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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08 14:05:35瀏覽847|回應0|推薦0 | |
我叫劉京花,今年46歲,家住北京市西城區豐盛社區,1987年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了國家某機關工作,後“下海”經商。“下海”經商很不順利,經營連續虧損。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經朋友介紹說,法輪功是以“真、善、忍”為標準,是上乘佛家大法,是勸大家做好人的。於是在1998年1月開始習練法輪功。每天堅持在中山公園練功,還在家認真背《轉法輪》 在《轉法輪》中,李洪誌說:“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楚的唯有‘佛法’。”李洪誌還聲稱,練了法輪功,就能得到他無所不能、無處不在“法身”的保護,最終還可以“圓滿”。而且,當今世界上唯有他才能將法輪功修煉者度往“高層次”的“天國世界”。這些誘惑更加深深地打動了我,當時心想,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好功法,既能祛病鍵身,又能修佛成仙。久而久之,我對李洪誌的話就深信不疑,從而堅定了習練法輪功的信心和決心,從而也逐漸把經營虧損的懊惱拋到了腦後去了。 我過去喜歡文學及文化藝術,自從習練法輪功後,為了修佛成仙,我就按照李洪誌“不二法門”的訓令,把我過去的書統通裝進了箱子?,報紙、雜誌,甚至連電視也不看了。認為那些東西講的都是常人的事情,無非就是對“名、利、情”的執著,太沒有意思了。所以,我對經營越來越不上心,每天除了做點家務外,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學法”、練功上。 1999年4月24日晚(周六)本來不是小組學習的日子,輔導員忽然通知我要增加一次小組學習。在學習會上,輔導員說,天津有四十多名同修被抓了。上面通知,讓所有的大法弟子明天早晨都要到中南海的國務院信訪辦門口集合,咱們要采取一次集體“護法”行動。主要目的就是要向政府提出三點要求:第一,要求天津市的公安機關立即釋放被抓的同修;第二,要求政府給法輪功提供寬松的環境;第三,要求政府允許出版法輪功的有關書籍。師父說了,“這是最後一次圓滿的機會了”。大家去不去,自己去“悟”。 臨散會,輔導員還叮囑大家說:“這次去中南海上訪,不能對外說是我們練功站點組織的,如果有人問,就說是自己自願去的,去的人越多越好。”會後,輔導員還讓我趕緊打電話通知未到會的其他功友,明天早晨八點鐘前一定要趕到府右街集合。 聽到這個消息,我特別激動,誰不想圓滿啊!沒想到日思夜想的圓滿就要到來。我回到家?,馬上給幾個功友打了電話,約好第二天早晨七點在我家門口集合一塊走。 4月25日早晨,我和其她功友去了中南海,參加了法輪功組織的圍攻中南海“講真相”的違法活動。當時,我根本沒有考慮什麽國家的法律、國內外影響,只想到這是“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也是我“上層次”,走向“圓滿”的最後機會。當我們到達府右街的時候,南北走向的府右街西側的人行便道上已經站滿了參加“護法”的“同修”們,我們不聲不響地加入到人群中,心?又激動又緊張。因為我覺得,能參加這種上“層次”、走向“圓滿”的活動真是太難得了、太幸福了。我看見旁邊的“同修”們,大家靜靜的站在那?,有的手?拿著《轉法輪》或師父的“經文”在看,有的幹脆席地而坐開始打坐練功。馬路的中間每隔十幾米站著一個警察維持著秩序,不允許我們到靠近紅?一方的便道站立,平時車水馬龍的府右街,此刻,所有的車輛都被迫禁行了。九點多鐘的時候,由於便道上早已擠滿了來自四面八方人功友,來得晚的只好站到了臨近的幾條胡同口。期間,我聽到旁邊的“同修”們之間的談話,從口音上判斷有天津的,還有沈陽的,都是連夜乘火車趕來的。那幾位天津的“同修”情緒激動,幾乎不停地說話,還要大家堅持住,政府不答應提出的條件決不撤離。我們的行動,也引來了不少附近居民的圍觀。同時,我還看到新聞媒體的記者陸續來到我們跟前,有的還拿著話筒采訪“同修”,無非就是問一些為什麽到這?來啊什麽的,也見到了幾個外國的記者從我們身邊走過。我們這些“同修”們,累了就坐在地上歇一會,沒有水喝、沒有吃飯,就這樣一直熬到晚上九點,才聽到有人喊回家了。這一夜回到家?,雖然很累,但能上“層次”,覺得也值了。 在政府取締法輪功組織後,我看到了功友傳給我的《嚴肅的教誨》經文,師父在經文中說:“在大法遭到迫害,師父被通緝時,弟子怎麽能坐在家?,等著天上掉餡餅?!”師父在《走向圓滿》“經文”?面還說:“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弟子是偉大的。弟子們等待著圓滿,我也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師父在《也棒喝》中還說:“那些躲在家?所謂學法的人,無論什麽借口,都是放不下的執著造成的。”“無論他們被關押或為堅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們都是圓滿。”於是,我在李洪誌“放下生死,走向圓滿”的誘惑下,領受了師父交給的“向世人講清真相”的任務,於2000年12月23日,到天安門去撒放法輪功宣傳品。同時,我也因從事邪教活動而受到法律的處置。而當時的我,認為自己就是按照師訓去做了,所以,我從心眼?根本沒把法律當回事,不但不覺得羞恥,還自認為又上了一個“層次”。 這時候,社區的“反邪教誌願者”找到了我,嚴肅地指出自己從事邪教活動違反了國家法律規定,講清其行為的危害及後果。同時,還告訴了我原來不知道的、李洪誌及其法輪功活生生的犯罪事實和欺騙行徑。 這時,被一直蒙在鼓?的我這才得知,當時在美國的李洪誌,於4月22日乘飛機,從紐約飛到北京親自策劃了這次圍攻中南海的行動。4月23日一早,李洪誌與李昌、王治文等“法輪大法研究會”負責人開會布置了“4·25”圍攻中南海的行動。4月24日,李洪誌乘飛機飛往香港,在香港通過電話遙控“法輪大法研究會”,指揮了“4·25”圍攻中南海的活動。而李洪誌卻在5月2日接受澳洲國家廣播電視局、《悉尼晨報》、法新社等媒體記者采訪時稱,“北京發生的事,事先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當時在從美國來澳洲的路上”。 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洪誌指揮我們這些法輪功習練者,采取非法聚集圍攻的行為,是李洪誌妄圖實現政治野心的大暴露。非法聚集圍攻的行為,嚴重地擾亂了社會秩序,影響了當地居民的生活,在國際上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李洪誌雖然多次表示“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不投靠任何政治勢力”。但其所作所為表明,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已經成為危害國家安全和人民利益的邪惡政治勢力。 此時的我,萬分懊惱,一個大學畢業的人,竟然被李洪誌哄騙得俯首帖耳,為了實現所謂的“圓滿”,為了度往虛無縹緲“高層次”的“天國世界”,緊緊跟隨李洪誌幹了許多擾亂社會秩序的事。每當想到這?,我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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