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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01 17:28:54瀏覽1815|回應4|推薦52 | |
等我意識到秋天時,已經是尾聲了。 原來,當愁緒浮上時,表示我已經有了餘暇,恢復了易於因小事而牽腸掛肚的能力。 昨夜,10月31日,聽好友說深夜十一點多,途經巷子裡的挪威森林時,大門已經半掩。裡頭有了不少老客人,與老闆阿寬一起喝酒。 這一夜,該是挪威森林的最後一夜。我沒趕上,只能在心頭與他道再見。 如果人都不免一死,又何況是一家咖啡店?挪威森林彷彿已經不屬於阿寬個人資產,他有更多的意義,是在溫羅汀一帶溫潤了好多憤世嫉俗的學子、浪漫不羈的藝術家與隨性狂放的創作者。 這麼多人共同築起對於挪威森林的記憶,源頭雖來自阿寬,但這些情感的價值同時獨立於阿寬之外。 選擇在秋天結束營業,是憂傷的道別。我無法釋懷地想著:也許阿寬休息夠,會再重出江湖。 好多事情過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不是嗎? 我可愛的好友,最近傳來簡訊,彷彿是在告解或者什麼的。早就原諒了。知不? 幾個簡單的鋼琴的音符在耳邊流過後,便沉到心谷底幽幽愴愴。或許是深秋作祟,也或者是,鋼琴真確地是秋天的傳聲筒。 再也沒機會坐在我稱之為「小酒館」的挪威森林小桌子上,點著昏黃的小檯燈,聆聽令我淚流不只止的鋼琴演奏。 再見,今年。再見,小酒館。再見,我又撕去了一頁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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