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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1 13:45:20瀏覽333|回應0|推薦0 | |
布蘭登·史密斯(Brandon Smith)2025年1月28日
《特朗普內閣任命的混亂與基督教信仰的復興:一次文化與意識形態的新東征?》
過去一週一直在關注有關特朗普內閣任命的混亂,特別是因為內閣的組成將提供有關未來4年總統任期將如何發展的洞察。特別感興趣的一場聽證會是赫格瑟斯(Pete Hegseth)的聽證會。民主黨表現出的敵意已達到誹謗的程度。
赫格瑟斯勉強被確認為國防長,副總統萬斯投下了決定性的一票。左派(以及一些新保守派)似乎特別憎恨他,我們起初難以理解背後的真正原因。
赫格瑟斯反跨性別者加入軍隊無疑是原因之一,但特朗普不論如何也會將這些變態混渣從軍中移除。他反對女性參與作戰角色可能會惹怒一些女權主義者,但大多數戰士與他意見相同,而且所有關於混合性別作戰單位的具體研究都顯示出可怕的結果。
然後,進步派評論員與諾爾斯(Michael Knowles)和戴夫魯賓(Dave Rubin)之間的辯論揭示了局勢,討論奇怪地集中在左派對赫格瑟斯的所謂邪惡紋身的指控,以及與十字軍東征的關聯。
看來,對赫格瑟斯的憤怒讓我們窺探到背後的真實情況,即建制派(陰謀集團)真正害怕的是什麼,而他們的恐懼源於毫不掩飾的基督教信仰。但不僅如此;赫格瑟斯對舊時基督教的崇敬,以及那個基督徒曾控制大部份已知世界的時代。像赫格瑟斯這樣的人通常會被阻止參政,因為他們是全球主義者最害怕的哲學旗幟擁護者。
赫格瑟斯是基督教的支持者嗎?或許是,或許不。不過,如果他真是這樣的支持者,不禁想知道這是否真的是壞事?
上述辯論是基於經典的修正主義宣傳,這些宣傳大多由1990年代的「反殖民主義」學者所創造;是大學裡日益增長的政治正確與解構主義運動的一部份,最終發展成為在2025年所面對的醒覺(Woke)怪物。這種宣傳已深入到教育意識中,導致今天大多數人對十字軍東征一無所知,他們只知道「十字軍東征:壞事」。
第一次十字軍東征或許是西方歷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但卻是學術機構最為忽視的事件。當今的主流敘事認為,十字軍東征是歐洲毫無理智地進行的殺戮狂潮,試圖從無辜的阿拉伯人手中奪取聖地,但完全胡說八道。
正如諾爾斯(Michael Knowles)指出,聖地、大部份黎凡特地區、北非包括埃及以及所有環地中海的土地,自公元300年起便由基督徒統治。這是古羅馬帝國,該帝國在公元323年正式皈依基督教。是的,沒錯,大多數中東和北非地區長達數世紀都是基督教化。
這個基督教領土包含如今所知的以色列,於公元1054年的「大分裂」中分裂成為東西方的基督教教派;西方的天主教與東方的東正教。
這場分裂創造了領土上的弱點,穆斯林征服者在公元640年佔領聖地時迅速加以利用。伊斯蘭教由戰士穆罕默德於公元610年創立,統一阿拉伯部落世界並提出征服的哲學。穆斯林,根據《古蘭經》中至少109節呼籲征服拒絕接受伊斯蘭教的異教徒,開始着手征服整個基督教世界。
在數十年裏,伊斯蘭軍隊擴展到黎凡特和非洲,甚至開始佔領歐洲的部份土地,包括西班牙的一些地區。基督徒在穆斯林統治下遭到迫害,並經常被奴役。基督教城市被劫掠,土地被偷走。當拜占庭帝國的科門紐斯皇帝(Alexios Komnenos)向教皇烏爾班二世(Pope Urban II)求助時,教皇呼籲基督徒團結起來,結束這場分裂。
東方呼籲援助,西方於公元1095年作出回應。如果十字軍東征失敗,基督教的衰落將成為定局。
如果沒有為奪回基督教土地而進行的戰爭,今天所知的歐洲將無法存在,並且我們的世界很可能會變成大規模的塔利班村莊。這一可怕的前景被一些特例所掩蓋,這些特例是以悲劇或罪行結束的事件。正如所有戰爭中一樣,壞人可能會出現在雙方。不過,若沒有穆斯林的入侵,十字軍東征就不會出現。
今天,我們面臨另一場意識形態和文化的入侵,但這次的情況更加複雜。
個人認為,進步派試圖將十字軍東征的歷史記錄抹去,是為了防止新的團結西方世界的誕生。
有人可能會辯稱,宗教不再是曾經那樣的凝聚力量,10年前可能會同意這個說法。但是現在情況開始改變,如果有敏銳的眼光,或許會和大家一樣看到,未來將會有一股越來越具有精神性、而非世俗性的運動在形成中。
無論對特朗普有何感受,圍繞他回歸政權的文化變革是不容忽視的。經歷了4年拜登和賀錦麗試圖建立醫療暴政、引發大規模移民危機、將保守派標籤為「威脅民主」、強迫醒覺崇拜進入日常生活之後,似乎美國人已受夠了。
社會經歷了戲劇性的演變;我們意識到,如果繼續沿着當前進步派/社會主義/相對主義的軌跡走下去的話,人人將面臨毀滅的邊緣。
西方正站在懸崖邊緣。很懷疑這就是1095年教皇烏爾班二世所見的那一刻。當時的目擊者所寫的歷史記錄將其描述為一種奇蹟,拯救文明免於即將來臨的野蠻黑暗時代的聯盟。這正是許多保守派人士現在的感受:如果願意抓住當下,偉大的變革將會來臨,抹去幾代人的過錯。
2025年,更多人對左派意識形態和全球主義不屑一顧,而不是沾沾自喜。至少在美國,精英無國界的多元文化議程終於面臨強烈的反對。個人還認為,人們對基督教和基督教歷史的興趣已復甦;這是美國重新發現其西方文化根源的自然結果。
幾千年來,大部份的人類文明都是原始統治的糞池。沒有無辜的帝國,白人、棕色人種,都沒有關係。幾乎每個帝國的核心都是戰爭、奴役和種族滅絕。強者總是試圖征服弱者。每個族群都有最噁心的行為。
早在歐洲人出現之前,非洲人就開始互相奴役。早在歐洲白人乘船出現之前,美洲印地安人就已把奴役、部落戰爭、人殉和食人視為一種生活方式。在中世紀的大部份時間裏,古代中國和蒙古都在大肆屠殺和平的王國,然而進步的歷史學家卻忽這些,反而讚揚基督教的十字軍東征。
阿拉伯人是一些最惡劣的人類奴役者,他們對待被征服人民的方式,讓美國早期歷史上的奴隸制度顯得古板。伊斯蘭的「黃金時代」經常被歪曲,這是現代學術界的神話,以為穆斯林在洗劫黎凡特和歐洲時帶來了「和平與繁榮」和共存。任何不堅持穆斯林信仰的人都會受到殘暴的對待。
今天,西方所面臨的挑戰來自內部與外部的雙重威脅。自己的政府在進行隱秘的破壞,將來自第三世界的移民湧入邊界,並邀請與西方理念完全對立的意識形態和政治進入。許多這些人一腳仍站在古老的時代。他們不相信平等這類觀念,而是認為掠食者必須統治,受害者必須服從。
將這樣的人引入美歐,顯然是一項通過外來滲透摧毀文明的計劃。沒有任何政府會無意間這麼做。與此同時,進步/共產主義也在我們當中活動,這些人由全球主義的利益資助,利用企業和非營利機構作為革命的支援結構。
他們不想進行正面對抗,因為知道自己會輸。相反,他們尋求削弱我們的根基,讓我們陷入沮喪,等到我們崩潰並自憐時,他們就能肆意掠奪。這在英國和歐洲尤為明顯,那裏擁有常識的人遠遠地看着美國的積極變化,心中充滿渴望。他們覺得自己被拋在後頭;成為多元文化怪物的犧牲品。
這不禁引發一個問題:拯救美國就夠了嗎?還是說,現在是時候發起一場新的、或許是最後的十字軍東征?
左翼人士常談論「寬容」,並指責保守派違背基督教的基本教義,因為他們拒絕對從事破壞性行為的人保持冷漠。政治左派和全球主義者提到寬容,因為它與墮落息息相關。寬容帶來的是社會向放蕩和邪惡的衰退,而這正是他們最渴望的。
寬容就是忍受他人的罪行和侵犯,而不期望最終會有糾正。寬容從來不是基督教的價值觀。聖經教導的是同情心,很多時候,比起讓壞行為繼續下去,糾正壞行為才是更具同情心的行為。這就像是「愛的懲罰」,對於人類的生存至關重要。
第一次十字軍東征遠不止是政府收回被盜領土的地緣政治努力;它是一場巨大的精神糾正。這是一項激發人民大團結的事業。事實上,第一次十字軍東征的實現並不是由君主促成的,而是普通人。如果這樣的事件再次發生,它必須基於類似的高尚目的和民粹主義。
很難說如今這樣的激勵還是否可能。個人認為在美國當然是可能的,但歐洲就難說了。歐盟內有越來越多保守派政黨在捍衛西方價值觀,但他們正遭遇激烈的極權主義反對。
過去10年,歐洲被來自第三世界的移民尤其是大部份穆斯林所淹沒,這並非巧合。這些群體作為一種鈍器,正被精英階層用來使土生土長的公民噤聲,壓制異見。
當撰寫此稿時,英正面臨日益增加的奧威爾式壓迫。德國的AFD黨在獲得更多選民認同的同時,卻也正面臨着威脅;進步精英正試圖完全將其排除在選舉之外。法國建制派則對國民集會黨的政治對手進行法律戰爭,並試圖顛覆選民的要求。德和羅馬尼亞都聲稱如果保守派繼續獲勝,他們有權忽視大選結果。
在整個歐洲,有個看不見協調一致的黑手在阻止保守派團體進入政府。唯一真正逆轉潮流的地方是美國(或還有阿根廷)。但我們仍面臨漫長的道路,政府改革進展緩慢。政治之外的運動將是必須的。
中間派和自由意志主義者的最大恐懼是,受到宗教啟發的運動會導致神權政治。我們理解這些擔憂。是的,宗教機構也可以被腐化,因為機構是由人控制的,但這對所有機構都適用。過去一個世紀,世俗領導表現如何?嗯,不是太好。
「政教分離」的概念從來不是要把基督教的影響力排除在政府之外。它的設計目的是防止政府干涉個人宗教表達。美國是基於基督教教義和基督教領導建立的。只要個人自由(帶有責任的自由)得到維護,回歸這一動態將是受歡迎的。
別誤會,敵人一直在試圖建立他們自己的宗教帝國。醒覺運動是由自我崇拜和對官僚權力的崇拜所驅動的。在幕後,他們並非世俗,其狂熱程度超過了近代記憶中的任何邪教。他們聲稱自己是無神論者,並且在原則上是進步的,然而卻樂於與持完全相反信仰的第三世界原教旨主義者結盟。為什麼?因為伊斯蘭教對他們的最終目標並不構成威脅;基督教才是。
如果發生新一輪十字軍東征,它必須從美國開始。然而,如果我們真的「亮劍」,就可以知道我們並不孤單。全世界有無數西方人會歡迎我們。
社會中有一種深切的渴望,想要回歸原則;一種對目的純潔性的需求。每天都能看到這種情況。人人迷失了,他們需要指引。問題是,誰會給他們這個指引?路西法式的全球主義者?醒覺的邪教徒?伊斯蘭的蠻軍?還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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