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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4 新宿。迷い子
2011/12/12 09:22:28瀏覽846|回應0|推薦1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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ジョンさん:)

 

私は はん です。

 

日曜日の約束は何時に会います?

 

新宿駅であいます?でも、私は新宿へいかなかった、どちら出口で待ちます?

 

また早く両国駅であって、一緒に行こうか?


••••


ハンさん、

 

3時にちょっとすぎて新宿駅の東口に到着して ずと地下鉄とJRの東口、入口と改札口へ行って見たんですが、 ハンさん捜せなかったです。


4時 33分まで待ってからもしかして ALTAにも行って見たが, なかったです.

電話を待っていたんですが、 何の用事ができたことではないか...?


時間が遅くなってつい家に帰って来たんですが, 非常に心配しているから答信をください。ALTAではセールをしていました。


今日会ったら楽しかったはずだと思います。

それでは... ^ ^

 

ジョン

 

Miscellaneous Blog

♤♠♥ 현재 도쿄 거주 ♥♠...


••••

   還是沒找到羽娜,預計三點碰面,我在「東新宿」和「新宿東口」周旋、圍繞著「都庁前」站打轉,終於在三點五十分回到了新宿站。地圖上只找得到西口和南口,川流不息的人潮向我襲來,「先出站再說!」心想不過就是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走一走總會找到,便刷票出站。但跟著所有人快速的腳步移動,我發現自己只是偏離車站越來越遠,而且日本的電車系統和百貨公司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任何一個轉彎都會不小心跌進這誘人的花花世界,可現在的我卻一點逛街的心情也沒有。


   走到南口,再往前走,應該就是東口了吧!想法雖然簡單,但真實的街道可沒那麼單純,況且今天還遇到南口在整修呢。離開和精品百貨交織在一塊的西口,我跨越整修中的南口工地,試圖往東口前進,但我什麼都沒找到,只發現了一個電話亭。四點零五分,早已超過約定時間一個小時,我擠進悶熱窄小的電話亭,開始撥號。反覆核對便條紙上的數字和電話按鍵好幾次,電話卻始終沒有撥通。連失約都沒辦法跟對方說一聲,我感到有點難過,難得和韓國同學約好,希望她帶我來新宿開開眼界,現在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國際規格的失落。


   但眼界的確是被打開了,我又鑽進洶湧的人潮,試圖在種種紛雜的情緒中,為自己找一個可以歇息的角落。人、人、都是人,每間提供飲食的店鋪不是大排長龍,就是座位少得可憐,連好不容易能夠安定入坐的人,也都緊縮著身子,與旁邊的陌生人小心翼翼地挨著。走了好一陣子,餓昏的我,早已管不了台幣與日幣之間換算的問題,用一塊450円的蛋糕便將自己塞進一間caf’e。五點十五分,真正坐下來已是離家三個小時後的事。

 

   如果說,中國室友看到我會有自卑感,我在新宿街頭就可以體會這種感受。如果在台灣真有所謂「台北國」存在,那台北以南的人怎麼看待我們,就是我現在怎麼看待新宿街頭,令人眼花卻又迷人的日本人。以前覺得玩獨立音樂的老師很酷,他卻總說自己是從中南部來的鄉下人。那種「都市ー鄉下」截然二分的感受,我終於懂了。再怎麼精心打扮,站在形形色色、風格各異的日本人當中,也擦去不了一身土味的事實。

 

   唉,連要點什麼餐,都說不清楚呢,還幻想自己有一天可以隻身到遙遠的日本鄉下旅行;連聽懂日本人講話、順暢說出一個完整句子都有困難了,還想找到好工作?瘋了你,瘋了,當初怎麼就這麼跑來了呢?一點恐懼也沒有,甚至一點真實感也沒有。學了那麼多文法和句型,全像假的一樣。連跟最有耐心的學校老師講日文,也充滿害怕。就像在學一種虛擬的語言一樣,各種情境只在假想的國度通行。


   但一切並非假想,我已經在日本了。剛剛用很破的日文問路,發現對方居然聽得懂的時候,心裡頭不由得一顫。這種假想成真的感覺很奇妙,好像這個語言跟我之間有個透明的水族箱,我看得到箱子裡隨水波起舞的水草、五顏六色的貝殼和悠游的魚,但我觸不到它們。我始終站在箱子外,看著它們游呀游、游呀游。一道透明得很真實的玻璃將我和這裡的一切隔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sink into這座城市。晨跑讓我認識了両国、浅草和到處都是河、是海、是橋的日本,但語言這座橋什麼時候才能建好?我站在對岸向你們望,不想假裝自己很好,更不想只是花光借來的旅費、一知半解地回台灣,巴別塔好高,什麼時候才能爬到頂端?


   咬下最後一口蛋糕,一邊為自己打氣,告訴自己沒準備好只是時間的問題,卻又一邊質疑著「準備好」的定義 。許多承諾自己要做到的事,往心頭一擱,便匆匆收拾東西,往車站出發。回程特意選了和來時不一樣的路(縱使心情沮喪,還是不改嘗鮮的本性!),果然風景大不相同,每隔三五步就是一個個年輕人組成的樂團。電子、搖滾、金屬,各種樂音像是和旁邊奔馳的車流競賽似地,在路上迴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組人馬在街頭表演,但對日本人來說卻十分稀鬆平常,趕路的依舊匆匆走過、應援團也大都由親友組成。刺激的音符無法讓人久駐,我走過一個又一個團,最後在一個女孩的鋼琴前停下來。


   風很大,她就站在斑馬線和電車出口的交界,人潮隨著紅綠燈起滅,來來往往地流動,也不影響正在風中唱著歌的她。悠揚嘹亮的歌聲,和著從指尖流瀉的優美旋律,我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按下快門,因為心弦早已被她撥動起來。歌詞聽不聽得懂一點也不重要,她演奏的神態是那麼自在無畏,不管後方有多少車子經過、人群走過,她只沈浸在自己的音符裡,很專心、很投入地想傳遞自己的心意,而那首她正在演唱的歌名正是「ありがとう」(感謝)。聽了一陣,發現周遭圍繞的人越來越多,表演已經結束了,大家還是留戀不肯離去。她只好不斷地向大家道謝,謝謝大家在這麼冷的天氣,願意停下來聽她唱歌。並且以甜美的微笑,向我們雙手奉上自己的專輯介紹。原來,募集到一萬五千人的支持,她才能夠在明年站上武道館的舞台,街頭演唱正是一點一滴累積支持的方法。看著眼前的女孩,我忽然覺得自己正站在最靠近夢想的地方。一整個下午的狼狽與不堪,都在這樣溫暖的歌聲中被治癒了。謝謝你,伊吹唯,你的武道館夢想一定會達成的,我相信:)

 

   轉身我走向車站,一抬頭,「東口」兩個字不偏不倚地落在視線中間,迷路一下午的終點正是今天該出發的起點!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來到東口,羽娜當然不可能還在這裡等待(都已經快天黑了),但我卻感覺自己又多了一點勇氣。老天總是在最後一刻給我最想要的,這是捉弄、還是啓示?我像哲學家一樣玩味著思考的辯證過程。答案究竟是哪一個,雖然還不知道,但「只要面對,就會有好事發生」這件事卻越發清晰可辨了起來。


   看著前方浩瀚無解的電車路線圖,我微微一笑,信步走進一波波東西南北、方向各異的人群中,刷票、然後期待著下一個未知進站。

 

••••


ジョンさん

 

   すみません~私はきよう4時ぐらい新宿駅の東口にきましだが、あなたを捜せなかった。午後14時家からだして、15:10ほど新宿駅にきた、でも乗り降り場所の地図は西口と南口しか書いてありませんでした。


   東口か見えないなら、もし会うところは”東新宿”とおもって、私はかえました。しがし東新宿をきた、どんな出口をだすことは分からな買った。それから、新宿駅へもう一度いって、駅の警察に東口の歩き方を聞いて、ちょっと道を探して、ついに東口にきました。


   でも、東口やデパートの近くなど探した後で15分ほどまって、あなたが見えなかったから、もしも帰ったろうとおもいました。国際電話カートかあるだけ、日本の携帯電話を掛け方が知らないと、連絡できなかった。

 

   すみません、ジョンさん~実は初めに地下鉄を乗るので、あなたが長い時間をまられた、非常にごめんなさい

 

   私は来週の火曜日に郵便局へ振替を申して、晩秋葉原へ携帯電話を買いに決める。

じゃ、一緒に買いに行くことができるとおもいます:) 

 

また、今度

 

ハ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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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

( 創作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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