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 菊菊 Monkeyboy 玄光齋主 耶妮引子 蒼樹薰 Jacques 紅粉豹 郁勝 Ro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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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幽幽的對旅人說生命中逐漸消逝的記憶僅僅是不存在的比喻任誰也無法具體的彩繪
相對於詩人的多愁善感旅人卻不願意將隱藏的情愫灑落在徬徨與無助的夜晚更不甘願任其悄然而蒸發
然而在踽踽於途的過程中即使烈日當空而疲憊不堪旅人只願意取其一瓢而飲讓心情沉醉在須彌甘露裡
於是只能夠自說自話把必然消失的記憶交給衝動與懲罰的輪迴然後噤聲而悄然的沉睡
(發表於台灣新聞報西子灣副刊100.0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