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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8 11:57:04瀏覽740|回應0|推薦0 | |
《紅龍之眼6─滅龍之戰》 龍雲◎著 龍雲最受歡迎的系列作品《紅龍之眼》最終回盛大登場 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滅龍會對你們發動襲擊,已經近在咫尺。 二天一流的傳承者 宮本彌藏 陰陽眼少女 謝佳儀 御用陰陽師 伊吹百惠 楔子 室內一片漆黑,一道光束從遠處投射在其中一面牆壁上。 五個人上半身的照片彷彿排列在一起的罪犯般,被打在牆上。 裝設在室內四個角落的擴音器,一個沉穩的聲音緩緩說道。 「這五個人從左到右分別是伊吹百惠、熊武康、謝佳儀、宮本彌藏以及島津翔子。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家光是從照片上面那一對紅色的眼睛也可以清楚地知道,最右邊的那個島津翔子,就是上一代的紅龍之眼繼承人。」 最右邊的那張照片中,島津翔子凝視著鏡頭面露著微笑,彷彿對眼前這滿屋的人們不屑一顧的模樣。 這是島津翔子與其他四人最為不同的地方,另外四個人根本就沒有看著鏡頭,彷彿沒有意識到鏡頭的模樣。 只有島津翔子一個人,是直視著鏡頭還面露微笑。 「他們這五個人,成立了一個名為『特殊事務所』的組織,在三十多年前活躍於日本各地。島津翔子據傳是歷代紅龍之眼傳人之中,能力最為驚人的一代。仗著這樣的能力,島津翔子有別於以往紅龍之眼的傳人,非常高調地成立了這個組織,並且主動對我們滅龍會出手。大約三十多年前,在我們現任本部長,當時還是極東支部的主力幹部三神的領導之下,我們與特務所展開了全面性的衝突。在三神本部長的英明領導之下,我們獲得了滅龍會有史以來最大的勝利。」 台下一堆人,聽到解說人員如此三番兩次讚揚本部長,彼此互看了一眼,臉上都充滿了不屑的神情。 「第一次的滅龍作戰,我們順利除掉了島津翔子與他們在政經方面擁有強大影響力的伊吹百惠。」 在解說人員解說的同時,牆上的島津翔子與伊吹百惠的照片上面,被用紅色的筆畫上了很大的一個叉號。 「島津翔子所成立的特殊事務所自此潰滅,在我們的追擊之下,經過將近一年時間,也順利擊殺了謝佳儀與宮本彌藏。」 牆上謝佳儀與宮本彌藏的照片也被畫上了叉號,五個人物之中,只剩下熊武康的照片沒有記號,相比之下特別顯眼。 「至於這個當初在評估之中,對特務所絲毫沒有幫助,更沒有戰力的熊武康,卻潛逃在台灣各處,三十多年以來音訊全無。在這三十年之中,我們滅龍會蓬勃發展……」 在任何組織裡面,總有這樣的人,靠著與重要人物的女兒結婚,一躍成為重要人物。這種人總有一種特色容易辨認,狗腿、馬屁多半都是他們的註冊商標。而現在擔任簡報的人員,正是這類型人物裡面的佼佼者。 在冗長又無趣的讚揚之後,牆上的投影照片有了變化。 「我們現在得到了最新的線報,在台灣躲藏了三十多年的熊武康,讓特殊事務所死灰復燃。」 牆上打上了五個新人物的照片。 「這五個人由左而右分別是黃松造、楊茹茵、洪若晴、史少傑以及江飛燕。首先是最左邊的黃松造,他是台灣知名企業的少東,在特務所擔任物資管理員的工作,與前一代的熊武康所擔任的職位一致。咳咳,雖然他與熊武康一樣,是在特務所裡面能力最低的,沒什麼特殊專長,但是有了熊武康的經驗,我想這次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接下來的是楊茹茵,是台灣當局列管的駭客人物之一,在特務所擔任情報蒐集員的工作,理論上是與前特務所的伊吹百惠擔任相同的工作,但是能力上當然沒有上代強。」 「在正中央的是洪若晴,與前代的謝佳儀一樣,是個有靈視能力的女人。不過根據偵查報告,她與前代的謝佳儀有天壤之別,不但不能幫助特務所,還曾經因為鬼上身的事件,讓特務所陷入危機。」 「至於在洪若晴旁邊的那個男子,叫做史少傑。台灣特種部隊退役,曾經代表台灣參加世界異種格鬥大賽並取得冠軍。與前一代不同的是,這次的特務所是在他的指揮之下進行,所以是我們必須注意的角色。」 台下的眾人,一邊聽著簡報人員的敘述,一邊記錄下來。 「而在最右邊的這位,相信大家光是看他的雙眼就可以了解,這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江飛燕。目前回報的情報,已經確定他的確就是島津翔子的兒子,而且紅龍之眼也已經甦醒。」 一聽到簡報人員這麼說,台下立刻騷動了起來,彼此交頭接耳,原本沉靜的會議室頓時吵雜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島津翔子什麼時候有了這個小孩!」 「三十年前的報告,不是已經確定過了?」 眾人會有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在三十多年前,滅龍會的報告之中,已經明確的記載著「紅龍之眼的血脈已經絕於天下』。 但是現在卻無端浮出個島津翔子的小孩,這對滅龍會的成員來說,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事實。 正因為確定了島津翔子沒有子嗣,所以當時策動殺害島津翔子的大功臣,也就是當時擔任特助的三神才能夠破例被拔升,最後一路順利晉升為滅龍會的本部長。 突然一聲拍桌巨響,中斷了所有人的討論。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那個拍桌的男子厲聲對著簡報人員吼道:「這可不只關係到你的岳父三神本部長而已!這可是我們極東支部的嚴重失誤啊!」 台上的簡報人員臉一沉,冷冷地看著那個拍桌男子。 男子毫無畏懼地瞪著簡報人員問道:「三神本部長現在人呢?」 「報告副部長,」簡報人員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本部長已經在飛機上,現在正趕回日本。而且他已經交代我告訴大家,這場簡報實質上等於宣布『第二次滅龍計畫』正式展開,詳細的作戰內容,等本部長與小姐回來之後,再進行分配。」 副部長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在極東支部是第二把交椅,個性與長相一般火爆的男子。 只見副部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氣憤地走出簡報室。 第一章 大戰前夕 【1】 警示燈無聲地在一片寂靜中亮起。 女子照著警示燈,將安全帶繫上之後,轉頭看向窗外。 窗外,從空中鳥瞰的東京,在黑夜中仍舊燈火通明。 女子不禁好奇,在宇宙中是否也可以清楚看到這般情景。 畢竟對女子來說,宇宙或許就是她心中最嚮往的地方。 命運與宿命就彷彿地心引力般無所不在,將她羈絆在這個人世間。 曾經,她痛恨這一切。 但是現在,在沉澱過後,她為她心中無數的仇恨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出口──紅龍之眼。 如果不是這個天殺的紅龍之眼,自己的人生不會如此混亂、痛苦、難受、委屈。 從被迫到認同,現在的她不但是滅龍會的高階幹部,更是理想與夢想的認同者。 願意為了消滅紅龍之眼的血脈,盡自己一份微薄的心力。 此刻的她非常確定,自己如果再看到江飛燕,將會毫不猶豫親手挖出他那雙眼睛,那雙天殺的雙眼。 這次,她不會再心軟了。 現在的本部一定一陣慌亂吧? 紅龍之眼的繼承人仍然存在於人世間,對所有滅龍會的人來說,肯定是不小的衝擊。 但是女子不一樣。 是的,她是少數知道整起事件真相的人之一。 然而,她也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不太可能隱瞞太久,消息遲早會走漏。 比較可惜的是,這樣一來,滅龍會自然會在父親的指揮之下,啟動滅龍計畫。而自己想要親手殺死飛燕這件事情,可能就比較困難了。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機會。 飛機開始緩緩降落,女子的心也跟著緩緩下沉。 飛機降落在羽田機場,與一般客機不同,這架飛機上面只有女子一個乘客。 女子緩緩從飛機上面走了下來,一台黑色的車子早就已經停妥在遠處,等著迎接這位女子。 眼看女子下了飛機,一個身穿黑衣的司機,立刻迎了上去。 「小姐,本部長有令,要小姐一下飛機之後,立刻前往本部開會。」 「不,」女子不加思索地回道:「我要先到我媽的墳前。」 司機面有難色地說:「這……。」 女子冷冷地說:「你不載我去,我就自己搭車去。」 女子說完轉身就想要走,司機立刻慌張地追了上去。 三十分鐘後,司機載著女子來到了東京郊外的墳場。 深夜的墳場一片寂靜,只有死亡的氣息。 女子毫無畏懼的一個人捧著花,一路走到了位於最深處的一座墳前。 女子將花放在墳前,雙手合十虔誠地對著墓碑祭拜。 淚水緩緩從女子的臉頰滑落。 對不起,媽。這次我一定會殺了他,幫妳報仇。 女子在心中對著墓碑發誓。 從入夜之後就一直不穩的東京夜空,終於在這時候回應了女子,落下了第一道電光。 電光映照出女子堅決的臉龐,也映照出墓碑主人的名字──三神智子。 一陣巨響雷聲,搖醒了夜晚的東京,也等於宣告著一場人倫悲劇,緩緩揭開了序幕。
【2】 「真的讓人氣到鼻孔噴火!」小造氣憤無比地說:「這老頭就只會睡耶!」 一進公司就看到熊武康大剌剌地躺在辦公室的小沙發上面睡覺,小造火冒三丈。 自從特務所從天堂之門回來之後,整體業務幾乎呈現停擺的狀態。 飛燕向公司請了長假後就沒有來過公司,而少傑與茹茵也陸續請了假。 感覺從天堂之門的委託後,大家都籠罩在一股大戰將近的氣氛之中。 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死刑犯等待著死刑執行般難受,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準備的小造,來到公司就只為了逃避家人與這種令人厭惡的氣氛。 可是萬萬想不到,這個原本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熊老闆揭開他神秘的面紗之後,只會在辦公室裡面睡覺。 「早。」小晴從門口走了進來。 才剛進門就看到小造叉著腰杵在武康旁邊,不用說也知道怎麼一回事。 最近小造對武康的抱怨簡直到了極點。 可是每次把武康挖起來,武康都以接下來可能沒有幾天好覺可以睡為藉口,將小造給打發掉。 「真的氣到我都快要肺出血了!」小造指著熊武康抱怨:「這老頭跟殭屍沒什麼兩樣,每天從上班睡到下班。」 小晴苦笑搖搖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坐了下來。 「原本還寄望著他趕快去接受一些委託,總比現在這樣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在這邊等那個什麼阿呆會發動攻擊好吧?」 小晴點了點頭。 的確,這種隨時都會被攻擊的壓力,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卻像一顆壓在心中的大石頭一樣,讓人難受。 「結果他竟然跟我說,他先前接到的委託,都是飛燕他媽記錄在筆記本上,他才接得到的。」小造抓著頭說:「這些日子,他連家門都不太敢出,我問了少傑才知道,他在報社當總編的時候,根本就以報社為家,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賣命在工作咧!」 小晴憐憫地看著武康,與小造不同,小晴可以感同身受,那種三十年來只能活在滅龍會的陰影之中,不斷躲躲藏藏的日子,一定非常難受吧? 看小晴沒有回應,小造一臉自討沒趣,重重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人不約而同把眼光投射在那三個空位上面。 不知道他們三個人現在在幹嘛? 茹茵自從拿到了那兩本伊吹百惠託天堂之門住民交給她的書之後,整天埋首於書堆之中,鎮日研究著裡面的資料。 而少傑也感覺一場大戰即將來臨,聽說回去找飛燕的小媽,進行鍛鍊。 最讓大家擔心的還是飛燕,他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音訊全無。 一想到這裡,小造煩躁地猛抓著頭,耳中又傳來武康逐漸增大的鼾聲,讓小造一股無名火上來,站了起來,緩緩朝武康走過去。
【3】 北投陽明山上,一片青松翠綠的樹林,圍繞著一間簡陋的小廟。 空氣裡面飄著葉香,在酷熱的夏日,也給人一種沁涼的感覺。 這間寺廟雖小,但是從中庭到神殿一應俱全,雖然不是那種香火鼎盛的旺廟,這些年來倒也不乏人清掃整理。 就在這間小廟的中庭,一個穿著勁裝的僧人與少傑,正手拿著木劍互相比試。 少傑宛如天堂之門後的宮本彌藏般,一手各拿著一把木劍,小心翼翼地朝僧人靠了過去。 這段時間,少傑幾乎每天上山,跟這個擅長劍術兵器的師叔練習。 少傑模擬著當初在天堂之門後面,看到宮本彌藏所使用的招式,朝僧人進逼。 僧人卻是面帶著笑意,看著少傑。 果然少傑一送出右手的刀,砍向僧人,僧人立刻靈巧的用木劍帶開了少傑右手的刀,隨即將木劍朝少傑的喉頭送了過去。 這一招看來輕描淡寫,但卻是僧人數十年苦練後,才能信手拈來的招式。 少傑見狀,立刻想用左手的刀格擋,但是僧人劍鋒一轉,避開少傑左手的刀,整個人也順勢滑到少傑左側,朝少傑的側腹一刺。 「唔。」 少傑腰部吃痛,退了兩步。 這已經不需要多說,如果師叔手上拿的是真刀真劍,現在少傑恐怕已經血流如注。 想不到在天堂之門後面,還勉強可以與宮本彌藏對壘,可是這幾天,勉強自己用雙刀的結果,卻連一招半式的便宜都討不到。 「哈,我就跟你說過了,這樣是行不通的。」僧人戲謔地說:「一把你都用不好,卻硬要用兩把,真是還不會走就想學飛,不如好好跟我學習中華劍法,說不定我還可以給你來個速成班,讓你去打那些日本刀。比起你這三腳貓的兩把刀好用多了。」 「怎麼?」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現在是嫌師姐我的徒弟不行囉?」 一聽到這聲音,僧人立刻縮起的脖子,緩緩地回過頭,果然見到飛燕的小媽,帶著大包小包的袋子,出現在入口。 「你以為少傑不想嗎?他會堅持要學這樣的刀法,一定有他的原因。如果只是要打贏的話,哼哼,光憑你師姐我教過他的那幾招,肯定就可以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了。」 眼看著師叔一大把年紀,卻被小師姐教訓到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少傑苦笑著幫忙轉移話題:「師父,什麼風把妳吹上來了?」 「當然是來看看你師叔有沒有欺負你啊,」飛燕小媽笑著說:「順便帶了個好東西來給你。」 飛燕小媽一邊說,一邊從其中一個包包裡面拿出了一捲錄影帶。 「就是這個!」飛燕小媽一臉得意地說:「這是師父透過好多關係,才特別從日本送過來的,裡面有所有二天一流劍術的演武。比起你只靠回憶像瞎子摸象般去學習,不如給你看看實物,這樣你一定可以學得更快。」 少傑拿著錄影帶,半天說不出話來。 想到一開始打死不願意收徒弟的師父,這些年來對待自己就好像母親一樣疼愛,讓少傑下定決心,不管說什麼,也會保護著他們最想保護的飛燕,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眾人來到後室之後,立刻將錄影帶給播放出來。 電視裡面一個年輕的男子,首先對著鏡頭緩緩鞠了個躬,然後拉開架勢,一手長刀,一手短刀,威風凜凜的模樣。 男子喝了一聲,刀光閃動,兩把刀宛如有了生命的活龍般,前後左右佈開了刀網,招式靈活,腳步變化多端。 就連擅長劍術的師叔與飛燕的小媽都看得連聲叫好。 不愧是從亂戰之中領悟出來的招式,二刀流不若一般日本劍道如此講究架勢,一長一短兩把刀相輔相成,即使對手從四面八方而來,都可以化守為攻、滴水不漏。 可是一旁的少傑,卻是越看越心寒,即便在炎炎夏日,少傑手上仍舊浮起滿滿的雞皮疙瘩。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少傑從小就接觸武術,對於各門各派的招式自然過目不忘。 可是,眼前這捲錄影帶裡面,所有二天一流的劍術,與彌藏之間同樣的地方,竟然只有雙方都拿著雙刀,除此之外沒有半點類似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錯誤的是錄影帶現在所播放的內容,還是彌藏? 又或者,因為彌藏是繼承人,所以有些招式是他們家不傳外人的獨門招式? 這麼說是有可能,不過要完全不同,似乎也有點太過於離譜了。 少傑回想起當時在天堂之門裡面,與宮本彌藏之間的對決。 現在看到二天一流之後,反而覺得宮本彌藏的二刀流有點笨拙。 與宮本彌藏那個二刀流相比之下,電視裡面的二刀流明顯合理與流暢多了。 從電視裡面的演武看起來,二刀流真正的優勢,正是攻敵人所不能防,而防守的時候又是全方位的防守。 宮本彌藏的二刀流,卻像是兩把刀,與中國劍術中的劍陣類似,各打各的。 這時少傑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雖然事後知道宮本彌藏根本就沒有要殺害自己的意思。 不過,單純就刀術來說,如果彌藏真的是宮本的後人,他真的將電視上的劍法施展開來的話,自己就算知道怎麼破恐怕也破不了。 畢竟二天一流的刀法裡面,多的是一手攻一手守的完美組合,就算自己是用刀的能手,恐怕一時之間也不可能破解得了,遑論自己根本就沒練過任何刀法。 「怎麼啦?少傑。」注意到少傑鐵青的表情,小媽問道。 「師叔,」少傑轉過頭問一旁看著影片如癡如醉的師叔:「你覺得這些刀法跟我這幾天用的一不一樣?」 「哈!」師叔戲謔地笑了一聲,正想開口嘲笑少傑,卻看到一旁師姐的表情,立刻改口說道:「是……有很大的不同啦。」 本來想要老實說你學得亂七八糟的師叔,礙於師姐的面子,不敢如此坦白。 「很大的不同?」少傑驚呼:「根本就是不同的刀法吧!」 看出端倪的飛燕小媽沉著臉說:「少傑,你跟你師叔演練一次你看到的刀法給師父看看。」 兩人聽到小媽這麼說,回到中庭,開始演練了起來。 少傑一邊演練,一邊把當時他在洞窟裡面與宮本彌藏對壘的情況,解釋給飛燕小媽聽。 小媽抿著嘴,不插話地看著,可是秀眉深鎖,越聽越覺得怪異。 用兵器的人,對於一個兵器的熟練程度,往往根深蒂固,難以動搖。 簡單來說,就好比打棒球的人一樣,每個打者都有自己的打擊姿勢。 如果在對敵時,擅自改變自己的打擊姿勢,對任何職業選手來說,都是非常不智的行為。 畢竟那個打擊姿勢,是經過千錘百鍊之後形成的,擅自改變只會讓自己手腳更加不順,打擊率肯定會下滑。 武術亦然。 尤其當一個用劍的好手,將手上的武器換成刀,雖然經過訓練也是可以使出刀法,但是在緊急的時候,難免會使出一些劍術的招式,這就是習慣成自然。 當少傑講解著自己如何看出他的習慣,然後找出他的破綻,如何偷襲得手之後,飛燕小媽緩緩閉上雙眼,過了半晌之後,搖搖頭看著少傑。 「你確定……」飛燕小媽沉著臉說:「你在那個洞穴裡面見到的人,真的是宮本家的傳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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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