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酥雞被打了後,自認倒楣的繼續向西而行,想找難兄難弟排骨酥抱怨,誰曉得半路遇到攣生兄弟鹽酥雞。
「唉呦,老弟,你怎麼啦,被人打喔。」
「嗯啊。」
「誰打的,我幫你討回來。」
「毋知!」
「蛤!不知道?」鹽酥雞不解地問:「誰打的,怎麼會不知道,你腦子被打秀逗了嗎?」
「我被蓋布袋啊,唉!」
「噗!」鹽酥雞差點笑了出來,繼續說:「形容看看,我猜猜。」
「對方一個打得很沒勁,另一個打得讓我一直流眼淚。」
「吼!一個沒勁,一個有勁,還會流眼淚。」鹽酥雞左思右想,大叫一聲:「啊,有了,我知道是誰。」
「誰,是誰?快說,幫我報仇。」
「你個香蕉芭樂。」
「你才香蕉芭樂咧,我被打還消遣我。」鹹酥雞不悅地瞪著他。
「不是啦,沒勁的是香蕉,有勁的是芭樂,對吧。」
鹹酥雞想想似乎蠻有道理,可是:「那流眼淚的事怎麼說?」
「笨蛋喔,哪個人被打不流淚啊。」
「喔,也對。不不不!是會嗆人的那種眼淚。」
「啊,我知道了,辣椒!一定有第三個賤人。」
「唉呦喂呀,我一次被三個打,唉呦……這三賤客有夠賤,唉呦……」鹹酥雞想到,又心痛又委屈,居然一次來三個。
★★★
另一頭的絲瓜與洋蔥,正拿著啤酒大聲喊著:「乾杯,乾你著香蕉芭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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