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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04 12:41:03瀏覽329|回應0|推薦1 | |
四月初,我返回台中住了兩星期。無業、閒晃、低潮。 中山醫院其實離我家不遠,但是沒有交通工具加上環境不熟,我搭計程車去。 回程也很自然的找了門口排班計程車。但才一說地址,司機就不悅的開口說,「才那麼短的距離,為什麼不自己想辦法。你知道我排班要排多久,結果賺你100元。」 那時車已啟動,我手放在車門拉把問,「所以是要不要載?」他沒有停車,但持續一路大聲碎念 。 接近我家時,我開口請他繼續往前開,去吃晚餐;「前面是工學路你知不知道?」「知道。」「那為什麼剛才不說要在工學路下車,要說復興路?」因為他那種帶著怒氣的問話,我也不禁提高聲音說,「我不能臨時改個地點買東西嗎?」 他沒有回答,加速往前開;一直到我持續大喊三次停車之後,終於停下。 那時候我好笑的想,真應該立即來一粒醫生開給我的藥,抗焦慮。 但抗焦慮的藥,只是讓我嚴重嗜睡而已。醫生囑咐在晚餐後吃的藥,讓我直到第二天下午五點才感覺清醒;然後,吃藥時間又到了。 或是說,與外界事物像是隔著薄膜般的無感,甚至陷入深層的睡眠,真的能夠有良好的治療效果? 一週後回診,醫生換掉這款產生嚴重負作用的藥,給了新的。但我一顆也不想吃了。 然後,繼續閒晃,渾渾噩噩,就快斷糧。 心中隱隱想著,就看看船到橋頭自然直究竟是個什麼說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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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