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貝城的鑰匙再次被開啟
有個人被咬去了影子。
他似乎來不及用聲音留下註記,
腳底踩著孔子的肩胛
他強壯了孤單一個身軀
然後把疼痛折疊在一片花圃的夢中。
她把淚痕繡在胸襟,
她的眼睛
企圖刺穿一座牆。
她的唇底
濃濃的鄉音唸著他最親密的名。
或許記憶來不及老去,
他確定擁有最深情的淚滴。
月光如刀,
刻劃一個個即將遺失的氣息。
他的影子很遠
聲音很近,
一雙雙月光下的眼眸
將他拾起。
在這次四川大地震中 許多的人與許多故事
最接近我的眼淚的 是一個女士以濃濃鄉音訴說他那個當老師的先生 以一己之軀救了幾名學生的畫面
相較於兒子他老師將自身教職工作化的態度 感觸特深
可惜 我造詣不足 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