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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21 14:37:19瀏覽225|回應0|推薦3 | |
「師父不是這個肉體,祂是沃德示現的形體。」
– 赫爾巴絳辛 – 聖基爾帕辛的權能 在基爾帕辛的時代,祂的權能以許多方式顯現,有人說:「那是奇蹟。」但是,師父卻說:「不,那不是奇蹟,那是順著自然的律法而來的。」 生死掌握在祂手中 有一個村莊師父演出了幾件事。有一個人被心臟的毛病折磨了25年,他既不能離開肉身也不能好好的活著,這就是他的情況。但是他是一個非常高貴的人,非常的虔誠,也許是因為這種毛病的關係,導致他隔絕人世。我經常去幫他治療,有時帶點藥品給他,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我對他憐憫有加。有一回我去到師父那邊,通常我都不拿加持物;人們經常帶甜點去,透過師父的專注而讓那些甜點轉變成加持物,然後帶回家去;師父大多反對說:「不,不需要加持物;加持物已經給了,印心就是加持物,那是最大的加持物。」人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因此師父經常把一點專注力放在那些甜點上,然後說:「好,去吧!但是只能拿一點,並且要用更多一點時間打坐;那樣才有用,要不然那些就只不過是甜點而已。」 我們從來不會從他那邊要加持物,但是這次我帶了三包甜點到師父那兒,師父說:「爲甚麼不是一包?」我說:「師父,一包給我和我的妻子,一包給老同修,最後一包給一位新同修。」師父把專注力放在那包甜點上,然後拿給我。 當我回到家,這個人的女兒叫我到他那兒;他的情況已經惡化,想要用一點藥;當我去那邊時,帶了一點加持物在身邊,那是給新同修的,我把加持物給了他,「吃了它,至少你記得人家曾經給過你甚麼。」因此他吃了加持物,他不知道那是從哪裡來的,那是一種甜點,他只是吃了甜點。但是晚上師父卻向他顯現,然後一大早,他送了一個訊息到我家,「巴吉和般吉兩個人都應該到我家來一趟,」所以我就和我妻子到了他那兒,我們身上帶了月曆上師父的相片,照片是滾製過的,起初我們沒給他看,而只是握在手中;他問我們:「你們有你們師父的照片嗎?」我們拿給他看,他說:「這張照片應該要放在我的床前。」因此我們把它放在他的床前,現在他三不五時的注視著這張師父的照片;我每天到那兒,因為他的情況不好,很多人經常拜訪他,不論我何時去,一群人就坐著,談著不同的話題,我自己也不是很有空,我的醫院有很多的病人,不管我什麼時候去到那兒,我都沒有告訴他什麼。大約在第十或十一天,他的姊姊從很遠的地方去看他,當他抵達,然後站在他床前時,他請求她說:「對不起,請清出通道,到另一邊去。」她說:「爲甚麼?」他回答說:「我的師父已經來了。」然後他很高興的請他妻子來,指著那張照片說:「我要和祂回家了,而且你的責任也是要和祂回家。」然後他就離開了肉身。 我去到師父那兒,祂正在分加持物,當每個人正在要加持物時,我站在後面,我的心中梗著某種東西,當時感覺像個小偷一樣,但是當輪到我時,我向師父要加持物,師父說:「不,我不會給你加持物。請你和我一起坐在這兒,我必須和你談談。」因此我坐在底下,其他的人都走了,師父說:「靠過來我這邊。」接著說:「那個人已經離開肉身了。」 師父的肉身不知道這件事,祂是從內邊知道的,而事情正是像這樣發生。師父繼續說:「你給了那個人加持物,但是告訴我,你從你自己那邊給了他什麼?」我回答說:「師父,我什麼都沒有,我能從我自己這邊給什麼,一個徒弟就僅僅是一個徒弟,他能給什麼呢?每一樣東西他都必須從他師父那兒拿到,我們頂多爲他祈福,要不然每一個祝福、加持都是從您那兒來的,我真的無法給予任何的東西。」師父說:「再想仔細一點,你已經給過他一些東西了。」我開始哭泣,師父說:「不要哭,你為什麼哭?起碼我已經給了你正確的知見。他已經離開肉身,但是他一點都不知道他會去哪兒?最後,給他加持物的人必須照顧他,但是你從你自己那邊給了他什麼?」我說:「對,師父,那是我最大的錯。」我開始哭。 師父給了我非常多的愛,祂說:「好,從今以後你給予理論,然後我給加持物;我給你一項承諾:你只能說生命的理論面,然後你所說的會實際的在內邊完成。」 – 赫爾巴絳辛 – 玫瑰與茉莉的香味 有一次我們有機會了解到一項在祂組織架構中的重大秘密。每個地方都有記載,明師有其特有的香味,一種美好的香味,就像玫瑰花和茉莉花一樣;當你直接從內邊獲得這種振動時,你有時會覺得這種明師的味道是在內邊,明師在內邊,這種香味也一樣在內邊,這會淨化靈魂,發展靈魂,這種情形只有在祂的意願下的任何時刻,透過祂的恩典才能獲得。 祂做了什麼?祂物質化,然後在內邊示現,而且祂仍然站在外面,人以兩種方式和明師靠得非常近,而且人能透過此現象從明師力量得到非常多的輻射。 我們在從事祂的使命當中,無法親眼看見師父,但是可以發現祂和我們非常親近,打從一開始事情就像這樣。有一次我們必須去參加一場婚禮,我們決定去那裡的原因是因為德里順路,而我們可以在那邊見到師父,但是,在路上我們知道祂已經去到德拉頓,要十天才回去,然而我們卻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振動、輻射與玫瑰茉莉的香味;我們變得很難過,但是我們說:「嗯,我們已經走完大部份的路程了,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去德里,即使師父不在那兒,我們至少去到那兒扣個頭。」 當我們抵達德里的道場時,我們吃了一驚,師父就站在頂樓,師父說:「來,到頂樓上來。」我問祂:「師父,我們才剛在途中聽說您不在這兒?」然後一個從德里來的人也問同樣的問題:「師父,您已經去了德拉頓,應該十天後才回來,但您卻今天就回來了,這是什麼原因?」師父注視著我們:「我不知道是誰的愛把我帶了回來。」之後,師父和我們討論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是一段我們可以透過祂的振動了解到許多事情的時光,當我們坐在一起時,祂告訴我們許多的事情。所以,這次我們告訴師父:「師父,當我們正在途中時,我們聞到一股很好聞的氣味,一種像玫瑰那樣的香味。」師父說:「不只有徒弟聞到那種香味,師父也從徒弟那邊聞到那種香味。」當徒弟開始以愛與接納性去見師父的時候,這種香味也會到達明師力量那邊,這是這個世界非常獨特的一個地方。 – 赫爾巴絳辛 – 師父的偉大 當我們參加完婚禮回去德里時,師父告訴我們祂準備去香迪加,香迪加是在我們回阿姆里察的路途當中,所以我們和師父一起走。正當經過市區時,師父在市場中停下祂的座車,我立即走到祂那邊,問祂是不是需要什麼東西,師父說:「對。」我問祂:「師父,需要什麼?」祂說:「我需要你!」 這是一個教訓,我們在這世界的市場之中,於其間產生非常不利的錯誤,明師只想把祂的孩子帶出這個市場,人來到這個世界時得到上帝的承諾(將被祂帶回家),但是人也已經向上帝承諾他在這一世會回到天父的家園,然而一而再,再而三沒有實現諾言的卻是人。上帝,我們的天父,那明師力量,因為祂的恩典而一再的給我們這個承諾,祂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 在這次旅程中我們拜訪了一位兄弟,他的名字叫做薩度辛,他做的每件事情完全都按照師父的要求,他一直都很快樂,他沒有問題,非常的有接納性,如果他說出一句話,那句話就真能鼓舞其他人,他是一位奇妙的人,終其一生為師父做每一件事。當他離開肉身的時間到的時候,他說:「師父,我不要走!」師父說:「不行,你在世間的工作已經完成,你可以走了,門已經為你開啟,你可以到達你的家。」他說:「師父,不要,還有很多工作,我找不到好的人幫助您,不行,我要為您工作!」師父說:「不行,你現在漸漸老了,你還是走比較好。」 當你印了心,你變得覺醒了,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明師和徒弟之間的對話成了心對心真誠的對話,每一件事都可能發生,沒有一件事是不可能的。 薩度辛不情願離開,因此同一天晚上師父把他帶到身體意識之上,顯現他要去的地方給他看,他就變得非常覺醒以致於忘掉了每一件關於物質、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隔天我們問他他的想法是什麼,他說:「對,我一定要走!我要去一個美麗的地方,我這一生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師父過。」 現在他已經了解到師父的偉大。我告訴你們,他是一位覺醒的人,甚至當他在內邊進入超意識,而被帶到那邊時,他很驚訝怎麼可能有一個這麼好的地方給他。然後他總是說:「師父,我想走了!」師父問他:「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要走?我會在那天帶你走。」師父也問他:「你想在道場這兒離開肉身,還是想在你家離開肉身?」他說:「我想回到我的村子裡,我想告訴每一個人,我將在某某日子以及某某時刻走。」那真是不可思議 – 我不說他「死了」,不會這樣說,他甚至從口袋拿出每一枚硬幣,他說:「拜託,這是屬於師父的,我要單單一個人走,我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沒有執著,我為師父就像師父為我一樣,我要去到師父帶我去的地方。」他是那麼快樂的離開肉身。 當師父想說到有關薩度辛離開肉身的事情時,祂的眼眶都充滿淚水,師父說:「我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失去了一位我的同伴。」然後祂又說:「他沒有迷失,他已經永遠獲得。」為什麼?因為師父在內邊已經開始從他那兒接下了他的工作,那份工作遠多過於他在世時所做過的工作。 – 赫爾巴絳辛 – 向瑪塔吉道別 1970年4月2日,當師父自己的妻子生病時,巴巴薩望辛在內邊給了時間,祂會在那一刻來接她。從印度各地來的同修開始湧入,來慶祝巴巴薩望辛的忌日,我當時在那邊,我聽到師父說:「今天是我師父的忌日,我不放她走。」當我聽到這句話時,我不懂,3日那天師父告訴我:「你可以一起來。」泰吉帶我進去房間說:「看看她覺得怎樣。」我說:「泰吉,她覺得非常好,她沒什麼問題。」- 「你是一位醫生,應該看看她有什麼毛病。」但是她沒有任何虛弱的跡象,一切都沒問題。 然後師父給了11點這個時間,還有需多人在,師父說:「不會有印心了,每個人都應該回自己的家。」所以師父給了時間,我想時間是1點,師父進入內邊,祂也把我一起帶去,那是祂的恩典,然後我見到整個景象。 師父去到祂生病的妻子那邊,她非常的老了,師父說:「路已經為妳開啟了,妳可以走,可以留下來。」她說:「不,師父,我走的時間是昨天,但是您不允許,我今天必須走。」師父說:「如果妳要走,妳應該感到高興!為什麼妳會傷心?」但是她不露出笑容,師父說:「注視著我!」於是她注視著師父,師父說:「說『薩納姆』?」她只說了一遍,然後露出笑容,接著就離開了肉身,師父的眼中泛著淚光,然後師父就回來了。所有葬禮的事宜都已在事前安排妥當,但是沒有人知道是為誰安排的。 – 赫爾巴絳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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