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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0 14:10:57瀏覽410|回應2|推薦27 | |
先賢有遺訓,憂道不憂貧;
事難解疑鬼,理至明稱神。
無相即禪骨,有容乃佛心;
亂世吟清韻,瀟灑話乾坤。
亙古以來人類相互就會發生爭執,具宗教色彩更禍害無窮。 例舉:法國的宗教戰爭,或最近的默園事件。其形成因素很多, 有假借神的指示侵略他國,有騙財騙色的或利己損人的,但也有 藉著神的名望來匡正時弊、濟世救人、利己利他的。 不管如何,他們所抬轎的神,都是神通廣大、或者無所不能 ,其教義是不容質疑。開玩笑、神的話是不可褻瀆、侵犯也!對 不對? 但神鬼有一特色,越老越偉大,老到不會用電腦,以致於: 「人間從來無法與天堂地獄,直接通話傳簡訊」。 最近我有一個天真想法,大家有信仰嗎?有相信您的神嗎? 找一天,全世界共同發願祈禱,祈求萬神放棄已見,共同組織一 個神的聯合國,尋求更有效率統一對話的視訊窗口。 除非神的國度,沒有升遷機制,不須改選,或不求進步。如 此就另當別論!
佛教在印度的滅亡原因 佛教在印度早就徹底滅亡了;這是幾乎所有佛教徒根本不想承認的,甚至還有一些無知的佛教徒竟然認為印度人全都是信仰佛教的,也有些佛教徒千里迢迢的去印度朝聖,卻竟然不知道現今在北印度一些佛教古蹟上重建的佛寺其實是廿世紀中葉以後,由印度以外的「外國佛教徒」奉獻資金重新修建的,而與原始佛教根本沒有任何直接的傳承。 不論是研究佛教史、印度歷史、印度宗教史,都不得不承認「佛教」在印度早就滅亡了;連最後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
其實,好好讀讀歷史就會知道:嚴格說起來,在西元八世紀,印度教的奇才「商羯羅」以及「鳩摩利羅」公開舌戰佛教高僧,不只是打得佛教群僧兵敗如山倒,而且,許多寺廟因此被國家沒收,賜給印度教改為印度教廟宇,許多佛教僧侶若非四處流亡就是隱藏身份,而眾多佛教徒卻因此改宗,又變成了印度教徒;這可算是「佛教」在印度,基本教義和精神層面的滅亡。 雖然,一些佛教僧侶節節敗退到東印度,被迫與印度教「性力派」結合,有如露水姻緣的姘居狀態,甚至連佛教的基本教義也完全拋棄,竟然出現了許多釋迦牟尼、觀音菩薩的裸體「雙身歡喜佛」造像,淫穢姿態早已使得佛教基本精神蕩然無存,雖然名義上稱為「佛教密乘」,或者「密宗佛教」,實際上,早已名存實亡或根本是掛羊頭賣狗肉,完全不能稱為「佛教」,這也是為什麼再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北傳進西藏的那種「密教」,不論是阿底峽、蓮花生或者宗喀巴,不論如何興盛,那種宗教再與西藏原始的苯教相融合,吸收許許多多魔王作為護法神---等等等等,那些在實質上,與釋迦牟尼所流傳的「佛教」根本是南轅北轍的兩回事,除了沿用了許多佛教的佛名和菩薩名號,其他則和佛教毫無關係。
而即使佛教在東印度因為和密教的姘居關係,暫時使得「佛教」這一個名號還苟延殘喘了一段時日,不過,到了西元12世紀末到13世紀初,突厥人攻入印度比哈爾邦和孟加拉,印度最後殘存的佛教大寺飛行寺、那爛陀寺和超岩寺都被洗劫一空,僧侶要麼被殺,要麼逃亡,甚至遠遁至尼泊爾,不丹、錫金等地----
信奉伊斯蘭教的突厥人,最痛恨的就是當時非常崇拜偶像(包括歡喜佛雙身像)的佛教徒和僧侶,惡稱為「最邪惡的偶像崇拜者」,想想,伊斯蘭教最忌諱偶像崇拜,所以連「阿拉」和「穆罕默德」都沒有畫像雕像,一般清真寺的美麗壁畫上,主要都是花草為題,連一些動物圖案都不可見,所以,看到當時東印度和北印度已經密教化的佛寺,掛滿了有如西藏唐卡的「歡喜佛像」和同類的雕像,如何不會將之視為大逆不道的邪淫鬼神偶像崇拜?當然是咬牙切齒的破壞燒毀殆盡,對於佛教僧侶和虔誠信徒,當然絕對是趕盡殺絕,雞犬不留的。 至此,也毫無疑問的標示了佛教在印度境內實質的徹底覆亡。
這樣的歷史是不容質疑和妄圖翻案的,不論現今一些死硬派的佛教徒如何的「拗」,也拗不過真實的歷史,不只是印度歷史,在伊斯蘭教的歷史,或者信奉伊斯蘭教的國家歷史,以至世界史中,都不約而同的記載了完全相同的這段歷史,不容現今佛教徒的否認;或者一些無恥的佛教僧尼在那裡篡改歷史,試圖掩蓋這段佛教在發源地---印度發生的痛史,而妄想讓佛教在印度中斷的時光和現代廿世紀中葉以後由國外富有佛教徒重新建立的「佛寺」無縫接軌。
以下參考資料,引用自網路:值得有興趣深入研究佛教史的網友細讀: 其一: 將佛教趕出印度的曠世奇才——商羯羅(轉貼) 中 國人有個普遍的錯覺,印度人都信佛教。事實是,印度人相信的是婆羅門教。佛教在印度從來沒有成為過主流。甚至連第二大教都算不上。根據1991年的印度人 口普查資料,人口的82%左右信奉印度教,12%左右信奉伊. 斯. 蘭教。此外,還有基督教徒,占人口的2.32%;錫克教徒,占1 .99%;佛教徒,占0.77%;耆那教徒,占0.41%。佛教的信徒人數還遠遠落後於基督教,更談不上和主流的印度教比。 其二: 佛教在印度是如何消亡的 (轉貼) 並以此為基地向印度內陸滲透。但伊斯蘭教大規模傳入印度是從突厥人開始的。西元11世紀,突厥人(此時早已接受伊斯蘭教)入侵北印度,當時北印度已經長期分裂,小國林立,在曠日持久的戰爭中耗盡了國力,也使人民蒙受深重的災難。突厥人挑選了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消滅或臣服了大部分北印國家,建立了印度歷史上 第一個伊斯蘭帝國??德里蘇丹國。突厥貴族通過武力徵服的方式來傳播伊斯蘭教,其政策遠比當初的阿拉伯人激進。阿拉伯帝國擴張時期,被徵服土地上的人民只要交納人丁稅就可保留信仰,阿拉伯人在宗教寬容方面遠比基督教國家做的好;但突厥人在印度的行為卻截然不同,他們大肆燒殺搶掠,摧毀佛教寺院和印度教廟宇,強迫“異教徒”接受“先知的宗教”。
佛教和印度教同時受到了嚴重打擊,但印度教經過調整和反抗後,與穆斯林徵服者實現了妥協,並繼續生存發展;而佛教卻因為種種內外原因,最終在印度消亡。伊斯蘭教可以說是踩著佛教的屍體進入印度的。 回顧歷史我們可以看到,伊斯蘭教向中亞、南亞、東南亞擴張的歷史幾乎就是一部蠶食、打擊佛教的歷史。 西元8世紀起,阿拉伯帝國的勢力範圍擴張到中亞,中亞大部分佛教國家和遊牧部落都皈依了伊斯蘭教;西元9-13世紀,阿拉伯人、突厥人前僕後繼地入侵北印 度,並最終導致佛教在印度的絕跡。到了西元15世紀,東印度群島(今印尼)、馬來亞的穆斯林國家又通過武力徵服將佛教和印度教趕出這一地區,在東南 亞構築了一個伊斯蘭文化圈。在與伊斯蘭教的對抗過程中,佛教在多數情況下都會遭遇失敗。 英國學者渥德爾曾說:“佛教教義,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會綱領……對 伊斯蘭教的殘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 (《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節“穆斯林的毀滅精神”)這一說法有些偏頗,但也不失為一個有道理的解釋。當時印度大部分國家都支持印度教,只有孟加拉的統 治者還推崇佛教,佛教失去了來自上層的保護;而在民間,佛教要麼被印度教驅逐,要麼與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時的佛教既無下層根基又無上層支援,在伊斯蘭教面前缺乏起碼的自衛能力。而“非暴力”的信條根植於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義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組織群眾來反抗突厥人的入侵。 當 印度教王公與突厥人堅持對抗,當印度教群眾此起彼伏的起義使穆斯林統治者不得不放寬宗教政策時,佛教徒卻沒有組織起任何像樣的反抗,只有少數僧侶遠走國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經典。 突厥徵服者對佛教和印度教的殘忍是令人髮指的。根據英國學者渥德爾的引述,“穆斯林從左邊殺過去,又從右邊殺過來……被徵服的人民要麼接受伊斯蘭教,要麼 只有死亡一途。”許多印度教神廟和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後被焚燒,並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這種燒殺搶掠對佛教的打擊更大,因為佛教此時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東印度的少數繁華地區,突厥人只要佔領這些地區就可以徹底摧毀佛教寺院,消滅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廟則遍佈印度各地,從大城市到小村社無處不在,突厥人無法控制印度的每一個城市和鄉村,自然也就無法根除印度教。 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學思想和社會綱領已經滲透到印度社會的每一個角落,任何一個外族統治者都必須利用印度教來控制印度。而佛教對印度社會雖然曾有很大影響,但卻遠沒有印度教那麼深;佛教的黃金時期早已過去,現在它的印度社會的影響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將其一舉擊潰。 我認為如果站在伊斯蘭教的立場上,穆斯林徵服者對佛教的痛恨也是有理由的,因為佛教教義和儀式與伊斯蘭教違背的地方實在太多。伊斯蘭教的核心教義是 “認主獨一”,而佛教卻認為世界萬物沒有創造者和主宰者,一切都是因緣緣起所致;伊斯蘭教相信人死後的歸宿是末日復活和審判,佛教卻認為人死後進入六道輪回,而且輪回是永遠沒有盡頭的(除非進入涅磐);伊斯蘭教相信真理來自真主的“天啟”,先知也是真主派來的,佛教卻在認為真理是人參悟出來的(尤其是大乘 佛教,認為人人都可悟道成佛); 伊斯蘭教最反對崇拜偶像,連禮拜時都只拜“方位”,佛教卻到處樹立並膜拜佛、菩薩、羅漢等的偶像,在穆斯林眼中成為“最邪 惡的偶像崇拜者”……總之,伊斯蘭教和佛教之間的鴻溝異常巨大,原先被穆斯林徵服的祆教徒、猶太教徒、基督教徒、摩尼教徒等,與穆斯林的共同點都比佛教大(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未必正確)。突厥人此時已經變成了狂熱的穆斯林,在排除異己方面遠遠超過當年的阿拉伯人,面對如此異己的佛教徒,他們訴諸極端暴力也就不足為奇了。 西元12世紀末到13世紀初,突厥人攻入比哈爾邦和孟加拉,印度最後殘存的佛教大寺飛行寺、那爛陀寺和超岩寺都被洗劫一空,僧侶要麼被殺,要麼逃逸。這標誌著在印度傳承1700餘年的佛教的消亡。或許佛教消亡的直接原因的確是“對伊斯蘭教的殘暴做不出直接回答”,但它消亡的根本原因決不是伊斯蘭教的打擊。如 果不是佛教過於嚴重的部派鬥爭,如果不是大乘佛教的密教化,如果不是印度教改革吞噬了佛教的生存空間,如果不是印度的政治經濟環境變的不利於佛教發展,如果不是佛教在印度民間已經喪失了存在的根基,佛教是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亡的。穆斯林徵服者只給了佛教最後的致命一擊,此時的印度佛教早已不是生氣勃勃的穆斯林的對手了。 在突厥貴族入侵印度時,印度教和佛教一樣受到了打擊,神廟和經典被焚燒,信徒被迫改宗。但正如我在上文中歸納的,印度教在民間的根基和在上層得到的支持遠非佛教可比,穆斯林徵服者很快發現要消滅印度教是不現實的。佛教對突厥人的殘暴做不出直接回答,印度教卻可以依靠上層王公和下層平民武裝對抗突厥人,讓他們被迫向印度教做出讓步;佛教集中在少數地區,很容易喪失生命力,而印度教卻根植印度社會的每個角落,也是外來徵服者需要依靠的力量。因此印度教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可能被伊斯蘭教徵服,而是會達成妥協。 突厥人在建立德里蘇丹國的過程中,開始對印度教和佛教都採取斬盡殺絕的態度;但此後很快就對印度教採取了比較寬容的政策。這不僅僅是因為印度教徒的抵抗,也是由於德里蘇丹國從一開始就面臨著其他內憂外患。成吉思汗正在建立蒙古帝國,蒙古人的兵威如日中天,其前鋒甚至曾經到達印度河流域;另外,中亞的其他穆斯林國家或遊牧部落也對富庶的印度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步突厥人的後塵入侵印度。另外,在入侵的穆斯林中也發生了分裂,統治集團內部矛盾激烈,內亂、政變層出不窮。在這種危急形勢下,如果繼續對印度教實行迫害,無異於自殺。因此穆斯林統治者採取了一定的寬容措施,改變了開始時的殘暴政策,改為對印度教徒徵收人丁稅。 德里蘇丹國的宗教寬容是很不徹底的,也是不情願的。印度教群眾背負很重的稅收,除了人頭稅外,各項稅率都比穆斯林重;只要有清真寺的鄉村,就不能再建立印度教的神廟;印度教徒在行政和司法體系裏基本沒有地位,當不了高級官員; 在訴訟時,只要一方是穆斯林,就得按照伊斯蘭教法審判,對非穆斯林顯然不公平。許多蘇丹不是無心打擊印度教,而是沒有能力打擊印度教,因為德里蘇丹國實力有限,許多印度王公只是在形式上臣服而已,離實質的統一還有很大差距。尤其是南印度,只有短短幾十年時間歸於德里蘇丹國版圖,其餘時候都處於封建割據狀態。到了德里蘇丹國中後期,蒙古人和帖木兒帝國不斷入侵,蘇丹國內部也出現突厥貴族和阿富汗貴族爭奪權力的激烈鬥爭,實際上已經陷入四分五裂之中。 可以說,德里蘇丹國的統治者從來沒有足夠實力使印度伊斯蘭化,甚至沒有實力使北印度伊斯蘭化。在眾多的印度教王公領地中,伊斯蘭教的影響力實在有限。另外,即使在德里蘇丹國直接管轄的範圍內,伊斯蘭教也不能佔據完全的統治地位。因為整個印度的社會結構是以印度教為基礎的,尤其是在廣大鄉村,沒有印度教就無法維持統治,沒有印度教就無法收稅(德里蘇丹國的稅收系統大部由印度教徒把持)。對於廣大印度農民來說,印度教是他們祖祖輩輩的宗教,雖然它有種姓制度等許多壓迫人民的主張,但這些主張也已經滲透到印度人的骨髓裏去了,是他們民族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讓他們皈依伊斯蘭教難度不小。 印度教沒有一個 固定的中心,這也使它具有異常的靈活性和包容性,它就是以這個優點戰勝了佛教,現在又以這個優點在伊斯蘭教面前得到保全。它可以隨時吸收一切其他宗教的優秀特點,伊斯蘭教的一神思想就深深影響了印度教。其實印度教從多神教向一神教的轉化早在8世紀商羯羅改革時期就已經開始,商羯羅吸收了佛教中的許多哲學因 素,將過去神學理論發展不足的婆羅門教改造為神學理論比較發達的印度教,他的“純粹不二論”實際上是一神論的,這也使印度教容易接受伊斯蘭教的一神論。 當然,印度的伊斯蘭教也受到了印度教的許多影響,這主要體現在社會綱領上,尤其是種姓制度上。伊斯蘭教本來是講究信徒人人平等的,與佛教類似;但在印度的長期傳播中,也受到印度教種姓制度的感染,尤其是由印度教改宗的穆斯林,許多都保留了他們原來的種姓地位。現在印度次大陸的清真寺做禮拜時,各個種姓的信徒都是分開禮拜,信徒中可以看到明顯的等級差別。這在整個伊斯蘭世界即使不是絕無僅有,恐怕也是非常罕見的。伊斯蘭教的神學思想也和印度教互相滲透,到了莫臥兒帝國時期終於形成了一種結合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特色的新宗教--錫克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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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