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zi Ailing 水 羚 子良欲 美國番媽 文武兩邊站, 可可疊羅漢 雁~《詩詞習作輯錄》 sandy Tin 非女
「轉音,像回憶的傷痕,哭戲,像有或沒有理解過的解剖。」
音樂節或演員簽名會,甚至運動賽事選手勝利時的怒吼當下,不需要再用聚集來讓眼球快速轉動這個社會。
「現在的眼球少了血絲。」我這麼想時,歌手進場了,不認識連名字都無知的或高或瘦的歌手,讓台下的粉絲為他們織出閃爍的絲,歌手的聲線隨氣候、隨當日身體狀況,在一種名為粉絲的稀有物種,博物館著。
我在音樂節順勢過那些聲音,一日球迷或追起真正的運動賽事的人們,我曾和幾個朋友聊過他們會這樣短暫的追星緣由,得來的卻是:「平常沒有在看,難得的比賽啊!大家都在看,當然就一起看啦!」音樂和運動我平日都有在觸碰它們的神經,而一日卻像音符裡一拍一拍堆疊成的兩三四首歌,專一和熱鬧不熱鬧,像起了我看電影時,雨中奔跑的男主角,留下了一段無法用單位擺脫的很長很長的心中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