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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0 21:05:24瀏覽338|回應0|推薦10 | |
走進臥室,他在床上把仍然靜止不動的她輕輕放下,彈了一下手指,時間的流向再度重新啟動。意識順利接軌後,驚惶失序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竟是:「智厚,小心...」一面大聲尖叫一面彈跳坐起,捕捉到他帶著淡淡笑意的臉龐,她不掩憂心似焚之色,抓著他的手焦心的問:「你有沒有受傷?」非要把他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檢視過幾回,確定他千真萬確的毫髮無傷後,一顆心終於大石落地。 她一心一意掛念著的人...居然是他!!倒是萬萬沒想到。為了保護他,她甚至置自己安危於不顧,一個如此全心全意的待他的女人,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了。一股異樣的暖流從心底冒出來,順著血液流遍全身,這還是千百萬年來頭一遭感到體內充斥著沸騰的熱血,而這種深刻的體驗還是從一個他打算要她的命的女人身上覓得,這實在有點諷刺。 「我沒事。」他握住她的手,把它貼在心口上,不過那裡既沒心跳也沒溫度,身體裡有甚麼任何一個人類都不會想知道。 「你安然無事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可是....」忽然想起事發當下的情景,自己不是該被車子撞個正著的嗎?為甚麼也同樣安然無事了呢?回頭她一臉困惑的開始檢視自己。「可是...我怎麼也沒事?」 「有我在妳身邊妳怎麼可能會有事?」拋出一抹曖昧笑容,記取剛剛品嚐過的甜美滋味,他的頭漸移漸近,輕輕碰觸她的唇瓣.....滋味一如記憶中的甘甜,這次只是淺嘗即止。 好奇怪啊!他的唇....怎麼如此冰涼?而且嘴皮的皮膚相當粗糙,乾乾澀澀的,若非眼睛確實看著自己的丈夫,她會以為自己是在親吻一堵牆壁,粗糙的觸感完全相仿。 「智厚,你是不是生病了?」唇瓣分開的空檔間,她試著問看看,臉上盡是一片憂心。不光只是擔心而已,她還直接把手放在他額上測試溫度,測試完放回自己額頭,前後的溫度明顯的出現兩極化的差異。他肯定生病了,篤定後她內心的焦慮再度加深。 「我陪你去看醫生...。」她拉著他的手往外走,卻被他一把抱住,她跌進他的懷抱裡,一時奇怪的抬頭望著他。 「用不著看醫生。」他短促的回,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生病不看醫生怎麼成?」她坐困在他腿上,既為他的病體憂心,又因為動作過於曖昧小臉佈滿紅潮。 她的唇瓣非常吸引人,那麼這具身軀的甜美程度想必也不在話下,反正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丈夫擁抱妻子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了。他一面想一面卸下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然後好奇的打量著橫陳在他面前的身體。 皮膚雪白滑順,膚質粉嫩動人,觸感想必比起唇瓣更為細緻,他伸手一一確認她身體的每一個細部。瘦小的肩膀摸得到骨架的厚薄,包覆在外層的皮膚非常單薄,摸起來滑溜溜的,滑順的讓人愛不釋手。鎖骨突出卻不至於突兀,反而有種不協調的美感。乳房雖小,但渾圓飽滿,柔軟且富有彈性,觸感接近人類食品中的果凍。小腹光滑平坦,那裡的皮膚細嫩滑順,像一匹最高級的絲綢製品似的,一直閃閃發亮。大腿像鮮奶油般雪白柔細,小腿則強勁有力.....綜觀來說她的身體極其細緻、滑順而且溫暖。 他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游移,眷戀的捨不得放開。 「智厚...」輕輕逸出口的聲音無意間帶出她的情慾,極度亢奮撩起她的意亂情迷,身體像遭到烈焰焚燒,她不知道究竟該把這種劇烈的衝突帶往何處。 「妳愛我嗎?」手無預警的停下,燦爛皎潔的月光從窗戶穿透進來在地上烙下一個印記,他輕柔的問了這一句。 「我們兩個都已經結婚了,你怎麼還問這種問題?」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仍然氣喘噓噓,但唇邊則綻放出平靜的笑容,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點蠢,不禁笑了笑。 「我想聽妳親口說出來。」帶著幾分任性,幾分執拗。 地面印著月亮的光影,以緩慢的速度往牆面移動,復古的昏黃光線染上牆角,描繪出曲折變形的黑色暗影。 「我愛你。」拗不過他,她紅著臉承認。其實只要有眼睛誰都能一眼看出來吧!哪還需要多此一問?因為她表現的過於明顯,根本是不言而喻的事實,只是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告訴我,妳有多愛我?」關於愛的問題在戀人間總是接二連三而來,即使有了篤定,也非得再三確認不可,這是不能免除的過程之一。 「很愛很愛...」口中重覆的字串被另一句充滿愛意的話語取代。「我願意為你付出我所有的一切。」 「包括妳的心?甚至妳的生命?妳都願意為我捨棄嗎?」眼神轉為凝重,思忖著該以何種方式歸結一切。是讓她一命嗚呼?還是留下她陪伴自己?他畢竟已經孤獨太久,遠離寂寞是一種渴望,雖然那深度始終無以量度。 「我願意。」未及深思即應允,對他,她心甘情願做任何事,即使付出生命也無悔無怨。 「妳真的願意?永不後悔?無論我長的甚麼模樣?」他再一次確認。 「無論你是甚麼模樣我都願意,而且永遠不會後悔。」語氣呼應著表情,兩者同樣執著堅定。她的心意一經釋出,立刻被他緊緊抱入懷中,他一面開心的大笑一面熱烈的擁吻她,直要把她吸進身體裡成為其中一部份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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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