那個……大屠殺一般的年代、屠戮所有生靈的自己。 聽到侮辱教主的言語,在場所有真魔教眾都怒了,尤其天雷楓舞更甚:「你拿什麼輕蔑教主?我、不、允、許。」 「我不需要。」接著毫無預警的就是長劍一招橫掃。 七魔軍團的團員們忌憚的後退,反倒是第七軍團長芙蘿伊嵐向前踏了一步。 「怨恨那段屠殺的年代?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教皇同一出兵援助,你們血族早就灰飛湮滅了。」 在創世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繁榮的上古時代,再之後卻是一切混亂的開端──混沌時代,直到近七十年才平定亂世,開創以光明神為主要信仰的光明時代。 而所謂的混沌時代更是讓血族死傷無數,上萬名族人至今只剩下兩、三千人,是為史上最慘烈的一次犧牲。 「不需要。」冷冬雪向旁扯開一道可佈的笑容,「是誰在血族領地暗中設置了炸藥?私自盜走血族秘笈?對血族祭壇進行破壞?還有好多條罪狀呢,需要我一一列出來嗎?」 「你……」芙蘿伊嵐怒極,指向冷冬雪的白皙指尖不住顫抖。 冷冬雪沒再搭理她,幾個華麗的旋身,在軍團員中殺出一條血路。 「芙蘿伊嵐?」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芙,你……」 芙蘿伊嵐恍若未聞,逕自穿越六名軍團長,往自己的寢室走去,手中還攥著一張紙條。 「芙?」分不清楚是誰的聲音在身後呼喚著她回去。 ──藏得可真好呢,畫骨。 「可惡……」修剪整齊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 蕾娜絲…… 冷冬雪在彎彎繞繞的走廊上急速奔跑,伸手拉了一把扶手,借著離心力讓自己加速衝下樓梯。 「蕾娜絲!」 他想也不想,一劍朝鐵欄杆揮去,硬生生將之截成兩半。 「匡瑯」好大一聲,斷裂的欄杆四散,接著掀起一陣塵土。 「咳咳咳……」蕾娜絲瞬間有種吃到土的感覺。 「蕾娜絲!」 蕾娜絲睜著一隻眼,另一隻剛剛有沙塵跑進去了,她喜出望外的高喊:「冷冬雪?!」 「蕾娜絲,走!」 蕾娜絲還不明白情況就被急馳的冷冬雪拖著跑。 他們飛一般地穿過無數個岔路口,直到在第三個交叉點撞見飛鷹還有煦陽。 「薩卡……」 「情況怎麼樣?」 煦陽喘了幾口氣後說:「後面有兩個軍團長,一男一女,闇紫色的眼睛。」 「跑!」 後面又傳來緊追不捨的腳步聲,冷冬雪蹙起眉,推了飛鷹背後一把,「我墊底,快走!」 隨後冷冬雪「月凝」一橫,後退著撤出走道。 「追!」 「膽敢侮辱教主……格殺無論!」天雷楓舞怒紅了眼,幾近狂暴的怒吼。 「是!」 一大批人馬整齊一致的踏步聲響起,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小舞冷靜點啊。」一旁的男子溫和的笑笑,還順手摸了摸天雷楓舞的頭。 「你才小……我不過小你幾分鐘而已不要得意!」 天雷楓月可憐吧嘰的眨了下眼,「我沒有啊……」 「你最好沒有!」 天雷楓月徹底無辜了,「我真沒有……」 「最好是啦!」天雷楓舞怒氣沖沖的反駁,眼角忽然瞄到在一旁忍笑的士兵們,冷聲斥責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人都給跑了!」 「是!」 「心縛?」 薇莉莎愣愣的問。 在證實自己的猜測之後,炎月舞也將之告訴了目前所有連繫的到的準祭司們。 「沒錯。」 「那是……?」 亞拉斯皺了下眉,語氣悶悶的:「為什麼會是心縛?」 炎月舞一愣,「你知道那是什麼?」 亞拉斯點頭,說:「嗯,那是玄幽的禁術,因為能夠奪人心志而被封印起來。」 一直在一旁聽著的星魁魅沉下眼,「不對,心縛不是玄幽的法術,是墮落成魔的暗黑術法。」 炎月舞瞪大了眼,感覺到全身毛孔顫慄了下。 「不是吧?心縛?魔道術?」 「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我腦子裡的記憶。」 「……」炎月舞黯然垂下了眼睫。 所謂的「魔道術」,即是世上墮落成魔之人的唯一倚仗。 魔道術是魔道之人才能修習之術法,是被稱之為禁術、以靈魂的情感及肉體的鮮血換取破壞的偏激法術。 ──伊塔蓮恩為什麼會中心縛、又為什麼,會在本神殿的密道裡發生? 「莫慌。」星魁魅長久以來識人的眼光輕易的看透了炎月舞的慌亂,「我們去伊塔蓮恩家族的墓地看看吧。」 炎月舞茫然點頭,尾隨大步流星的祭司統領朝著本神殿正後方的小山丘前進。 那是一座荒蕪的小土丘。 此地氣候連年異常,十日有九日無雨,幾乎沒什麼雜草,只有寥寥無幾的零星草叢,以及瀰漫滿山的濃厚陰氣。 陰森的氣息讓素來喜好陽光的準虹彩祭司摀住口鼻,「這裡是哪裡?」 星魁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薇莉莎隨後看向炎月舞希望她能回答,然而炎月舞始終沒有動靜。 反倒是亞拉斯悄聲告訴薇莉莎:「這座山其實是座陵寢,祭祀著自創世以來所有神喻祭司們的遺體。」 放眼望去,竟是一片毫無章法的陳舊石碑。 薇莉莎瞪大一雙紫眸,「這種地方,與其說是陵寢不如說是亂葬崗……」 所有為人們犧牲奉獻的神喻祭司們,最後都只能遭受這種待遇嗎? 這就是,對祭司們的……尊重……? 「別多想,在繼任儀式之前這裡是你們的禁地,看到的一切出去之後都要假裝沒發生。」 星魁魅平淡的打斷她,好像眼前沒有出現任何令她訝異的東西一樣。 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片墓園她看了很多次,從記憶中、親眼看、透過能力看,她以不同的方式視察了這片土地良久,沒有停止過對這片小土丘的憐惜,但是更多的,卻是潛藏在心底的懷疑。 關於這裡,她想她會再找時間好好調查。 炎月舞突然停在一座墓碑前面。 「這個。荷祈.諾.諾卡依林。」 「空的。」
那啥,遲了太久,親們不要嫌棄我QAQ 血蝶外傳神馬的,明天挑戰日更......所以打滾求放過rrr 還有那個,在人物介紹#2#3#7#8加了附圖,但都是咳咳,有點障礙,我是說,還有很大進步空間的那種嘿.__. 大家多包涵不要因此想剁我手OTZ 下一章,前任祭司們的墓葬、伊塔蓮恩的心縛、真魔教與血族的過去、凝焰閣的蠢蠢欲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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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武俠奇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