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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1 08:34:22瀏覽297|回應0|推薦10 | |
賦別 鄭愁予 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 妳笑了笑, 我擺一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念此際妳已回到了濱河的家居 想妳在梳理長髮或是整理濕了的外衣 而我風雨的歸程還正長 山退的很遠,平蕪拓得更大 哎,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鄭愁予的這首詩很經典,一如徐志摩的偶然。 這首詩很長,我每每想到了,就要跑去翻開來看一看,讀一讀,真的很經典,我很深的感覺就是,那時代。 當西風走過 僅圖這樣走過的,西風── 僅吹熄我的蠟燭就這樣的走過了 徒留一葉未讀完的書冊在手 卻使一室的黝暗 反印了窗外的幽藍 .................... 反印了窗外的幽藍──每次讀到此,我就笑了,那時代亦如這文字之美,美不勝收。 那時代內憂外患,顛沛流離的,文人卻用紙,用筆對抗了烽火,用文化的精美捍衛了國家民族至高無上的尊榮。 這幾天台灣的新聞都是選舉,為了選舉已經搞的這個美麗的小島烽火遍野。 不論朝代的政客們,應該叫他們去面壁著讀一首詩,或欣賞一幅畫。 何謂國家?何謂民族?何謂情操?何謂偉大?何謂不朽? 千百年之後,人們記得的是他們的名字?還是詠歎著一首歌,一首詩,一幅畫? 余光中教授曾說,擔心吾其披髮左衽矣。 我說人家根本就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要是被這類人亡宗滅族了,真叫毫不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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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