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白同時悠長而深遠的嘆了口氣,我抬頭看看裡頭空空如也皺起眉來。
「小白,除了雪莉其他人都沒有來嗎?」我不知什麼滋味的問道。
「恩,最近大家都在忙,畢竟沒有了你,工作量一下子就多出了很多。」小白淡淡的說。
「..........對不起.....都是我任性.......」我愧疚的低下了頭。
「沒那回事,小葉。」一旁的雪莉慈愛的摸摸我的頭。「大家都是心甘情願做的。」
「口....口訴......」我感動又愧疚的彆扭不安。
「.....就是因為飄不能沒有你,所以你放完假趕快滾回來吧你!」小白也彆扭的扭頭說。 但他的說法卻讓我心生疑惑。
「等等.....什麼放假?我不是遞了辭呈嗎?」我瞪大了眼質問,但是對面那兩個人眼睛瞪的比我還大。
「你遞了辭呈!?」雪莉跟小白兩個同時大聲尖叫,還是海豚音那種。
我趕忙遮住耳朵,以免耳膜被震破。
「欸......怎麼頭子沒說喔......」我聞到陰謀這玩意的味道,但大腦決定罷工去忽略。
「媽的,頭子根本就沒說這事,只說你留職停薪叫我們先輪流替補你的工作!!」小白氣呼呼的連髒話都飆了出來,然後他的手頓時襲擊我的臉,上下用力揉捏。
「敢辭職自個消遙!休想!!」小白他捏的很過癮我是痛的要命。
連雪莉也是一臉哀怨的咬著手帕.........雪莉,你是隨身都待那玩意嗎?
「小燁~沒有你我會好寂寞的阿~寂寞到欲仙欲死(?)啦!嗚嗚!」雪莉的假奶又開始謀殺我的空氣,還有、不會講成語可以不要講阿,什麼欲仙欲死阿真是!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靈巧的脫身後,我四兩撥千金的扯開我的去留問題,開始說明我來到這的目的,拿出信封袋裡裝的首飾,直接到吧檯那裡把東西倒出來。
雪莉看到這三個玩意眼睛都開始放光,小白聽完我說的話又看了看首飾後先皺眉然後才開口對我說:「你知道我跟雪莉對這方面都不是專家,如果要把這些玩意看起來原封不動的拆開研究,你應該去找對竊盜最行的風華......但你也知道風華比你還愛亂跑,想要找到他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我默默的點點頭表示知道,如同小白說的,風華善於竊盜跟偽造,自然對於研究這些東西有他的一套,風華的代號是F。
「阿......要找風華不困難啦!」雪莉拍了拍他的胸部,眼睛緊盯三個東西不放。「別忘記我們總部裡面可是有個監控上天下地、情報隨手可得的渚,想找風華從他下手就對啦!」
「找那個傢伙,你是要這笨丫頭羊入虎口嗎?」小白一臉厭惡的說。
我再度默默的點點頭,渚的全名是酒井渚方,在總部的代號是『E』,擅長收集情報跟交際。所以找渚我不是沒想過,但就像小白說的一樣渚這個人很危險、我如果真的去找他求救可能會不知不覺的賣掉自己。
「我沒說直接找他本人喲~」雪莉狡詐的笑笑,從這時才能看出雪莉的才能。
我看著雪莉從他兩個假奶中慢慢的拿出一張光碟,目瞪口呆.......雖然這伎倆已經看過了但每次看還是覺得異常神奇. 那玩意到底是怎麼藏在雪莉假奶裡的啊!又不是哆啦O夢的口袋。
「這是渚鎖定風華去向的光碟,雖然我解不開密碼,不過小白可以吧?」雪莉嬌媚的笑說。
小白得意的哼了哼「那是,也不看看我誰.....等等你叫我什麼!?」遲鈍的某人立刻變臉。
「好啦別氣了,來解密碼吧天才。」我趕忙替雪莉解圍,雪莉對我眨眨眼捧上光碟給小白。
小白才坐下兩分鐘,雙手就飛快的打著鍵盤,才2分鐘就解開複雜的程式。
但這個鎖定程式卻顯示,風華現在我們這裡。
「怎麼可能,是不是壞掉了?」雪莉敲敲電腦。
「不,這個沒壞...那個混蛋真的在這裡沒錯!而且我大概猜的到他會在什麼地方.......」小白扭曲著臉,然後進去櫃台下方,蹲下,漠然的拖出一個呼呼大睡像極了流浪漢的人。
現場安靜了幾秒鐘,在風華爆出一句「我喝不下了~謝謝招待」後,雪莉額上暴出青筋咬牙微笑的從後方抱住風華........姿勢很像摔角界傳說中能把人的肋骨勒段五根的那絕招。
「親愛的~我真是太想你了呵~」雪莉把估計肋骨三根快斷的風華翻過身擠進自己假奶中。
「............」魂飛一半的風華可憐的連呼吸都不能。
「好了!雪莉別把人勒死了,我們還有事要他做呢!」小白踹踹被雪莉放下來裝死的風華。
等風華睜開眼我立刻問他怎麼會來這裡。
「我也不清楚,不過頭子叫我來這裡幫你們我就連夜從中國趕過來啦。」 我看了看說這話的風華,他眼皮底下果然有著淡淡的黑眼圈,立刻大為感動。
「....不對吧,頭子怎麼知道我們正在頭痛這事?」雪莉疑惑說完,我又聞到陰謀的味道。
小白睜大了眼,嘴角抽蓄著「我跟雪莉都是工作完湊巧碰到才談來這裡喝一杯的......」
會那麼巧嗎?還是他都算計好了!大家忽然同時摸摸自己手臂上的疙瘩,惡寒。
我突然想到我家會抓著小強押著逗玩的殿下,然後對比了算計敵人後再放過他們的頭子。
「您真不應該這樣放過他們的。」曾經有人這樣指責頭子的行為作風,認為他手段不夠狠。
我記得當時頭子只是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靜靜的垂下目光。 陽光照耀在他的金髮上發出柔炫的光芒,在霎那的瞬間,我以為他是天使。 然後,他慢慢的抬起頭開口。
「那,剝奪我的『玩具』後你要代替他們嗎?」頭子眼神亮晶晶的像個興奮的孩子,比較起來那個指責他的人卻是臉色刷的一下蒼白起來。
「沒意思,果然還是我的『玩具』有趣多了。」 頭子失望的嘖了一聲嘀咕著,很不巧剛好都被我聽到.....然後破壞了我心裡的神聖印象。
他根本就是惡魔...不,是單純只為自己享樂的孩子。 這反而比作姦犯科的強盜或殺人犯恐怖很多倍,因為他完全不懂什麼罪惡感。
默默的,我對跟我們頭子為敵的人們致敬,雖然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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