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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顏敏如
這事對女人並不容易,其實,這事對任何人都不容易…
數不清多少人問了:妳為什麼學希伯來文?
女人總是聳聳肩,微笑著說:自找罪受吧。人們也明白,這女人難測,不再追問。
一個語言,兩千年不在同一地使用;它散佈在歷史的緃軸、在地理的橫軸上零星地透過好嘴巴、壞嘴巴地訴說,沒有發展的餘地,也沒有伸展的機會。女人想知道,為什麼延伸自斐尼基文的阿拉伯文與希伯來語,只寫子音,藏起了母音?為什麼那麼久遠以前的那些人有那麼多的時間把幾乎所有的字翻來覆去地變化再變化?
語言美麗,說錯了,有「正確」可以依託,不需要赤裸地錯。為什麼世事不是語言?
語言醜陋,為什麼說對了,不論多麼不合理,也有掌聲可聽?噢,世事是語言的攣生。
學語言讓女人的思緒不再流浪,讓女人的思緒找到一座在汪洋邊的巨石可依,且不用考慮那巨石是否生存在正確的位置。
於是女人去了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重做學生,手握筆箭和那些彷彿把石塊圈出邊沿的字體廝殺。她本性不移地批評中國的簡體字,當然也沒忘了數落概念藝術。寫出的,竟是事後自己再也難以解密的希伯來字。
遠方的古城讓人著迷,
遠方的語言也讓人沉醉,
她歡喜甘願,
到遠方尋夢。
太聰慧又不遜
有點危險但致命的
吸引力
贊成。
確時是聰慧、危險而有吸引力。
顏敏如格主《2013-女人和她的事》敘說「女人去了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重做學生,手握筆箭和那些彷彿把石塊圈出邊沿的字體廝殺。她本性不移地批評中國的簡體字,當然也沒忘了數落概念藝術。」
結果寫出的,竟是事後自己再也難以解密的希伯來字。然而,顏敏如格主給語言下了男人也能適用的註腳:
「學語言讓女人的思緒不再流浪,讓女人的思緒找到一座在汪洋邊的巨石可依,且不用考慮那巨石是否生存在正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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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學習不分性別。
語言學習是進入另一文化的門檻、是對自我的挑戰,也是不會遭受愚弄的保障。
除了天生的身體力氣之外,男女差別不大。
謝謝留言。
事情必有原因
有時自己都弄不清楚
也許是有些接近真相的必要吧
事出必有因,的確。
自己都弄不清的,或許是「愛」,也或許是「敬」。
在一方方文字的背後,
我找到母音。
也許是很潛藏久很久的記憶或者夢,
被太陽照射後在心裡閃閃發亮,
於是,你追隨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單音,
一步一步向前探索那個可能曾屬於你的,
一草或一木,
或者只是一個微笑、一個淚。
你會找到。
對於別人來說,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許多的問號。
對自己來說,只有一個簡單的符號 ── 「?」。
而且是很大的一個。
一樣的生活,活出了不同的故事等長的生命,孕育著不同的靈魂如此,女人
她總是選擇匪夷所思的世界,而哲思深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