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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1 08:16:36瀏覽344|回應0|推薦0 | |
我叫張霞,1962年8月11日出生,今年48歲,黑龍江省五常市紅旗鄉農民,初中文化。丈夫和我同姓,叫張立偉,有瓦匠手藝,平時喜愛雕刻一些小玩意和拉二胡,當初最吸引我也就是他愛鉆研、有情調。1981年我倆結婚,婚後我們恩恩愛愛,隔年我們的兒子張林慶來到了人世。那幾年,丈夫整天樂樂呵呵,白天忙完一天,晚上二胡一拉我在一邊就開唱,真是快活。農忙時丈夫除了種地,閑時就去外地幹瓦匠活,一年下來也能賺幾千,加上我勤勞肯幹,持家有道,結婚僅七年,就蓋起了村裏數一數二的三間紅磚房。 記得那是1997年3月份一天,丈夫外出打工回家,他除了交給我打工賺的工錢外,還興高采烈地遞給我一本叫《轉法輪》的書,他說:“這書是在幹裝修活時房東的大娘送給他的,大娘家告訴他,練這門功法既能強身健體,還能修煉成佛上層次,得大福報。”當時聽得我是既興奮又有點半信半疑,讀書練功能有這麽大功效?這可是件天上掉下來的好事!看到丈夫興高采烈的表情,我立時相信這是一件大好事,趕緊忙乎著給丈夫做飯做菜,然後看丈夫練功,看到丈夫聚精會神的表情,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影響丈夫練功。 轉眼秋末,丈夫整天埋頭看書練功,農忙收割的活他根本沒幫上手,我當時還是很理解丈夫,心疼他練功辛苦,所以,一切農活我都一人承擔,忙裏忙外從不和他計較。這段時間丈夫練功簡直就是入迷,有幾次我把飯放在他身邊,回來時飯菜都涼了他還沒吃一口。 1998年10月,在哈爾濱讀書的兒子張林慶國慶節放假回家來,給我和丈夫一人買了一件外衣,價格不貴,樣子也行,我心滿意足地穿在身上,可丈夫連看都沒看一眼,順手放在一邊,滿心歡喜的兒子臉上顯現出失望的神情。我小聲對丈夫說:“不該對兒子的孝心那麽冷漠”,誰知丈夫一句話噎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他說:“人間的感情最骯臟,‘師父’說讓我們去掉名、利、情這些骯臟的東西才能圓滿上蒼穹。”他說:“修煉法輪大法最後是‘圓滿’成佛”,我問:“什麽是‘圓滿’”,他說“師父”說:“圓滿就是修成了很大的‘神’和很大的‘佛’,別說度你的親人,就是把整個地球攥在手中都不費吹灰之力。” 日復一日,丈夫練功更加刻苦,人也漸漸變得古怪起來,年前,兒子從學校回來特意給他買了一件衣服,這回我想丈夫怎麽地也該說兩句讓孩子高興的話,哪成想,他卻沒鼻子沒臉的教訓起孩子來,說孩子瞎花錢。兒子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解釋說:“買衣服的錢都是他做家教賺的,就想給操勞一年的父母買件過年禮物。”兒子一番話讓我淚流滿面,而丈夫卻面無表情,繼續練他的法輪功,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這情還真難去呀”!隨著時間推移,丈夫的行為越來越讓人費解,有一天我商量著要他去催一下別人欠的裝修款,他一邊練功一邊說:“不要為這點錢去爭”了,我說:“這是勞動所得呀,我們還要過日子呀”,再說他就把眼一閉裝聽不著。我的公公婆婆二人單獨生活,以前,我們夫妻每周都要去看望一下,順便帶些好吃的,練上法輪功後,丈夫根本不提去看公婆的事,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去看望老人。為了上層次,求“圓滿”,丈夫用去一切時間練功學法,從此就沒出門打過工。疏遠了過去的親戚朋友,舍棄了廣泛的愛好,不看報紙,不聊天,一心癡迷法輪功。時間長了,他連我都不搭理了,白天他學他的法,我幹我的活,晚上他提出要分屋睡,我們就分開睡。丈夫說他“師父”李洪誌的經文上說了:“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心得過程,以後家裏的大事小情就別問他了,讓我自己掂量著弄。” 2000年4月,丈夫突然說要出外打工,讓我給帶一些路費,我一陣欣喜,覺得丈夫還是顧家的,沒有完全喪失一家之主的責任感。然而,在丈夫走後的七天,我接到了當地派出所的電話,原來丈夫根本沒去打工,而是夥同四名法輪功癡迷者印制了大量的傳單和條幅及光盤,散發到各機關、企業,四處“弘法”,被治安拘留15天,我急急忙忙趕去拘留所看丈夫,我當著他的面大罵李洪誌是個大騙子,將我一個好好的丈夫騙到拘留所裏,丈夫瘋了似的捂住我的嘴,嚇得渾身亂顫,還不停的流淚,看到丈夫的精神完全被法輪功控制住了,我很痛心,我商量他回家好好和我過日子,別再練功了,他頓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說話,讓我快走.丈夫說:“他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大義面前無妻兒,無父母,堅修大法不動搖。”和我一起去的公公氣得渾身發抖,痛心疾首地問他:“做好人就要不管妻兒父母麽?做好人就不要國家法嗎?做好人就該無情無義嗎?早知道今天這樣不如當初不要你。”面對公公的氣話,丈夫對著我和公公還有身後的幹警不屑地說:“李洪誌‘老師’講了,誰也動不了大法弟子,動了大法弟子就動了李洪誌‘師父’,就動了整個宇宙,你們就等著遭報應吧。”面對親情,丈夫變得如此麻木不仁,我和公公傷心至極。 十五天之後,等到了丈夫回家的日子,雖然丈夫對我們絕情,但是全家人還是做上好菜好飯,讀書的兒子也特地回來迎接父親。飯桌上沒說幾句話,丈夫就問我們信不信李洪誌和法輪功,我回答他:“不信”,他面無表情的放下筷子,拿出一篇叫《法輪佛法》的經文指著上面的字給我們念:“我想在你們圓滿的時候給人類一個壯舉,叫所有大法弟子不管要不要身體的,都帶著身體飛上天,不要身體的在空中虹化掉,然後飛走。這樣會造成一種歷史上從來沒有的輝煌,給人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丈夫像木偶一樣,沒有了自己的思想,說出的話都是李洪誌所講的,每提起經文都尊稱“師父”說或李洪誌“老師”說,難以自拔。 2003年7月,婆婆突然因病去世,從丈夫練功到婆婆辭世,他們母子只見了六次面,還都是因為婆婆實在想念兒子,拐著先天殘疾的雙腿上門來家看兒子的,沒有一次是丈夫主動登門看望父母。婆婆的葬禮上沒有出現丈夫的身影,親戚朋友都非常憤慨和痛心,他的幾個表兄弟氣不過就追到家中,丈夫將他們反鎖在門外,大喊他們是幹擾他去情的魔,還可笑的對著他們打坐法發正念,要鏟掉他們。 2005年,丈夫做出了讓我氣恨終生的決定,和我離婚,表示家中所有房產都不要,要凈身出戶走出去修煉。面對我們名存實亡的婚姻,望著他冷漠的表情,我感到自己在他的世界裏已經是多余的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同意離婚,我沒有帶走所有的財產,將房子和5頭奶牛還有些存款留給了他。年底,兒子打電話說丈夫將房子和牲畜全部變賣了,拿著錢又去“弘法”、“護法”了,還在外地租了房子專門用來印制法輪功非法宣傳品。本想等他回心轉意復婚繼續生活的我沒想到他能狠心的將我們當年辛苦蓋起的房子賣了,沒有給兒子留下任何值錢的財產,看來他真的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麽留戀的了。 盡管丈夫狠心丟下我們,但幾年來,我和孩子卻一直盼望他回來的消息,可不知道,丈夫你啥時能回來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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