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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0 06:16:39瀏覽525|回應2|推薦4 | |
雲鶴 攝影/撰文 我嗜酒,但酒量不大,極少酩酊但經常淺醉,自感酒德還不錯,淺醉中至多是話多些,從不因醉酒而越軌做出傷人害己的事情。未婚尚在談戀愛時,情人(即我的太太秋笛)就不大願意在我赴友人宴會後掛電話給我,原因是不想聽我醉後的嚕囌或狂言。即便如此,大醉嘔吐在我也是我極少發生之事。除非在極端歡喜之際控制不了自己;其中一次是好友小夜曲(莊垂明)結婚之日,主要原因是他的婚姻之路非常艱難,而未婚之時情愛之路我總在一旁守望相助,因而成為莫逆之交。 四月參加假貴州省仁懷市舉行的第四屆東南亞華文詩人大會,仁懷、赤水、習水諸市、縣是赤水河流經之地,國酒茅台則在仁懷生產,是以主持當局也把此次大會命名為「詩酒風流」大型國際文藝活動,活動之餘除參觀貴州著名景點之外,也參觀茅台、習酒、董酒的工廠與實際生產流程;對中國白酒從「糧」至「酒」中的過程我因此行增加很多智識,得益良多,更嚐到蓄藏二十年的茅台國酒,真是生平一大「爽」! 未參加大會前我曾邀一陣風詩友同行,他以事業放不下與「不喜歡中國酒文化」的理由未偕行。這次大會我因為屬東南亞華文詩人筆會組織階層的一員,每逢宴會,總要坐主桌,一坐主桌,免不了逢到「中國酒文化」的執行(更確切地說,應是「中國宴會敬酒文化」)。幸而,有幾個地方的領導是女同胞,雖能飲但酒量相對地與生、長、工作在赤水河畔的男領導為低,是以我還勉強強應付得了。另一個原因,是白酒雖強勁,但陳年儲存之「好」白酒如茅台、習酒、董酒等,喝多了也不上頭,僅有微醺的感覺,而且又令人一夜熟睡,隔晨精神百倍!莫怪我稱之為「白酒專家」的馬來西亞老詩人田農,一直稱讚大會幾天來喝到的都是「好酒」。 這次參加大會收獲極大,除滿箱子詩友與主持、承辦、協辦單位的贈書、光盤等等,茅台、習酒與董酒諸廠每位代表都有贈酒,乘飛機時差點兒超重過不了關。 到了廈門,我約了幾位廈門前衛青年詩人見面,這幾位詩人是我在參加某詩群選集首發禮時認識的;承其贈送前衛同仁詩刊兩冊,細讀之下,感到到青年詩人勇往直前的一股銳氣;而且他們詩的題材與表現技巧方面,也敢於打破先行輩有意無意間設下的框框條條,一派海阔天空任詩飛翔的新生之氣息令我六十年代時詩的豪情油然復返,是以非與這群年青朋友坐坐聊聊詩不可。 約會在其中一位詩人經營的餐廳中進行。當夜廈門突下大雨,但應邀的青年詩人都冒雨到來。我取出茅台集團習酒酒廠贈酒一瓶以同享,大伙兒均讚其為美酒。 一瓶習酒不久點滴不留,但青年詩友詩興酒興卻未央,有人建議「取啤酒來!」主人即提數瓶青島上樓。 可能因喝酒不能BITIN(菲文,意「未盡興」而遭中斷),有人向主人要求「取海碗來!」 這次我真的開了眼界!年青人喝酒的方式令我這個老頭子瞠乎其後!原來,年青人鬥酒以年齡為基數:七十後七杯、八十後八杯(意則七十年代與八十年代出生的),全部倒在海碗中,一口氣乾盡!(見上圖)。 壯哉!豪哉!但恐怕詩尚未成已先撈月去了! 幸而主人以「時間晚了前輩應早點休憩,就此打住,以後再聚。」結束了這一次令我感到別開生面難忘的聚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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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