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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9 14:15:10瀏覽1602|回應6|推薦65 | |
最近UDN格友之間突然熱閙起來,今天早上打開電腦一看,這一團火已燒到邊疆了,連小國寡民也難保淨土,原來是UDN手拉手:"我的第一次"的活動。有點猶豫,但看了好友瑀璇的邀約,盛情難卻,但還是謝謝她的好意。 首先我要自我介紹一下,我即不是神也不是仙,之所以用神仙之名,只是不想忘掉我小時候生長的偏鄉甲仙。童年,很少人知道甲仙這個名字,後來南部橫貫公路開通之後才逐漸與外面有了接觸,小林村滅村事件甲仙才受到廣大的關注,代價是鄉親心中永遠的痛。我的童年(每個人都一樣)都局限於甲仙,沒有自來水沒有電的童年,像個野孩子一樣整天跟隨家人上山下田,到了國小六年級注音符號都還搞不清楚(學校大部份是代課老師),初中當然考不上,還好那一年旗山中學成立分部,從此遠離家鄉自已獨立生活。後來曲曲折折終於完成大學學業,但所學的是理科,出社會從事的也是理科領域,寫文章只是興趣,一方面抒發情緒,一方面分享各位心情心事。 但寫什麽呢?人生每天都可能有第一次,幾番思考,二十幾年前闖關德國該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經驗吧!1992年,我參團到歐洲旅遊,那年正是德國統一、蘇聯解體之後的第二年,歐洲局勢起了很大的變化,東西方冷戰結束,東歐的年輕人大量湧入西歐,尤其是德國,社會秩序産生極大的質變,邊界關防也更加嚴格。 我們從英國入境,然後渡船到荷蘭阿母斯特丹,從西歐一路往東走,最後一段行程來到瑞士,經過列支敦斯登進入奧地利西部小鎮因斯布魯克。第二天預計參觀1964與1976年在因斯布魯克舉辦的冬奧滑雪場,之後直接驅車前往薩爾斯堡,並且必須在晚上之前趕到維也納搭機回國。 早餐後,荷蘭藉的司機拿出地圖和領隊研究,因為我們沒有辦理德國簽証,原先預定的路線是沿德國邊界繞道南下再北上到逹薩爾斯堡。司機認為路線過於迂迴而且時間緊迫,最後決定闖關德國,取道德國南部直接穿越巴伐利亞到達奧地利薩爾斯堡。他所持的理由是;我們從英國入境,德國與英國同為歐洲共同體的國家,人民與人民之間往來手續比較寬鬆簡便。 路上,我們沒有太多耽憂,但當車子越來越靠近關卡的時候,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心中不時浮現著理個小平頭的德國士兵,一臉嚴肅的表情,二道眼光像X光一樣透視著你的心臟。 苟真德國海關將我們以非法入境,我們可能的後果是被扣留或則被罰款,但不管是扣留或罰款後果一定很慘。倔時我們都無法如期回國,然後台灣的報紙必定以悚動的標題寫著:來自台灣的遊客非法闖關德國。隨之而來的是毫無情面的責難如潮湧;台灣人丟臉丟到國外去了---- 到了關卡,車子依序停下來準備接受檢查。司機一一的收下每個人的護照,然後交待我們,萬一海關人員上車檢查,都假裝睡覺或聽不懂,不要回答任何問題,講完逕自下車。 車子外面,穿著制服的警察來回的走動 此時,每個人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連呼吸都壓抑到極限,生怕警察心血來潮就走了上來。我們終於體驗到非法闖關的恐悕與害怕。 我不知道為什麽領隊膽敢把這麽重大的責任交給這位荷蘭藉的司機。而他正像一條蟲一樣綣縮在車子的後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渡日如年。 幾分鐘之後,司機匆匆上車拿了一些文件又匆匆下車,更加深了大家的憂慮 等待中不知過了多久,司機終於上車了,面無表情不發一語的發動車子。等完全過了關卡才露出微微的笑容:我們成功了。 車上響起一陣掌聲與歡呼聲,緊繃的情緒終於獲得宣洩。 我彷彿看到電影" The Sound of Music(眞善美)"崔普上校和妻子瑪莉亞帶著七個子女越過阿爾卑斯山歡樂的情景,空中飄盪著小白花的歌聲。 二十幾年了,記憶像一場惡夢,夢裡永難忘記,當年的伙伴您(妳)們都還好嗎? 謹以此文獻給UDN的格友~~~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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