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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8 20:44:21瀏覽93|回應0|推薦0 | |
批改夢心作業,不知是真的還是自己的幻覺,總覺得學生的夢境內容越來越複雜難解,一如亞隆所言夢境隨著治療的演變。許多的夢結合學生白日生活記錄,讓我有想和他討論、共同解釋或詢問同學是否希望我用信件給予特定夢境回饋的衝動(因為作業改完會傳遞給柯老師,無法送回學生手中,也因此不能直接在作業上書寫回饋)。然而這樣是危險的,未曾實習、只讀幾本書的人不該這麼做,在沒有督導的情況下做著治療師的事情,論道德論教學都不大對勁,如果有人因為解釋的引導而對自己的觀點有所改變,豈不和將衡鑑解釋練習報告內容透漏給當事者一樣可怕? 然而想想,現在我也常做著一樣的事,在矯正那人的價值觀上。經過行為觀察與中性詢問知道他的同系人再認,母豬教的假設幾乎是肯定的,之所以保持聯繫,只因想知道這樣一個根深柢固的奇怪個體有沒有辦法被矯正成女性主義者。漸漸的把課程習得的晤談技巧挪用到他身上,試著讓他發現自己的問題,並時不時偷渡ㄧ些女權觀點進入,至於目前,則是藉由晤談過程的沉默三日,試圖讓他自行審視目前的信念究竟錯在哪裡,畢竟之前都提過了,應和與罰寫並不表示理解,此人目前的行為與失戀原因也和一年前沒甚麼不同,這樣嘗試治療與矯正究竟對不對?質疑著、思考著,即便我知道這是一件對的事。 不知是否因為屬於這一行的學生,對於這件事特別敏感,如果以朋友角度來談,那便只是教育與協助幫他變成更好的人,或只是談論一個夢一如談論生活中所發生的事,該說我太在乎還是太不在乎,才會造成這些困惱,不斷想釐清自己的作為是在治療還是教育,試圖去理解自己背後心態與動機,身為一個助教、一個朋友或是,一個未實習過的準治療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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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