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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0 08:38:16瀏覽171|回應0|推薦2

〈我也有不想要說出的事情,但是被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有個依靠,有可以說出的心事,才會覺得自己有了存在的記印〉

 

  
  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不自覺得加快。
  
  小賦真的習慣寂寞還是離開大家去宣洩孤獨?
  
  我只知道真的只知道......長久以來不被了解的心情,沒有人聆聽的苦悶真的很難受。
  
  我晃過校園的一座大樓──靜思大樓。
  
  旁邊的小泉水旁邊就是閒人止步的庭院,因為有傳出蛇會出沒,不過應該消聲匿跡,長期之下都沒有人想過去。
  
  
  小賦果然在那邊。
  
  
  他靠著庭院旁的柱子,眼睛只愣愣的或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草原,有時候他會抬頭望著庭院旁的榕樹。
  
  我越發覺得好奇......真的絲毫不以為意嗎?
  
  整整一年都脫離大家的圈子,靜默的坐在座位上,直到今天才開口說一句話,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是不是在想著誰......或是有著不想告訴班上同學的事情?
  
  我覺得有必要觀察下去,只因為他終於開口......開口和我說了一句話。
  
  所以讓我悄悄的了解你。
  
  
  叮噹叮噹──
  
  上課鐘聲不識時務的響起,我用飛快的腳步衝回需要五分鐘距離的教室。

〈絕對不能說出我的在意,因為......我還不了解你〉
  
  
  不能被發現,在成為小賦同學能信任的人之前,我的身影只會成為他反抗的記憶吧!
  
  
  呼!回到教室,牌子寫著二年甲班,傳來嚴厲的導師振振有詞的訓話聲。
  
  「你們知道中午吵鬧會影響到很多人嗎?為什麼不能安靜一點呢?還有妳!門外的雪,去哪了?遲到五分鐘,罰站十分鐘。」
  
  喔......這實在是很不光榮,我只好低著頭慢慢進去教室。
  
  同學們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略皺著眉頭,表情實在是很不開朗。
  
  「老師,雪去上廁所,和我說她拉肚子......。」小佳關心著我,也知道我和她說過的理由──那個善意的謊言派上用場。
  
  「是這樣嗎?雪同學?」
  
  儘管那是扯出來的,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努力裝出肚子痛的苦臉,小小的點頭。
  
  老師看了看我後,示意要我坐回座位。接著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訓話。
  
  小佳朝我扔來一張紙條,從右前方弧線扔來。落在我鉛筆盒和書本的左邊,差約一點零一公分,就會掉下去。
  
  快點拿起來,翻開。
  
  扭曲的紙張寫著:妳遇到色狼啦?還有我替你解圍,放學後請我吃蛋糕!(一個大笑臉)
  
  我三條線掉下來,人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就在此時,我感受到一股目光射來。
  
  下意識抬眼看,賦同學用懷疑的眼光望了我一下。

  〈為了你,撒了第二次謊,那會不會讓我離你更進一步?〉
  
  他的目光讓我想到什麼,就是質疑我剛剛的表現。嘖!真是敏銳的人,我有種我自己也會被他看透的感覺,這樣好不好呢?
  
  放學時,小佳和柚子興高采烈的談論哪家蛋糕店好吃,85度C、丹迪、溫莎堡......,但是我滿腦子都是賦同學那個懷疑的眼光,他知道我跟蹤的事情還是?
  
  「雪,我們決定去八十五度C吃小蛋糕,呵呵!」小佳用閃閃發亮的看著我。
  
  我在心中喊窮,一星期零用錢不過三百,卻栽在小佳替我解圍的謊言上......好吧!我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啦!反正我們也很久沒吃蛋糕。」
  
  「就是說咩,害老娘我都憋急啦!」柚子對抗不住蛋糕的誘惑,看她垂涎的樣子,實在是讓我想說柚子肯定會為了蛋糕美味放棄她減重計畫的。
  
  「是阿!有兩個月,都為了期中考,現在放鬆心情不是很好嗎?」小佳瞇著眼在仔細想著選什麼蛋糕好。
  
  不用花妳的錢當然很好囉!我在心中直嘀咕,卻打死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走進店內,服務生用客套單板的口氣詢問:「需要點什麼嗎?」
  
  我放眼看過去,角落的人影好熟悉......阿?是賦同學?怎麼會這麼巧?不不,這巧合也太讓人意外了。
  
  「雪,我們坐這邊。」那是前面三號桌,這個角度符合我觀察賦同學心情的視野。
  
  將書包放下後,我就安靜的進行觀察記畫。
  
  「雪,妳在看什麼?」柚子順著我的眼光看了一下,然而她大條的不知道角落默默吃蛋糕的人影。
  
  「沒什麼,只是看前面的蛋糕擺設。」於是,我又用了第二個謊言,就因為他。
  
  「喔,那沒什麼好看的吧?」柚子聳聳肩,等著服務生可口香甜的提拉米蘇。
  
  賦同學準備離開時,經過我身旁,我竟然望見他眼底濃烈的憂愁,以及他手上的一封信。
  
  令他憂愁的肯定就是這信封,直覺準確的告訴我。

〈這一天,我想要記錄未來的你,是幸福的〉
   
   看著封城賦同學獨自離去的背影,而我甚麼都沒辦法做的情況,覺得很不甘心......。
   
   「妳都不吃嗎?那這份怎麼辦?」柔持佳拿起桌上的黑森林蛋糕朝我晃一下。
   
   「今天請客啦,我吃不下,妳幫我解決,代表你還欠我一次!」我豪爽的說。
   
   「妳真賊耶,用蛋糕讓我欠你一次人情,這我才不做呢。」柔持佳連忙將蛋糕放回原位,而缪思柚搶了過去。
   
   「這黑森林很讚,顏玉雪,那我就吃啦!」看見她大口吃著的滿足表情,我就知道我賺到了。
   
   「缪思柚就欠我人情囉,嘻嘻。」我連忙伸出手指,比出1的食指。
   
   「都是朋友,計較什麼?不算欠啦......阿唔......好吃。」缪思柚不亦樂乎的享受著。
   
   我雖然坐在這邊,心思卻飄到他的身影上,處在這歡樂的情境中,情不自禁想那個形單影孤的封城賦。
   
   
   
   於是回到家,我開始一連串的攻勢招略,就是三本筆記本,三支不同顏色的簽字筆-藍、紅、黑。
   
   第一本記綠封城賦常去的地方,用黑筆寫,第二本他稍微開心或稍微難過的時候,用藍筆寫。
   
   第三本......我拿起第三本......這本封面藍色海洋的筆記本......用紅色的筆寫下幸福,我想......寫下他幸福的笑容。
   
   如果到那時候,他還是這麼的哀傷,那我就不會用到這本吧!輕輕的把這本藏在最裡頭的櫃子。
   
   這個夜晚,我拿起數學講義不停的算。會不會我破解這題目,而我也會破解你哀傷的心結?


   〈此刻,你顯露出一絲真正的心情〉
   
   
   下課了,接受英文老師咬字不清楚的教學後,頭腦變得有點鈍,柔持佳和缪思柚趴倒在桌上,而封城賦又如往常一個人走向外頭。
   
   中午午休約半小時,我穿過他走過的走廊、走下他走過的樓梯。
   
   我暗自想著:封城賦同學眼神帶著的孤寂以及冷漠態度面對班上同學,背後不知道多少人說起他的壞話.......。
   
   甚至有些同學會當面辱罵他,原因只是對他那種態度感到不高興,他們認為封城賦十分臭屁。
   
   但是封城賦從來不反駁,只是用無情冷漠的眼神盯著,但光是這樣就讓人感到畏懼。
   
   其實我在一些時刻看到他,我覺得他不是這樣冷漠的!雖然我還沒找到證據,他不是這樣的人的證據,可是......我就是想要去證明。
   
   對於我要面對的問題是......在對於什麼都不肯說的人面前,要如何接近呢?他肯定想要一點點認同吧?
   
   於是這一星期來的偷偷觀察──
  
   其實我好害怕他的拒絕,也很害怕自己會做錯,於是我依舊默默的看著他,但這一次,我終於觀察到封城賦同學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那座涼亭石頭上,他靠在那邊,露出無比憂愁的表情,和之前面無表情不同。
   
   他垂下眉毛眉頭緊緊微皺著,說了一聲:「妳......還在嗎......?」
   
   聽到這句話的我,警覺到這一定是他藏在心中的一個人。
   
   而我慌亂的快速跑回教室,這真的是不能說出的心事,但是我不知所措的凌亂腳步,卻已經被封城賦同學警覺到。
   
   
   〈面對你的哀痛,多麼沉重,而我只能快快迴避自己驚愕的眼眸〉

   〈你只是想詢問,而我卻不能說破〉
   
   眼看剩下兩層樓梯就到達教室,封城賦同學從身後追來喊住了我:「顏玉雪,妳剛剛為什麼跑那麼快?」
   
   我假裝鎮定的望著他,用沒事的口吻回答:「沒什麼阿,就快要睡午覺,我衝回來睡阿。」
   
   他用眼睛斜斜的望著我後,說了一句話:「希望妳別騙我!」
   
   於是,他就頭也不回的走進教室。
   
   我深深呼吸後,壓抑住心中的緊張和知道一點內幕的驚喜還混著一點難過,也踏進教室。
   
   「顏玉雪,今天我和妳倒廚餘。」一個很有活力的小不點,她排在我前面的號碼,十號。
   
   「恩。」我輕淡的回應一下就和小不點提著綠色圓桶走去廚餘回收處。
   
   「顏玉雪,好奇怪妳今天特別安靜,平時說很多話的是妳,害我好不習慣!」小不點好奇的詢問我。
   
   我的心情沒辦法那麼快調適過來,於是硬是擠出一點表情,眨眨眼睛說:「喔,小丑也需要休息的啦!」
   
   「哈!是喔?」
   
   
   上完國防課,繁瑣複雜的槍類介紹,終於可以收拾回家,想寫下第一本筆記,藍筆記錄封城賦同學的難過。
   
   而那本還是老樣子,黑筆字跡停留在庭院的格子,目前只知道他待在那個地方,他可以真正獨處,卻不知道我小心翼翼在旁的看著。
   
   〈我也希望能踏入你的世界,可是怕驚擾你的思緒,我還是先這樣就好〉

   〈遇見了你,我才懂得主動〉
   
   要保持這樣小心翼翼的觀望你,卻對整個情況沒辦法發展。
   
   苦苦思索之下,我從保守的觀望轉而主動的出發。
   
   這一天清晨,我從粉色的床鋪爬起,對著旁邊的梳妝台內的大圓鏡說:「封城賦同學,我一定要主動關懷你!」
   
   這一喊之下,感覺全身很有活力,我用爽朗的態度試圖打破和你的距離。
   
   雖然是一小步,可是我願意,我願意,因為心中掛著你孤單的影子,眼神看到是你凝聚的哀傷。
   
   我不想看到你獨自深陷我不明白的泥坑中,我只想要出手。
   
   去廁所換了粉紅色的體育服,集合在操場。
   
   這體育課,開始例行的體能操場兩圈,柔持佳跑最慢,可是個性溫柔的她總是贏得很多人的加油。
   
   缪思柚體力不錯,常常和我跑在一起,到達兩次八百公尺的終點後,我和缪思柚等待著柔持佳。
   
   她跑完立刻跪坐在地上,汗流狹背的氣喘著。
   
   拿了毛巾遞過去:「喏!給妳吸汗啦!」
   
   「顏玉雪!妳真貼心,謝啦。」柔持佳拿著白毛巾擦拭著。
   
   我看著封城賦同學拼命跑步的模樣,他終究孤單一個人跑著全場,沒有人替他喊加油,大家早就不在意他了,看在眼裡,我的心莫名的疼痛起來。
   
   好不捨,為什麼他要這樣被對待?
   
   我開口喊出了第一聲:「封城賦同學,加油!」
   
   全班同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彷彿不相信這句話由我口中出現,而我為了封城賦早就不在意他們會用排擠的眼光審視我。
   
   「顏玉雪......妳為什麼?」缪思柚用訝異的眼光看著我。
   
   
   
   〈如果你一個人孤單,我一定會走過去〉
〈因為能體會心中的痛,才有辦法付出關懷〉
   
   柔持佳擦完汗水之後,跑過來用力的拉著我的手說:「顏玉雪妳瘋了嗎?為什麼要替封城賦同學說話?」
   
   我低垂著頭,然後堅定的抬起頭說:「當一個人被漠視對待時,內心一定很渴望愛,所出現反抗的行為都因為缺乏愛。」
   
   「因為我曾經失去過,所以我能知道那種感受。」
   
   說完,全班同學鴉雀無聲。
   
   封城賦同學聽到我的話,於是便離開了大家的視線。
   
   體育老師說:「你們先去打籃球。」
   
   私下請我去體育室的房間內,對我說:「妳去找封城賦同學好好上課吧!看得出來妳很想幫他。」
   
   我苦笑一下:「要看他肯不肯......。」
   
   老師看著我說:「妳可以的,因為妳能體會。我年輕時也是不能體會,很少人在妳這年紀能體會。」
   
   「老師是說我變老了嗎?」我笑笑的回應。
   
   
   踏出了體育室,我轉身進到庭院的入口──陽光大道往上走去的草原。
   
   那個涼亭,卻沒看到封城賦同學的身影,轉頭一看,嚇到了!
   
   他跟在我身後,說了一聲:「原來妳知道我在這。」
   
   回過頭去,他用很平和的目光看著我。
   
   那剎那,我突然覺得自己做的會被他了解和接納。
   
   〈只要你願意接受,那才會值得〉
   〈為你唱了這首歌,換我推著你前進〉
   
   他沒有問為何我想要接近他,也沒有問為何要幫他。
   
   他只是示意指著那個涼亭,可以讓我過去,和他一起坐下來。
   
   「我早該把她忘掉,就是忘不掉。」封城賦同學望著那樹木前的石塊說著。
   
   「她看到無論我做甚麼,都會在身後推著我前進,無論我表現得好不好,她給我一種完全的信任。可是在一場一年前的空難後,我就失去了她 ,那時候的我失魂落魄,後來決定用假面具來面對所有人,因為她已經不在了,不在我的眼睛前面,不在這個世界......。」聽著封城賦同學說起這段不能忘記的思念,雖然是淡淡的口氣,可是心卻會難過。
   
   我知道心在淌血。
   
   無法忘記一個人被迫繼續面對這虛假武裝隱藏自己的世界,誰願意有情呢?
   
   我什麼話都沒說,站起身來很自然的唱著歌。
   
   
   這是為你而唱的,也是唯一希望被你聽到的歌曲。
   
   
   
   
   無論是住在 美麗的高山 或是躺臥在  陰暗的幽谷
   
   當你抬起頭 你將會發現 天堂為你而預備
   
   無論是住在 偏僻的郊區 或是囚禁在 繁雜的都市
   
   當你閉起眼 你將會發現  溫柔為你而築夢
   
   雲上太陽,它從不改變,就算雨水灑在你臉上
   
   雲上太陽,它永遠照耀,儘管你悲傷心痛
   
   光芒在你的身邊。
   
   
   
   回過頭,看著封城賦同學,他流下兩行淚水。
   
   
   〈歌喉唱出希望,也會唱出悲傷,我選了希望的歌曲,只為你〉

   〈今天,終於進入到你的心扉,將寂寞驅走〉
   
   封城賦同學用手擦拭滿溢的感動後,站起身來,用很誠懇的眼神看著我:「顏玉雪同學,我會和班上同學好好相處,我不會忘記妳為我所做的一切。」
   
   穿著白色制服的我們,互相走著,走去操場,那段未完的體育課。
   
   「顏玉雪,去那麼久,沒事了吧?」缪思柚拿一瓶礦泉水給我,問著。
   
   「沒事情了,班上會更和諧相處的。」
   
   我看了看身後的封城賦同學,而他有些難為情的看著地面。要顯露出友善的那面,是需要挑戰,首先要不怕被傷害,就算心會被割傷,還是要繼續的往前走。
   
   「看到你們,我覺得我之前好自私,從來沒有為封城賦同學想過,也沒有和顏玉雪同學一樣接近他的勇氣。」小不點眼眶有些痠痠的水珠要留下來似的,她不停的用衛生紙擦拭著鼻頭。
   
   「恩,就算是被遺棄的石頭,但是有人看出那裏頭的玉塊,只要用心地將外面的土層刮掉,還是會十分奪目耀眼。」我用引喻說明這回事情。
   
   「那我們以後和封城賦同學一起吃午飯和下課聊天吧!」柔持佳用手指著前方,非常快樂的下了這樣的決定。
   
   「你們......絲毫不介意我之前的表現嗎?我對你們沒有任何的互動,而且還常常離開你們群體。」封城賦同學耿耿於懷的介意著先前行為。
   
   「我不介意!」我面對著他,強而有力的說著。
   
   「連顏玉雪都不介意,我是她朋友,我介意什麼?」
   
   「好啦好啦,去打兵乓球吧!別在說這麼感人的話啦,時間快不夠用囉。」
   
   
   今天回家,我用藍色的筆寫下封城賦同學開心的一天,闔上筆記本時,我突然好希望我和他能夠在外頭,除了學校之外,還能有交集碰面。
   
   今天是個最好的開端對吧,封城賦同學......。
   
   〈此時的我,比平時更盼望未來〉

  〈一次的偶然,演變成會預見的事實〉
  
  今天叨叨絮絮聽完導師要我們注意寒假時不可外出逗留,尤其是在網咖鬼混,我聽了笑出聲來。
  
  我搖搖頭:怎麼可能哪!
  
  小佳這次毫不留情面的敲著我的頭,告誡我:「小聲點。」
  
  但是看著她也悄悄抿著嘴,說真的,我們都知道這些規定是給那些無所事事的男孩用的。
  
  回到家,叮咚聲響起──
  
  今天在我想說不可能會去網咖時,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這句話印驗了,我被我妹拖去網咖找朋友。
  
  「妳不會自己去就好啦?」我無奈的說。
  
  「喂!姐姐就是專門保護好妹妹的阿!」看著小玲理直氣壯的模樣,我也只能投降。
  
  「走就走啦,把包包帶好,不是要去網咖集合後去西門町逛街嗎?」小玲興奮的點頭,快速的整理好錢包還有化妝品。
  
  
  如果西門町能和賦同學一起去,那是什麼感覺呢?我看著妹妹收拾整理,心思又繞在那個人的身上。
  
  手牽手,一同去逛街,看風景甚至去看電影,和心中最思念的人一起去,究竟是什麼感覺?
  
  會是小說中常出現的字眼:幸福。會是這個字眼嗎?
  
  我還沒想完呢,人就被妹妹玲拉去車站附近一家X5的網咖,妹妹找到了她的朋友,而我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忽然,一聲聲響碰噹!
  
  一個人喝醉了,撞在櫃檯飲料區,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賦同學從我眼前走過,拉起那個人,喊了聲:「爸!別喝了。」
  
  〈如果那是你破碎的家庭,我該如何給予點溫暖?〉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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