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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26 09:53:20瀏覽31|回應0|推薦0 | |
「每個人的愛好與興趣都不同,送禮好傷腦筋……」你也有送禮相關的煩惱嗎?只要了解禮物怎麼挑到適合對方的,就不容易踩雷! 這篇文章是一篇完整的挑選贈品指南,讓您很快成為老闆信任、同事愛戴的挑禮好手! 企業送禮,是份貼心的祝福,在商業環境下有深刻的軟實力展現,可以體現企業的用心,因此企業禮品可以展現一種企業對客戶的重視。 以下為企業贈禮的常見場合,歪編為你逐一解說各個場合的挑選要點: ● 企業三節 (員工福利) 禮品: 例如:若是有家庭的同事居多,送禮時對方家人也可以使用到一定是最實用的; 再來多數的公司每年都贈送一樣的禮品,因此只要今年新的變化,很快就會讓大家眼睛一亮,對你讚譽有加! ● VIP 客戶禮品: 若同時還能將企業的品牌或精神附加上去,肯定是大加分,讓顧客對公司的印象更深刻! ● 行銷活動/公關贈禮: 站長特別介紹這個海傑納頂級烏魚子禮盒~ 老闆從選擇烏魚子到禮盒包裝全部親力親為 確保產品的品質維持一定水準 而且還有推出烏魚子厚切一口吃的禮盒,對於喜歡下酒菜的朋友真是一大福音 而且老闆娘也做出很多的不同的口味 像是烏魚子米果跟烏魚子牛奶糖 在網路上也有開箱試吃的影片,看的站長口水直流啊!!!! 而且現在五倍券也可以購買海傑納相關產品,只要使用五倍券消費,還送你500元現金券 這個活動真的非常超值啊 海傑納對於自家產品的品質控管,已經超出我的期待 而且野生烏魚子要受到消費者的信賴,賣到最後講究的就是信用以及無可挑剔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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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賞析 湘江明月孤照塵,幾時陰風吹游魂。 最是寒夜影間借,殘花來年迎春門。 >>>更多美文:格律詩 傷心知了情 文/藍莓 初秋夜晚。獨步荷塘。涼風吹拂。 昨日樹上熱烈的蟬聲這時候一下子銷聲匿跡了。她的心被這樣的寂靜打亂,一團糟糕的疼痛占據全身。知了本來喜歡熱烈的季節,也許,正是如此的喜歡才葬送了它暫短的一生。在暗夜里,婆娑的樹葉知道,知了在它根下的泥土里,蟄伏了經年累月。也是在這樣寂靜的夜里,知了用盡了全身力氣,破土而出。 曾經看到這樣的畫面:幾束燈光在樹林里閃耀,那是等待知了出世瞬間來捕獲它們的“獵槍”,慘白的光,刺痛樹的眼睛。樹是無奈的,樹只能焦急等待知了在自己身上完成脫變,然后供給它汁液營養,讓它爬得更高。樹對蟬的愛是這樣悄無聲息,人對蟬的殘害卻是明晃晃看得見摸得著。餐桌上,蟬被炸得焦黃,成為貪婪人的口福。想來人是多么殘酷和丑陋。她從來不喜歡吃這樣類似的“口福”。吃了,會心疼,會罪惡深重。可時下人特別流行吃這樣的“口福”。多少蟬還沒等到脫變,就葬身人之惡口。想來,人,在這世上最善良,也最狠毒! 白天,還偶爾聽到知了的叫。立秋以后,知了叫聲漸漸弱了,不那么熱烈如潮,那么有一點點鬧人的味道了。季節的更迭,讓所有事物和人都瞬息萬變。天真的知了,剛剛從蟄伏了一個輪回的泥土里露出頭,沒等到質的脫變,就被戕害。傷心的知了,來不及思考,就被捉于人的囚籠,端上餐桌。那一束束人造的慘白的光就是貪婪之徒的罪證。 一個人獨自走在荷塘邊,聽遠遠近近的蛙聲連成一片。腳下,草叢里,一對此起彼伏一唱一和的歡叫淹沒了無盡的寂寥。她突然想哭,不知道是為這樣夜色中的蛙鳴而感動,還是對被戕害了的知了的想念。她偷偷抹去一滴滴清淚,自己拿紙巾為自己擦拭流水般的傷心。在這樣退卻熱烈的秋夜,一個人獨自行走在自己的心靈深處,咀嚼無盡的傷感和深深的無奈。在漫長的靜夜中,她努力學會隱藏自己。其實有很多時候,真誠而善良的人,不自主地不傷及了他人,反而是對自身更殘忍的傷害,那利刃看似朝向他人,其實莫不如說是朝向自己。她感到,一種深深的罪責感浸透骨髓,穿透心靈,猶如這樣寂靜的夜里,知了集體緘口,一輪生命季節就這樣結束了一樣,結束得令人淬不及防,結束得令人無盡心傷。 她想起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句子:“這幾天心里頗不寧靜……”文人善思,多情,這是無可厚非的。清高孤傲的文人,大都深愛荷塘里亭亭玉立的蓮花,蜻蜓點水,蓮兒妖妖,這樣的境界也許白天少有,但夜里就很難說了。人心總是像婆娑的樹葉一樣,變幻無常,口里說的和真實做的往往很不一致,所以人間常有婆娑的遺憾,常有婆娑的苦痛,所以記得,即使在純凈如水的月光之下,也不要輕易動情。男人說愛她,愛得恰到好處卻是太難,不是愛得過分熱烈,就是愛得冷冷清清,或者愛得自私霸道。男人若深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儼然就是他的歸屬品,連思想也要被牢牢禁錮,不得有絲毫放松。她先前就曾到過孔府,“三從四德”的規矩,“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教早就如雷貫耳。只是,輪到她自己身上,才感悟到如此真切的痛苦和無奈。她的很多女友比她感受更深重。想來,雷峰塔早就倒掉了,但那封建思想深處的遺存,還是這樣的根深蒂固。做女人難,一輩子能夠像知了一樣鳴叫幾聲,就惹得男人渾身不自在。女人或者干脆忍住不出絲毫聲響,寂寥一世最好。這是多么真實和悲慘的現實! 寂靜的荷塘,寂靜的夜色。剛剛下過一場淋淋漓漓的秋雨,拂過荷花的秋風包裹著涼意吹打在她心里。墨藍的天穹上,清冽的月亮隱藏了面孔。沒有月光的夜,頭頂只有一層浮動的云。思想總是開小差,為這一季被戕害的知了傷心不已,憤憤不平。隱隱的疼痛就像這月亮躲藏起來的漫無邊際的夜,沿著心臟最柔軟的地方向邊緣一點點鋪開,婆娑成夜的寂寞。愛是那么短,遺忘是這么長。這一季輪回,這一夜惆悵,獨步荷塘的內心獨語,又有誰能夠真正懂得。到了白天,人又裝得沒事的樣子,給身邊人展示開心的一面。否則,又能怎樣呢? 世上無數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來 文/藍色憂郁啊 很想說說話,和你。也許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我不應該坐在這里和你說話,但是我真的很不善于表達,在有人的地方,我的話就變成心語,走不到空氣里。一個人坐在這里,面前沒有別人,也沒有——你,你看不見我想像個大人(其實我就是大人,比那時候的你還大,但我知道在你面前我永遠是孩子)一樣微笑著(或者平和著)和你說話,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的漫過面頰,也許從小失去了撒嬌的懷抱,我一直認為流淚是件很丟人的事情,我總以為,淚水應該掩藏在微笑了。 其實,你看不見我的笑,我的淚,我也想象不出你聽我說話時的樣子。在我的記憶中,我們沒有認真的說過話。是啊,一個忙碌的母親,和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也許真的沒有什么可以坐下來深談的。你的忙碌就是最樸素的愛的表達。你留給我最清晰的印象就是你當年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從夢中醒來的我,一睜眼就看見對面床上你看過來的眼光,那種眼光我不熟悉,我到現在也沒有讀懂(因為你只是去醫院檢查,我不想理解為你的心有第六感覺,你在和我告別)。那時候我不知道,那是我們彼此最后一次對視,那一眼,要讓我用一生銘記。 也許,我是一個不孝的女兒。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生日,我也總記不住你的祭日。在我孩提的記憶里,我沒見過你為自己過一次生日,沒有你生日的印記。在你離去的那一天,小平叔叔把一張日歷撕下來塞到我的手里,說讓我好好記住這一天,我不知道從那時候從那天起我就是沒有媽的孩子,因此我也沒有記住。但我記住了那個季節,那個季節桃花漫天,那個季節楊柳吐翠,自然界無限生機而你年輕的生命卻猝然間枯萎。你的離去使我感到整個世界的疏離,你帶走了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在這個世上所需要的安全感。 命運太無情,三十三歲應該是生命樹上最青的葉子,卻讓它猝然凋零。也許老天也覺得不公,它把一個很好的人送到我們身邊,代你完成了所有的使命,生命從此再無坎坷。我把愛你的心也分給了她,因為知道她曾經的苦,因為感受她為人的好,因為知道活著的不易,因為希望世上再不要多一個苦難的人。但是從那時候起,你,卻從我的明傷變成了心中的隱痛。 我們在生活中不再頻繁的提你,卻無法不想你。像一個里邊沒有長好的傷口被匆匆的縫了線,痛被裝在里邊。一個傷口,一個心結,我多少年都無法將它打開,憂郁成了生命的底色和主打調,心中有思念,有難過,有愧疚。直到幾年前,在一段文字啟發下,我打開自己不敢觸碰的傷口,一層層剝去外邊的掩護,讓它見陽光,讓它吹新鮮的空氣,傷,竟然要痊愈了,雖然留了疤,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還會痛。那一天,我用自己并不嫻熟的筆,寫下了多年積淀在心中的傾訴,我寫,我分析,然后用一個母親的心去思考,我終于醒悟。幾千字不長,二十多頁紙不厚,淚水把它們打濕的時候,我感覺心上的重擔輕輕卸落,我終于明白了一個母親的心思,母親希望孩子快樂健康,她不喜歡孩子為她難過。就像你,一定舍不得我悲傷。 明白這些,生活多了更多的色彩,我真的很快樂了,或者說我真的很想快樂了。母親,看見我這樣,你也很開心吧? 我開心了,而你在哪里呢?故鄉嗎?說起故鄉,我已經在那里找不到幾張熟悉的臉,多年前爺爺走了,這兩年二伯、大伯也相繼走了,三伯也已風燭殘年,他成了那個家最后的守護者。故鄉的氣息已經漸去漸遠。盡管陌生了,當有一次,一個阿姨忽然走到我的面前,說:我以前和你媽媽關系最好了。那一刻,心忽然熱了,又找到故鄉的感覺。但那個故鄉終究是回不去了。爸爸也回不去了,我們將他最終的歸宿地選在了西安(盡管他還想回去)。而母親您在哪呢?因了你,我相信了輪回,我相信這世間哪個溫暖的身影就是我的母親。要不然,在一些友善和藹的注視中,我怎會感受到母愛的光輝?但不管在哪里,母親,有一個家你一定要記得,那就是我的心里。我在哪里,你便在那里。 其實也知道,和你說話,就是在和自己對白——我多想多想將那個死亡的結打開,讓心不再受傷害。也許應了那句話:世上無數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來。定格在那年春天里一切都刻畫在我的腦海,只是那生生死死地傷害可以感受,我卻真的寫不出來。 無心卻總傷心 文/Sore 我極其不喜歡"所謂"這兩個字。 它是看起來是這樣,實際上卻是另一樣。然而,它卻充斥我的生活。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挺難受的,對于那些長久不聯系的朋友,很心疼。因為,我真的怕某天,真的是,我不聯系她們,那么我們之間就這么漸漸的散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做些事情,來表示你們還在我身邊。可是,人的心始終是肉做的,是會滴血是會痛的。某些事情做多了,也會覺得累的。某些人們,你們知道,我每次特意去拉近距離時,得到的是冷漠。那時候,我的心是多么的難受。或許,那時候你們忙。你們也會說,即使不聯系,我們也是永遠的朋友。可是,我想說,不聯系的朋友,算什么友誼呢?是擺設么?不,絕對不是,因為我們相隔萬里,都省去了見面的麻煩,呵呵。 也以為,一人在外,有個交心的人會很好。煩惱時,你可以哭訴;開心時,你可以分享……簡簡單單的多好。然而,我呢,對于我來說,很多簡單的快樂都是遙不可及,是奢求。簡單的人際關系,會變得復雜。我多么不喜歡這樣。所以,總是告訴自己,不要去爭什么,該是自己就是自己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最后呢,我得到了什么,眼淚! 躺在床上,眼角澀澀,我是多么想和你們哭訴。可是一想到有些人的隔閡,卻更加加深了自己的痛苦。所以,和豬豬視頻的時候她問我怎么了,我真的說不出口,也不知從何說起我這份悲傷。 >>>更多美文:好文章 一場小雨落在黃昏的路上,我身著白衣衫趕赴秀英小姑的約會,仿佛是一朵云化成了自己。 麥田守望的咖啡館,典雅素凈,進門正對的卡座里有一張乳白色的橢圓桌子,圍了八九只椅子,鋪墊著蕾絲。小姑就坐在臨窗的位置,側目看著窗外的燈影和燈影下的街景。她比之前稍微發福了,眉眼卻依舊好看。我輕聲喚了小姑,她歡喜地起身迎我。我和小姑相視而坐,看著她嫻靜的樣子,就想起從前她還是姑娘的時候。那時,九龍小城的文藝生活空前活躍,縣文化館舉辦了一場“游海杯”歌詠大賽,會唱歌的和不會唱歌的都去報名了,小姑也報名了。那時,我的父親是文化館長,他在報名冊上看見小姑的名字,卻說從未聽見過她會唱歌,就劃去了她的名字。小姑堅持去了,并在霓虹閃爍的舞臺上演唱了《月亮升起來》《金孔雀》,唱著唱著,她還在音樂過門處即興跳起了一段傣族舞。父親先是回避在賽場外聽小姑演唱,聽到歌聲和掌聲后,他才悄然走到了臺下的位置上坐定。小姑獲得了名次,還有一套茶色玻璃杯具。她把杯具存放在父親的書桌上,每周末放假就來父親的房間燒一次開水,取一小撮父親的咖啡放入茶色杯具里,為我沖上一杯,為自己沖上一杯。咖啡太苦,我們都不會喝,全憑小姑的舉止間散發著糖塊一樣甜美的氣氛。 咖啡館的吧臺由墨綠色的小格子櫥柜圍聚,格子里面躺著不同種類,不同年份,不同價格的葡萄酒。一個女子低垂著頭坐在其中,用手指在一本筆記本上不停地滑動著選曲,似乎沒有一首令她心儀。小姑對她說,請放鋼琴曲《鏡花水月》吧,順道點了一瓶紅酒。一曲清音輕輕響起,小姑在兩盞高腳杯中矜持的為我和她自己倒了一小口紅酒,我們舉杯輕啜,回味每一顆葡萄最初的酸甜苦咸……乃渠堡子、禮州鎮、呷爾壩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亮。五六個身著羊皮褂子的人,趕著七八頭騾子,把小姑一家人從乃渠堡子請到了冕寧縣禮州鎮的牧場上經營牧場。六年間,他們過了一段舉目無親的日子。那里的牧場滿山滿野開著蘆葦花,風吹過的時候,蘆葦飄絮,像極了乃渠的冬天,安寧又遙遠。等到他們重回乃渠的時候,我們家已隨父親的工作調離遷徙到了呷爾壩。小姑說,她總愛一個人走進我們留下的那棟老宅子,看著房檐上歇滿了筑巢的燕子,飛來又飛去。小姑就在一本舊相冊里翻找我們的蹤影,想要還原一段虧欠自己的記憶。后來,小姑考上了縣中學,與奶奶和我相見時,她盡然失聲哭泣,仿佛尋回了丟失已久的心愛東西。奶奶對這忽然到來的侄女和她深重的情義,顯出了莫大的欣慰。這便是我與小姑的第一次相見。小姑說,見著我以后,她覺得那么熟悉,便又去翻找那本舊相冊,希望在那些舊時光里與我重新相認。可是,那些舉著紅苕花的,系著花圍裙的孩子都不是我,她們的嘴角和眼角都掛著愉快的笑容,她們的身后開滿了蘆花,乃渠沒有蘆葦。小姑說著便伸出手來撫摸我的額頭,眼眶就紅了。她抽取了一張紙巾低頭出去了,回來時又取來一瓶紅酒,擺放在先前的那瓶快要喝完的酒瓶面前。頭頂的熒光燈白得耀眼,杯中的紅酒像兩朵開在夜間的隱秘紅花。小姑的面容如此清晰,眼眸清澈如水,滿溢出眼角整夜的濕潤。她說,她一直生活在夢境里,與所有的親人在今世里相聚又失散,她一直在找,找得很累,卻又怕醒來。此刻,我們相聚,仿若夢境。我默默地聽小姑敘說,又默默地喝下她倒入杯中的酒液,心一次次通向一條河水深黑的河岸,放生所有的不安。 時間是一杯酒,倒一點就會少一點。我們用這樣的方式回到從前,經歷所有的親人都還在身邊。奶奶和阿爺還是不合,奶奶地絮叨像豺狗一樣吠叫不止的時候,阿爺從柱子上取下獵槍,站在場壩中央,朝瓦板棚鳴響。奶奶帶著一身的冰涼躲進我的被窩徹夜抽泣。她的內心如此強盛,隱忍是她一生都要做的事情,而沉默是我由來已久的秉性。父親嚴厲的告知站在他面前一高一矮的小姑和我,學習不好,就把你們嫁到子耳、萬年去。這兩個讓人聽來都覺得遠古的地名,無端地走進了我們童年的夢境:一座大山,山尖在云端。鐮刀一樣險要的山路上,我和小姑背著、牽著我們的七八個孩子,頂著烈日朝山頂攀爬……所幸的是夢境與現實隔了時空的距離。長大以后,小姑嫁到了子耳對面的仙林崗,那里的山叫奶子山。落日下看它,溫婉得像母親的懷抱。小姑說,美好的事情是她讀了《探春》,顯得那樣珍貴。那次坐小馬的汽車去楊橋溝口摘酸梅花,是她與小馬的第一次會面也是最后一次會面。她幾乎都忘記了,幸好,那次帶著我,像帶著自己的記憶。新的一瓶紅酒開啟時,已是凌晨,窗外一片沉寂。我們還在敘,偶爾靜默又輕輕接起。麥田守望的老板是乃渠的雪珍,她為我們送來一疊開口松果,說,今晚不歇業,你們倆就像是在乃渠的桿桿架上一樣自在地耍,只可惜燈光比不上月光那么親和。 話總是熱的,夜卻涼了。再說,天該亮了。我站起身來,腳卻踩空了,我以為自己是站在桿桿架上的。與小姑起身離開咖啡館走入潮濕的夜色,天幕像往事那樣陳舊。 >>>更多美文:敘事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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